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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穿成風流假王爺做渣男21

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人,褚葉不願再提,他們也自然懂得收斂。

雖然燕玉宣瞧著心裡依舊不大樂意,但當事人已經表態,況且本就是他們自已府上的奴才他也確實不好干涉。

想到還要與褚葉分的這般生分燕玉宣心底愈發不爽,連帶著看向季欲和的眼神都透著些許的幽怨。

哪怕他藏得再好,敏銳如季欲和也是輕易察覺。

好在他未曾多想,只當燕玉宣是不滿這事兒安排所以將怨氣撒在他的身上。

倒也習以為常,畢竟往日裡但凡事關王爺旁人第一個問罪的便是他這個妻子。

常有的事季欲和便也不在乎燕玉宣對自已如何態度,總歸王爺才是他的首位。

這般想著,季欲和視線落向哪怕竭力降低存在感卻依舊無法讓人輕易忽視的影衛身上。

王爺對此人頗為關懷,他需戒心。

褚葉全然不知他們兩人心思,更不知自已哪裡做多已經讓季欲和對玄鴉心生警惕。

他眼下只一心琢磨著今晚上的任務。

越想越是頭大,目光時不時的掃過季欲和又裝作無意的用餘光瞥向玄鴉。

原劇情裡玄鴉對原主也算言聽計從,但畢竟是被霸王硬上弓,並非玄鴉自願。

再者對待姜家兄弟他尚且能夠用藥迷惑迷惑,可玄鴉身為影衛從小經受特練,別說用藥作用不大,怕是剛剛表露一點跡象就被察覺倒是極有可能。

被察覺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事後該如何解決。

畢竟原劇情是真刀實槍的幹了一仗,若是事情敗露,他總不能真的把人上了......

不行,越想越是頭暈,連帶著本就疲態的身子愈發無力,不僅頭暈,頭也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就他現在這身體狀況系統簡直就是強人所難,偏他還拒絕不得。

他膚色白,臉色稍有不適便很明顯。

出來時候確實不短,再者又碰上那點子糟心事,季欲和憂心便將他推回了臥房。

燕玉宣瞧他毫無血色的面容心疼又著急,他這般虛弱的模樣實在唬人,像極風一吹就斷線的風箏,一碰就易碎的玉人。

“我瞧這幾日王爺還是不適合出門,天寒氣冷的,若是真覺得悶了便在院中坐坐別走太遠的好!”

褚葉哪肯:“我是病了不是廢了,怎麼就出不得門了?”

“呸呸!王爺少說些不吉利的!”燕玉宣撇了撇嘴催促季欲和,“王爺可到用藥的時候了?”

“還未,不過已經差下人去準備些安神修養的,即刻就能送到。”

褚葉有些抗拒:“若是苦藥就別送來了。”

畢竟褚葉清楚自已身體情況,任務沒完成之前他是鐵定死不掉的,總歸是死不掉還是少吃些苦的好。

這兩日光是喝藥褚葉就覺得哪哪都是苦的,聽到藥字更是忍不住皺起眉頭。

可這話落到季欲和他們耳中實在任性,幾人最是在乎他的身子,哪裡聽得了這個。

“王爺若是嫌苦我吩咐醫士再重新調製些藥方就是,可切莫再說些作踐自已身子的話。”

褚葉本就是苦到深處自然而發,也沒指望他們真的答應。

他面露疲態無聲嘆息:“便是不甜,也別幹苦,實在做不到也不必勉強。”

“好,我親自去囑咐。”

季欲和離開便只留下燕玉宣與他共處。

“早前只當王爺身子羸弱總歸能好,如今瞧來怎得這般嚴重?”

對旁人來說只需幾日可好的風寒似乎能夠輕易要了王爺的命,風寒尚是如此,若是真碰到個什麼......呸呸!

燕玉宣搖頭晃腦的將不好的念頭狠狠甩掉,此刻恨不得能夠親自為王爺分擔一二。

可恨無法代替,急的他坐立難安,乾脆在床頭來回走動焦躁的好似被人揪了尾巴。

褚葉被他來回晃得頭暈眼花乾脆閉目修神:“今日怕是不能陪你閒聊解悶,改日好全我再邀你。”

“王爺哪裡話,原是我來為你排憂解悶才是,即是王爺乏了我也不好叨擾,你且安心休養,待明日我再來探望。”燕玉宣雖是不捨離去,但瞧他脆弱模樣又實在於心不忍,“只願王爺別嫌我太過聒噪才是。”

褚葉輕笑一聲睜眼看他:“怎會?你突然如此客氣倒叫本王有些不適了。”

一句話說的燕玉宣心花怒放,他咧嘴一笑少年氣十足,倒是比早前幾日做浪子紈絝時順眼許多。

人都離去褚葉本是想睡,但想起晚上的任務又沒了睏意。

且先不說玄鴉,便是季欲和這一關他就難過。

如果晚上季欲和還要與他同床共枕的,怕是這屋子都難走開。

果然還是要用藥,只是那藥效有點慢......

褚葉眸子微動,習慣性的喚了一聲玄鴉。

“主子。”

下來的卻是旁的影衛。

褚葉一怔:“玄鴉人呢?”

“回主子,玄鴉今日並不當值,正巧方才王妃有事差遣他便去了。”

褚葉“哦”了聲並未多想,只對著這影衛勾了勾手。

影衛微怔,倒也不敢有一絲遲疑往前湊了湊。

可也僅僅是往前挪了挪,與他相隔足有兩個人遠。

褚葉無奈:“再近些,本王有事交代。”

那影衛身子頗為僵硬的靠到床邊。

褚葉湊他耳畔叮囑一句。

待說完那影衛面具下的雙眼似乎有些晃神,但他始終垂著腦袋也未曾叫褚葉察覺出什麼異樣。

“可記住了?”褚葉鄭重叮囑,“只要見效快的,千萬不得馬虎!”

“是,屬下謹記。”

交代妥當影衛退下,褚葉才覺得心裡稍微踏實那麼一些。

但依舊止不住的憂愁,這輩子也沒和迷藥打過這麼深的交道,真是造孽。

造孽歸造孽,褚葉還是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人覺得疲憊就是容易犯困,了卻一點心事他再撐不住睡了下去。

這頭睡得沉穩,可季欲和那頭便是沒有那麼太平。

奴才私藏主子畫像本就不是一件小事,王爺不願放在心上,可他身為王妃,自已的夫君卻被旁人惦記,還是在自已眼皮子底下發生他又怎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