三天過後,李承乾已經能下床行走,而小蝶也恢復了女人身,不僅如此吹拉彈唱在李承乾的調教下樣樣精通,只是 女人身還在。
“你待在此處不要亂走,不然被侍衛砍了頭本大人可不會為你求情!”
樂子是樂子,事業是事業,李承乾自然分得清孰輕孰重,小蝶雖然手能騰龍駕霧,口能舌綻蓮花,足能腳下生根,但也僅僅如此,相較於皇朝霸業也只是滄海一粟,不值一提。
交代完小蝶李承乾便離開了太子住所並吩咐侍衛嚴加看管,只要有陌生人從小院內出來一律斬首,這裡的秘密除了在這裡工作的人,誰也不能帶出去。
來到訓練場,先前的一千五百名精兵已經鍛鍊成搶中老手,開始老帶新教導已經拿到配槍的侍衛在練習,而在一旁的督戰員化身為記錄員,記錄著每一次激發的資料。
“趙節,百步之外到底能不能打死人?”
“拿牲畜試過了,陶罐比面板厚那麼多能打碎,想來也能打死人吧!”
趙節自信的說道,他看過陶罐破碎時的景象,想到自已站在那裡肯定不如陶罐結實。
“胡鬧,沒打死過人你怎麼知道它的威力,去大理寺找幾個死囚來,用他們做實驗,死了提前昇天,死不了繼續改進,大軍即將出徵容不得半點馬虎。”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眾人也沒有想到這個方面,畢竟冷兵器能不能殺人靠的全是力氣與武器的鋒利程度,在固定思維的引導下誰也沒懷疑過燧發槍的威力。
“是,屬下這就去!”
趙節領命,只覺得背後生寒,眼前這個和善的表兄弟太子爺其實也沒有那麼平易近人。
“先等等,多找幾件突厥,吐谷渾的兵服來,到時讓死囚們換上,免得一會實驗的時候戰士們心軟!”
戰士也是人,若是平白無故殺人心裡也會有陰影,雖然死囚本就是該死之人,但不應該死在戰士手裡,而是應該死在斷頭臺。
為了把試驗的心理陰影降到最低,趙節從大理寺內帶出死囚時已經給其穿上了突厥,吐谷渾的兵服,大唐商業開放,囚牢內並不缺那些異國人。
“殿下,人帶來了!”
趙節拉著囚車,囚車內一眼看去就不像大唐的本土人。
“很好,乾的不錯,去把他們送到百米之外與陶罐放在一起,今天他們就要為燧發槍證道!”
殺人是殘酷的,但是一想到這些外來人在大唐犯下的罪行,一個個死不足惜,能為燧發槍證道是他們的光榮,不然千刀萬剮也洗清不了他們的罪行!
死囚不多,封於修親自試驗,隨即挑選出一把燧發槍,裝好子彈,百步之外瞄準被綁在木樁上的異國人,此時異國人雖然不知道面對的是什麼卻早已嚇破了膽子,腿邊流出一灘汙漬,哪怕隔著百步之遠,眾人便聞到一股尿騷味。
“開槍!”
隨著李承乾一聲命令,燧發槍冒出一股白煙,百步之外的異國罪人應聲倒地。
在不遠處的記錄員一路小跑走到異國人面前,此刻異國人渾身抽搐,但還未死,經過幾息的掙扎後徹底沒了動靜。
“殿下,燧發槍威力驚人,一槍斃命,這等神器必然是異國番邦的噩夢!”
趙節看著倒地不起紅白相間的異國人,強忍著胃裡的翻騰興奮的說道。
“這只是打腦袋,若是打他處還不一定,來人,給囚犯上甲!”
李承乾也是第一次看死人,而且還是剛死的人,胃裡比趙節翻騰的還要厲害,但他是太子,哪怕要吐也得等到事情結束在吐,不然就會讓大軍失了士氣,也有損他的威嚴。
“上甲,上甲!”
趙節大聲呵斥著一旁的侍衛,以此來掩蓋翻騰的胃。
很快一個死囚便穿上突厥兵的盔甲站到了一處乾淨的地方,眼見一個老鄉死在燧發槍下,這個突厥人已經接近崩潰,掙扎著想要逃離這裡,奈何這裡守衛重重又全是魁梧的戰士,哪裡輪得到他放肆。掙扎片刻便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封於修,繼續開槍!”
不同於李承乾二人,封於修也算是死人堆裡殺出來的,對於殺人這種事簡直小菜一碟,他只是答應了下來隨後便開始執行李承乾的命令。
一槍過後,扮演突厥兵的囚犯便痛苦的大聲喊叫了起來。
“快給他鬆綁!”
現實是殘酷的,資料是冰冷的,為了得到燧發槍真實的威力,李承乾緊忙命人將突厥兵從木杆上放了下來,刨開身上的衣服看實際受傷情況。
“三位左將軍過來,若是這樣的大傷在戰場上能不能活下來?”
論實戰經驗,東宮左將軍們肯定是所有人裡面經驗最豐富的,也是更能確定一個人在戰場上受傷後能不能活下來的佐證。
“殿下,依照屬下的經驗這樣的傷病很難存活下來!首先他的肚子已經開了口,雖然沒有打穿但鉛彈留在了裡面,其次在戰場上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就代表著他離死亡不遠,屬下斷定他絕對活不過三天!”
“來人,把這個囚犯拉下去,好吃好喝伺候著,看看他能活多久!”
若放在後世,拿活人做試驗哪怕是死囚也是侵犯人權,但在古代沒有人會在乎那麼多,而且還是異國外鄉的罪犯,如果那些被害者家屬知道了只會拍手叫好!
“左將軍,你的盔甲是否是眾將士裡最好的?”
“回殿下,屬下的盔甲雖然不是最好的,但也與其他將軍的無異,尋常刀劍不能傷其分毫,弓矢更是不能射穿!”
左將軍哪裡不知道李承乾是什麼意思,緊忙命人將其脫了下來,雖然他也心疼,但是他也想知道燧發槍到底能不能將其擊穿。
“去把左將軍的盔甲給你死囚套上,便宜這廝了,死前還能享受我大唐將軍的殊榮!”
如今天下以大唐為尊,裝備最強,想要得到最強資料也只能拿自已人的裝備做實驗,好在只是一套盔甲而不是真正的將軍,不然就是太子也受不住這悠悠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