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末日的陰霾下,碼頭成了一片死寂的廢墟,空氣中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寂靜。
鋼鐵製成的碼頭通道,曾經是繁忙的貿易通道,現在卻佈滿了鐵鏽和藤蔓。
海草纏繞其間,它們在沒有陽光的角落裡瘋狂生長,彷彿要將這死亡之地重新奪回自然。
血跡,那些曾經鮮活的生命的殘痕,以噴濺狀散佈在鏽跡斑斑的通道上,它們是末日降臨時的無聲吶喊。
通道上不時可見的巨大破洞,像是大地張開的血盆大口,隨時準備吞噬那些不慎靠近的生靈。
鐵柱上,喪屍和人類的頭顱被殘忍地插在上面,它們空洞的眼眶和扭曲的面容,彷彿在訴說著末日的恐怖。
殘肢斷臂散落一地,被海風侵蝕,變得蒼白而乾癟。
碼頭的房屋,破敗不堪,窗戶破碎,門扉搖搖欲墜,鏽跡和血跡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末日的畫卷。
海風呼嘯著穿過這些殘破的建築,帶著血腥味和死亡的氣息,冷冽而刺骨。
淡紅色的海浪不斷拍打著碼頭的柱子,發出沉悶而空洞的響聲,是這片死寂之地唯一的\"聲音\",也是對逝去生命的哀悼。
房屋內部,血跡斑斑,傢俱破碎,一切雜亂無章,彷彿曾經有人在這裡進行了最後的掙扎。
破損的傢俱在風中吱吱作響,像是亡靈的低語,訴說著末日的絕望。
喪屍的頭骨在地上滾動,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那是死亡的迴響。
這是一個被末日遺棄的世界,一個充滿了死亡和絕望的地獄。
在這裡,生命變得微不足道,而死亡,卻成了唯一的永恆。
“喂!喂!醒醒!快醒醒!”
白裡的聲音在喪屍首領的耳邊響起,他的巴掌重重地落在喪屍首領的臉頰上。
柳青靈站在一旁,看著白裡的動作,她的臉上露出了擔憂之色:
“白裡,別這樣扇了,萬一把他扇死了怎麼辦?”
柳青靈拉住白裡的手,焦急的說著。
“放心,黃石級喪屍不會那麼容易死掉的。”
白裡衝柳青靈笑笑,巴掌越來越響。
陸兩兄弟則顯得更為激進,他們在一旁加油鼓勁。
甚至時不時自已上去打兩巴掌。
他們對於能夠這樣對待喪屍首領感到一種復仇的快意。
然而很快,喪屍首領在一陣巴掌的衝擊下被扇醒了。
他的眼睛猛地睜開,意識從模糊轉為清晰,但隨即被疼痛和束縛的感覺所取代。
他發現自已被結實地綁住,膀腿全斷,無法動彈。
喪屍首領的情緒在一瞬間爆發,他破口大罵:
“你**的大畜生,海戰海戰**不跟我正面對槍,****給我整個海龍捲!殺我那麼多兄弟!”
喪屍首領咳了一聲,顯然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他繼續罵著:
無錯書吧“******,陸戰陸戰****不**跟我正面對槍,**給我整個沙塵暴!”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認為自已沒有得到公平的對決。
白裡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冷地看著喪屍首領,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愧疚。
白裡又兩手一攤,啪啪又給了他兩巴掌。
白裡面對喪屍首領的指責,顯得不以為然。
“不是你們先搞偷襲的嗎?而且還是你們先動的手。”
喪屍首領被白裡的話噎住,啞口無言,無法反駁。
白裡沒有給他太多思考的機會,又是兩個巴掌打在喪屍首領的臉上:
“說,你哪來那麼多喪屍手下的!”
喪屍首領在憤怒和屈辱中大笑:
“哈哈哈哈!你**居然覺得我會告訴你?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白裡沒有被他的笑聲所動搖,又是兩個巴掌招呼上去。
“哈哈哈,***活畜生,你**以為我會說嗎!”
不必多言,白裡又是兩個巴掌伺候。
陸煜新就在旁邊看戲,時不時搓兩個爆炸石子當鞭炮玩。
陸煜生去看王林軒和趙毅峰造船了。
柳青靈昏昏欲睡。
就這樣,從中午一直打到晚上,白裡的耐心和決心沒有絲毫減弱。
而喪屍首領的嘴犟也逐漸被疲憊和痛苦所取代。
終於,在經過一番拍打後,喪屍首領的自尊心垮了,他哭泣著求饒:
“我說我說!別打了別打了。”
他的臉上已經不成樣子,腫脹且帶著淚痕。
喪屍首領抽泣著。
“**......”
啪啪兩巴掌。
“好好說話!”
“你們不知道給一具屍體的心臟處塞上一個晶石就能復活嗎。”
喪屍首領嘴口又蹦出一句髒話。
啪啪又是兩個大比兜。
喪屍首領徹底老實了。
“而且就算沒有屍體,給一塊肉不斷灌輸能量也能長成一個人啊!晶石就看灌輸的能量多少了。”
“我看你們這兩種能力都有啊!”
白裡又問:
“那些被你當成炮灰的喪屍哪來的!”
聽到這話,喪屍首領似乎被開啟了什麼自信開關,放聲大笑,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著他的“光輝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