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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過河的機會

“報告!”過了大概兩個小時,曼斯菲爾德中士回來了,現在天色已經黑下來了,我看了眼手錶,現在是晚上六點半。

曼斯菲爾德向我們描述了一下偵查結果,大致的內容是美軍被橋樑的爆炸被給炸懵了,兵荒馬亂的。

但是對於美軍來說有一個好訊息,就是橋沒有被完全炸壞,並沒有坍塌,主體結構完整,當然了,那個工人過道肯定是沒有了。

而當美國人知道橋沒有被炸燬之後立馬派了許多的工兵去修橋,爭取讓坦克衝過去。

“這麼大的爆炸沒有將橋炸了?”我提出了疑問。

“沒有”曼斯菲爾德回答“大部分還是完整的”

埃裡希摸了摸好幾天沒刮的胡茬“我認為對岸那個布拉克迪少校根本沒用軍用炸藥,用的是工業級炸藥,而且量還不夠。”

幾人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隨後埃裡希問道:“他們是不是快修繕完了”

曼斯菲爾德點了點頭,表示在美國人修橋的過程中根本沒有像樣的阻攔,彷彿沒人了一樣,對岸的零星抵抗根本沒有組織度,曼斯菲爾德懷疑對面的指揮官已經跑了。

“或許是布拉迪克少校胸有成竹,認為橋已經被炸斷趕緊撤退了”我搓了搓手:“但是他也走不了多久,畢竟現在在後面守著的黨衛軍可不會讓他輕易離開”

“當場槍斃都有可能”埃裡希認同的說道。

“既然橋沒有炸燬的話”我摸了摸下巴“那像之前一樣,我們換裝美軍可以混過去嗎?你知道我曾經在裝甲第150旅呆過。”

“大概不行,長官”曼斯菲爾德直接否定了我“首先就是沒有軍服,我們搞不到美軍的衣服”

“其次就是憲兵的問題”曼斯菲爾德描述了一下那裡的大致情況,那座橋頭被掛了個巨大的木牌,有人在那裡立了個牌子上面寫著

“用乾爽的雙腳踏過萊茵河吧,第九裝甲師敬上”

他們彷彿已經對這座橋志在必得了一樣,之前的橋頭堡已經安排了憲兵,等橋一修好他們會直接佔領阿爾魏勒的,這對於他們來講不費吹灰之力的。

“不能混過去的話,那我們該怎麼過河呢”我問下面的幾人。

就在這時,門直接被撞開了,保羅和溫舍一人扭送著一人壓著走了進來。是一男一女,兩人中的男人一直在用德語咒罵我們。

溫舍把兩人都捆到了椅子上,然後和我們報告:“我們發現這兩人要到房子這邊,所以我直接把他們抓了起來”

我眯著眼睛看著這兩人,這一男一女都很年輕,我一眼就看出他們兩個人就是這間房子的主人,此時那個男人還在咒罵著我們

“該死的納粹分子!放開我們!”男子睚眥欲裂的看著我們:“你們失敗了!你們全會死的!”

“該死的阿道夫•希特勒已經把你們拖入了地獄!”男人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們一個都跑不掉的!”

我心頭頓時升起了一股暴躁的情緒,我抄起桌子上的槍,一槍托狠狠砸在了那個男人的嘴上。

砸的他滿嘴鮮血直流,牙好像還掉了兩顆,他頓時不說話了,只是吐出了兩顆斷裂的牙。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們給我注意一點!”弗萊德對著他們說,然後厭惡的看著兩人:“兩個該死的德奸!真該把你們絞死!”

“行了”我抬手製止了他的叫罵“埃裡希,咱們審一下他們”

我把槍放回了桌子上然後搬了個椅子到兩人面前坐下,埃裡希則是站在了兩人身後。溫舍和保羅對視一眼推門走了出去,臨走前還關好了門。

“說說吧,名字以及目的”我拄著腿爍“你們為什麼沒有跟著平民撤退走”

兩人中的女人扭頭看了眼滿臉是血的男人,然後低頭看著自己的腿。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我,終於,女人開口了:“我叫漢妮·克洛寧,這是我的丈夫漢特·西尼爾,我們就是雷馬根的居民,但是當時撤出平民的時候我們沒來得及走,於是就留了下來。”

“哦?沒來得及撤走?”我換了個姿勢“那你們今天去幹什麼了?”

女人沒有說話,而是又扭頭看了男人一眼,我皺了皺眉頭拍了拍桌子“你老看他幹什麼”

我看向埃裡希對著他說:“埃裡希,你去把他帶到隔壁去,撬開他的嘴,我看他嘴挺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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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了點頭,扭送著男人走了出去。

目送他們出去之後我再次看向了漢妮“現在就你和我了,你說說吧,你們今天去幹什麼了?”

說著我把我的銀色匕首拿了出來,放在手裡把玩著,眼睛也沒有看漢妮,她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開口了:“因為我的丈夫漢特是一個船隻工程師,所以我們去了美國人那裡”

“美國人那裡?”我抬了抬眉頭“你繼續說吧,去美國人那裡幹什麼”

“給美國人改造渡船”她低下了頭“他們需要運送坦克過河”

坦克?

我坐直了身子:“什麼坦克?”

她搖了搖頭:“不知道,反正比一般的美軍坦克要大”

比一般的美軍坦克要大?不是謝爾曼啊,或許是美國的潘興重坦?

“我在問最後一個問題,如果你好好的回答我或許我不會殺了你”我朝著她比了一個手勢,接著又指了指後院的方向“那間雜物間裡面裝了什麼”

在偵查房子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鎖的很死的雜物間,想要開啟的話動靜不會小,索性就沒開啟。

“那裡面有一艘木船”她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開口了“是我丈夫製作的”

我眼睛一亮,有船啊,那就可以過河了啊,我立刻站了起來,快速的問:“鑰匙在哪裡?快告訴我!”

“在我丈夫那裡”她彷彿收到了驚嚇。

我招呼弗萊德過來看好她,我則是去找埃裡希那裡那個叫漢特的男人要鑰匙。

一進門,我就看見那個男人滿臉是血對坐在椅子上,臉高高的腫了起來,口腔隱隱有血冒了出來,貌似剛剛被打過。

埃裡希見我進來嘆了口氣:“這小子嘴很硬,什麼也沒說,我撬不開他的嘴,畢竟我也不是蓋世太保那群變態”

我擺了擺手然後走到了他的身邊,他一直瞪著我,我很不喜歡他的眼神,直接一腳把他的椅子踹到,由於他被綁到了椅子上所以他的兩條胳膊直接被椅子壓著了。

“你這個臭女\/表\/子...”他又開始罵了起來,我走過去往他腦袋上直接踢了一腳,堅硬的軍靴踢的他有些昏闕。

我直接蹲下身翻找他的口袋,在他的內兜裡發現了一串鑰匙,不管他的叫罵,我直接起身走到了埃裡希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