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請叢集星之母?
ber~哥們,你是真不知道自已是二五仔還是假不知道自已是二五仔?
你現在敢請希佩就敢直接神降你信不信?
你還拿這事威脅起我來了。
簡直就是倒反天罡!
不過話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凌晨自然是十分清楚,如果他不拿出一個足夠的態度的話……
呵呵。
如今這種左右搖擺的情況與身份,可能就不再適用於他。
換言之,便是徹底與匹諾康尼的家族,撕破臉!
“你在命令我嗎?又或者說,這是一種威脅?”
凌晨自然不是輕而易舉便會受人威脅的存在。
他眼睛一眯。
毫不客氣的開口嗆聲道。
“按照以強援弱的規則,嚴格意義上來講,此時我才是匹諾康裡的話事人吧?”
“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這樣跟我說話?”
“你身後,站著的「秩序」嗎!?”
“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請注意你的態度,大不了一戰,打沉匹諾康尼又如何!!”
一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凌晨此刻已經懶得去在維護。
直接開口道出了其中的實情。
反正……
現階段的目的也只是打亂家族和夢主的視線。
其他的……
不重要。
沒想到凌晨會如此強硬的星期日有些措不及防。
但神色之中卻沒有絲毫的慌張。
“隨便你怎麼認為都好。”
“使者,驅趕虛無的使徒離開!”
“又或者,我送你們兩個一起離開!”
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凌晨垂著眸,不讓別人看到他的情緒。
只是,默默等待。
與他對立著的黃泉也是漠然。
只是手中握著那把刀的力度,越發的緊迫。
現在只等凌晨做出選擇。
如果要打的話……
那就打啊。
裡外,不過是戰罷了。
……
無錯書吧“怎麼辦?怎麼辦?”
請跟著眾人趕到克勞克影視樂園的流螢緊張到搓手。
她一雙妙目死死盯著人群之中那個已經沒有之前粲然笑臉的女孩。
眼底有著掩蓋不住並且沒有絲毫掩蓋的心疼。
她那麼開朗的一個女孩,現在臉上卻沒有了之前常見的笑容……
我,我到底在做些什麼?
女孩想到凌晨給她的叮囑。
一時之間不由得心亂如麻。
“見機行事是怎麼個行事法!?桌面遊戲太發揮自已的主觀能動性了吧?”
流螢臉上浮現出了一絲顯而易見的鬱悶。
A計劃行不通,你說要執行b計劃。
好啊,執行啊!
可是執行的過程為什麼是見機行事!?
這跟沒有計劃有什麼區別?
我……
流螢很想吐槽一些什麼,但最後還是沒有吐槽出口。
因為她知道凌晨和黃泉現在是犧牲他們自身的隱蔽性,強行做了出頭鳥,就是為了讓她在不知不覺之間見星一面。
所以說計劃有些粗暴。
但是效果也是卓絕的。
她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暗處彷彿無所不在的紫色烏鴉一個個都雙目無神。
那是夢主的監視離線的標誌。
一直按照劇本形式的女孩,突然有了自主行動的權利。
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能單方面使用黑天鵝留下的手段聯絡起來黑天鵝。
那是一種神秘的紫色卡牌。
卡牌的背面鐫刻著密密麻麻的花紋。
而正面則是一隻泛著紫色連羽毛都纖毫畢現的神秘天鵝。
黑天鵝——
限量版卡牌周邊!
“鼴鼠3號,這裡是鼴鼠2號,請問一下,接下來我該怎麼行動?”
當這一道好聽的聲音在黑天鵝腦海之中響起的時候。
憶者承認,有時候破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她嘴角高貴優雅且神秘的笑容變得僵硬。
有些維持不住自身的狀態了。
一連深呼吸好幾次,這才穩定住自已的情緒。
滿是不可思議的在心中反問。
“你,叫我什麼?”
“鼴鼠,鼴鼠三號?”
你咋啦!
流螢!
你告訴我你咋了?
你能不能不要學凌晨那個傢伙,突如其來的就出現了這麼多奇奇怪怪的稱號。
還鼴鼠……
你……
你知道那個玩意兒有多醜嗎?
啊?
“對啊。”
流螢納悶兒的回答。
我叫錯了嗎?
沒有問題啊!
按照鼴鼠潛伏小隊的分類。
凌晨是隊長,零號鼴鼠特工!
黃泉是鼴鼠一號,她是二號,黑天鵝只能是三號了啊!
簡單一思索。
女孩頓時恍然大悟。
有些不捨得開口說著。
“如果你覺得3號實在配不上你的身份的話,實在不行的話,我可以把2號的位置讓給你……”
你在不捨些什麼東西啊!
啊!?
誰在乎這所謂的排名了?
所以鼴鼠小隊這個稱號!鼴鼠3號這個稱號到底是誰強加給我的!?
我什麼時候承認過我叫這個了?
你,你你……
掌控無數謎題,來自流光憶庭的憶者大人現在只感覺自已胸前憋著一口悶氣。
只需要一點點外來的刺激。
只需要加那麼一點點的力。
那麼這一點點的力就會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讓她毫不避諱的當場破防。
該死的鼴鼠!
為什麼會有這麼離譜的稱號啊啊啊啊!
“聽著!流螢,如果你還想我繼續幫你的話,就不要提那個該死的稱號!叫我黑天鵝!”
行走在破防邊緣的黑天鵝咬牙切齒的回應著。
甚至還抽了一些時間。
狠狠的用目光向著流螢的方向瞪了過來。
你這個小姑娘,年紀輕輕的接受能力怎麼這麼強?
這麼離譜的稱號,你就這麼自然的套入了?
咱就是說甚至連一點點反抗的思緒都沒有嗎?
就……寡接受啊!?
“為什麼啊?”
流螢有些不解。
她困惑的撓了撓頭。
“難道你不是鼴鼠潛伏小隊的成員嗎?明明現在0號跟1號在外面艱苦奮戰,就是為了創造出這麼個機會。”
“為什麼你要糾結於這個稱號呢?”
“鼴鼠三號?”
問出這個問題之後,流螢忽然反應過來什麼。
忙不迭地改口。
“哦,不對,二號。”
我,我謝謝你啊!
還改口,你人還怪好的勒!
黑天鵝強忍著自已噴出一口老血的衝動。
直接放棄了在這個稱號上繼續糾纏的想法。
算了。
一個稱呼而已。
又能怎麼樣呢?
應該也傳不出去吧。
畢竟這麼丟人的稱呼,誰會有臉說出去呢?
“可惜了我的2號位置……”
“可別糾結那什麼破鼴鼠了!!!”
“接下來我會給你尋找合適的時機,讓你們成功見面。”
三番五次用接下來珍貴的記憶來說服自已的黑天鵝情緒已然是恢復平靜。
她冷淡開口。
“你就躲在暗處,等我發揮就好了。”
“放心,這方面我是專業的。”
“畢竟,這是在夢境之中!”
夢境裡,憶者,可是很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