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喪屍士兵們的額頭在不斷的磕頭中磕出了血。
血液沿著他們的臉頰流下,滴落在地,與泥土混合,形成了一片片暗紅色的斑點。
他們的求饒行為已經變成了一種機械的重複,每一次額頭撞擊地面都帶著深深的絕望。
當喪屍們的額頭磕出血跡後,森林中的大霧開始慢慢褪去,彷彿是他們的痛苦和絕望驅散了這片不祥的陰霾。
然而,每當有喪屍試圖停止磕頭,怪物就會發出嘶吼,伴隨著激烈的衝擊聲,迫使那個喪屍繼續磕頭,維持著這種殘酷的迴圈。
終於,當大霧散去,白裡和白靈皇帶領著一行人向喪屍士兵們走來。
他們的步伐穩健,眼神堅定,與這片森林中的恐懼和混亂形成了鮮明對比。
眾喪屍士兵看到是人類和喪屍鳥,之前籠罩心頭的恐懼情緒瞬間消散。
他們開始嘗試站起來,希望能夠結束這種屈辱的求饒。
然而,怪物並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
一旦有人停止磕頭,怪物就會毫不留情地斬殺那個喪屍,用鮮血和死亡來維持它的統治。
喪屍士兵們的生存鬥爭變成了一場絕望的迴圈。
他們被迫在怪物的威脅下繼續磕頭,即使知道這樣的行為可能無法真正保護自已。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迷茫,不知道這場噩夢何時才能結束。
怪物因為得到了陸煜生的藏匿技能加持,身形變得飄忽不定,難以捉摸。
這種能力讓怪物彷彿成為了森林中的幽靈,隨時可能出現,又隨時可能消失,讓喪屍士兵們無法預測它的下一步行動。
喪屍士兵們在極度的恐慌和錯亂中,只能選擇不斷地磕頭。
他們的額頭已經磕得血肉模糊,但恐懼驅使他們繼續這種無望的求饒。
每一次磕頭都伴隨著顫抖和絕望。
隨著白裡的出現,喪屍士兵們彷彿找到了新的希望。
他們向白裡懺悔,希望能夠得到寬恕。
這些曾經的侵略者,現在卻在白裡的面前展現出了脆弱和悔恨,他們的眼中充滿了對生命的渴望和對未來的不確定。
白裡的目光銳利,他迅速地在混亂的喪屍軍隊中鎖定了喪屍首領的位置。
喪屍首領試圖隱藏在軍隊中間,希望能夠藉此逃過一劫,但他的企圖並沒有成功。
白裡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給怪物識海傳音,下達了新的命令。
怪物接收到白裡的指令後,立刻開始了行動。
它的身影在迷霧中快速穿梭,對喪屍士兵們展開了無情的攻擊。
隨著怪物的攻擊,其他喪屍士兵們紛紛倒下,他們的頭顱被砍掉,血液飛濺在當場。
每一次攻擊都準確無誤,怪物的力量和速度讓喪屍士兵們幾乎沒有反抗的餘地。
他計程車兵一個接一個地倒下。
當所有的喪屍士兵都被解決後,只剩下喪屍首領孤零零地跪在那裡。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面對著即將到來的命運,他感到了深深的無力和恐懼。
而白裡則保持著冷靜,他知道這場戰鬥的重要性,也明白必須要徹底解決問題。
他沒有被喪屍首領的絕望所動搖,而是準備採取最後的行動。
森林在這個過程中始終保持著沉默,彷彿在默默見證著這場戰鬥的終結。
白裡的眼神堅定,他向武裝植物們使了一個幾乎不可見的眼色。
這個微小的訊號卻是行動的開始。
無錯書吧四株狙擊型植物接到命令,它們的動作協調一致,迅速而精準。
這些狙擊型植物端起了它們的狙擊槍,瞄準了喪屍首領的四肢。
它們幾乎沒有猶豫,扣動了扳機。
子彈以驚人的速度射出,準確無誤地擊中了目標。
隨著四肢被卸掉,喪屍首領遭受了劇烈的痛苦。
他的嚎叫聲在森林中迴盪,那是一種刺耳而又讓人難受的聲音。
劇烈的痛苦讓喪屍首領陷入了瘋狂,他的嚎叫聲變得更加尖銳和狂野。
他的身軀在地上扭動,儘管已經無法站立,但他的生命力依然頑強。
白裡面對這一切,依舊保持著冷靜。
他知道,這場戰鬥必須要有結果,而這個結果必須由他來決定。
他沒有被喪屍首領的痛苦所動搖,而是準備著下一步的行動。
隨著喪屍首領的嚎叫聲逐漸減弱,這片森林再次恢復了它原本的寧靜。
隨著時間的流逝,喪屍首領的血液流動逐漸減緩,最終停止。
由於喪屍的身體機能與常人不同,他的傷口開始緩慢止血,但這個過程遠比普通生物迅速。
劇烈的痛苦和失血讓喪屍首領的體力迅速耗盡,他最終無法承受,昏了過去。
武裝植物在白裡的指揮下迅速行動,它們用結實的藤蔓和繩索將喪屍首領捆綁起來,確保他無法逃脫。
武裝植物將昏迷的喪屍首領綁上木樁,這種古老的懲罰方式在末日世界中依然有效。
它們粗暴地將木樁連同喪屍首領一起抬起,開始了返回的旅程。
森林見證了這一切的發生,從喪屍首領的抵抗到最終的昏迷和被捕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