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路線,秦明早有打算,那個斷手所在之地,極為隱蔽,沒有準確的路線,即使進入,也很難找到,秦明畫了一個只到附近區域的圖紙,打算集結小鎮上的部隊一同探索這條路線,扮演天機的李二狗和年將軍私底下聯絡,說是和秦家鎮有一份香火情,給小鎮留了一條路線。
年將軍激動不已,路線有九,八明一暗,這條刻意留的路線,只怕是精品,他也有懷疑,不過天機道長無私奉獻,似乎沒有收取什麼寶物,其他的路線也會無償公佈,雖然天機二狗子還沒有發路線出來,年將軍也沒拿到那條秘路,不過也是暗暗準備了起來,小鎮和部隊的聯盟關係早有,之前是部隊牽頭,如今隨著天機圖的公開,大墓已然很難掌控,年將軍只能退而求其次,管好一畝三分地,部隊和小鎮聯盟,其他的勢力到時候只怕都會挑選路線,這處大墓,如今風雲變幻,不僅國內的頂尖高手來此,國外的修仙者也不遠萬里而來,很難掌控吃獨食,也吃不了,裝置進不去裡面,到處是各種能量磁場,沒有修為的人進入會被鬼氣入體,邪祟滋生,沒有修為進去再多人也無濟於事。
二狗子藉助一個天機道長,暗中推波助瀾,逐漸掌控了天葬的局勢,算是得了先手,各方勢力有了圖紙,按圖索驥,都開始了各種聯合和準備。
得了八九滴金色血液的是國家隊,無人知曉是否有人憑藉血液突破了先天。
無錯書吧忙碌完一切,秦明和二女逐漸恢復了往日的雙修,二狗子依舊每天曬著太陽,三個小東西總算是鬆了口氣,不用再被二狗子罵,兩個小鬼經歷了這次,似乎知道外面兇險,徹底老實了下來,脖子上的鎖鏈隱去,不知道還有沒有繼續套著,這香火小人的鎖鏈有些詭異,三個小東西各有所長,算是半斤八兩。
秦明和秀秀修為沒能借助雙修在進一步,魅娘則是順利破開了瓶頸,來到了後天八層的境界,距離大圓滿一步之遙,秦明感嘆魅娘突破困難,吞了他如此多的陽氣,才勉強突破一層。
突破後的魅娘,身上散發的魅力愈發迷人,一顰一笑搖曳生姿,陰氣更盛了幾分,吸收陰氣太久有時冰得秦明嘴唇發紫。
隨著一年新春而至,別墅裡裝點了一番,吃完了一頓年夜飯的秦明幾人,來到了沙灘上放著煙花,魅娘託著香腮,回憶遇見秦明後的種種,似自已的生活有變,又似乎沒有改變,從豐都住進了院子,從獨自修行到和秦明秀秀雙修。
秀秀眉眼彎彎,父母和爺爺閉關,不然她就打算帶秦明回去攤開了關係,計劃何時嫁給秦明瞭,她深愛這個男人,如膠似漆,難以分開。
秦明看著二女,溫和一笑,自幼他便孤獨,爺爺修行,父母修行,外出考古,秦明的童年只有二狗子,還有秀秀,其他的楊桃姐妹,早年還有幾人,被鬼吃了,長大後高中才融入同學中,好朋友不多,有個養蠱的女孩,大學忙著學習,交到的朋友寥寥無幾。
不過人生本就如此,知已二三,已然知足。
如今他美人在側,二狗子跟著,我算是小有安逸,沒有去城裡賺錢,朝九晚五,走上了深山老林,四處奔波的修仙之路,萬幸功法特殊,沒有悠愁魂晶和其他。
這一年前半年是悲慘的,下半年的幸福的,秦明如此想著。
二狗子沒有幾人的煩惱,如今有吃有喝,每天吃著海鮮,偶爾出來釣釣魚,這裡夜裡沒鬼,除了上回的魔之右眼,這段時間過得安逸又舒服,他都不想回去小鎮。
這裡每天出門,白花花的大長腿美女一堆堆,看都看不過來,修行無憂,三個小東西每天拍著他的小馬屁,修行結束狗大仙叫個不停,端茶倒水,三天兩頭假扮天機道長神人掌觀山河,群裡五花八門的人都有,峨眉,武當,青城派,茅山,和尚,海上一些鮮有人知曉的大海遺族,冰山腳下的蠱蟲世家,海外的忍者,魔法師,巫師,林林總總,二狗子才發現除了秦家鎮,隱藏在地球各個角落的修仙者和勢力真不少,還有反人類聯盟,黑暗中的邪惡基因改造組織,衍生出來的修仙殺手勢力,個人家族修仙財團,自從天機道長出名,他的手機裡,不時就有人冒出來加他,都規規矩矩報上了來路,黑暗中的邪惡組織,同樣如此,二狗子表面不動聲色,一視同仁,群裡也有不少潛伏的邪惡人士,也有光明正大備註的。
海外有不少勢力,讓天機道長觀一觀海外,二狗子一律不予理睬。
能觀他還在這裡廢話,自已都去找寶貝了,藉助了兩個小鬼出的名罷了。
正常的二狗子,每天和楊花打情罵俏,不時跟楊桃彙報工作,楊桃喜憂參半,小鬼還能還得回去嗎,二狗子也是心頭咯噔,這玩意一千枚魂晶,他覺得回去了進天葬大墓出來,有必要進行交接。
兩個小鬼和香火在放著煙花,看得咯咯直笑,三套紅色的小衣服穿在了身上,看起來有些喜慶,二狗子找人縫的,說是討個彩頭,口袋裡一堆糖果鼓鼓囊囊,兩個小鬼吃得津津有味,香火小人則是興趣全無。
新年一過,一行人就準備打道回府,這短暫的海邊,更像是修仙途中的小長假,秦明越發感覺,自已遠離了人間的煙火,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沒有形色匆匆的錢來錢往,也沒有複雜多變的人際關係,更沒有那功名利祿的世俗之心,難怪那些生活在名山大川的門派弟子,深山老林的修仙之人,孤懸海外的仙人遺族,以及小鎮的眾多修仙者,都極少在外走動,沒了那一份塵世喧囂的紛紛擾擾,修仙者幾乎無慾無求,一心打坐,哪怕沒能問道長生,也是孜孜不倦追求那一分一毫的修為增長,那絲絲縷縷壯大的真氣。
同一個世界,兩種人,涇渭分明,沒有高低之分,只有追求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