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杭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和李秀秀幾人說打算跟去看看,說完回房換了套迷彩服,揹著一個揹包,打算隨著李秀秀通知的那個隊伍入山。
秦明看了一眼,知道勸不住,對著蘇杭喊道:帶上那盞燈,可以驅散厲鬼。
蘇杭聞言驚喜,孟婆燈她是見過的。
李秀秀拿出孟婆燈,還有一把手槍道:子彈還有幾顆,給你裝進去了,石皮衣只怕太沉重,部隊都是修仙者,腳步極快,穿上只怕跟不上腳步。
蘇杭接過兩樣東西,感激點了點頭,李秀秀擔憂道:安全回來,時間太緊,我就不隨你一起進去了,你跟著我的人進去,我都交代好了。
蘇杭聞言點了點頭,不久院門敲響,蘇杭迅速離去,李秀秀看著走遠的蘇杭,重新拴上了院門。
秦明剛剛回來,李秀秀不可能跟著進山,回到了桌子上。
李秀秀看著忙碌的楊桃笑道:楊桃,過來看寶貝。
楊桃早就聽到了秦明說有寶貝,不過沒叫她,也不好意思湊過來,只好替二狗子在把一輪脈,看看輸液的反應。
楊桃腳步款款而來,坐在了桌子上,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秦明問道:二狗子平穩了,秦大哥我替你把把脈。
秦明搖頭笑道:就是跑得太快了,喘口氣就好。
楊桃聞言不再多說,李秀秀開啟了袋子,拿出了一個掌心大的鼎,還有九片金色竹簡。
東西秦明和二狗子逃命,都沒來得及開啟看一眼,也是得了東西,秦明不願逗留,日夜趕路回來,怕路上生出什麼么蛾子。
三女露出震驚,成套的東西,看著鼎,李秀秀和魅娘對視一眼,不會又是壯陽鼎吧,秦明也有些頭疼,和他那口鼎差不多模樣。
李秀秀拿起,看了一圈,找到了三個小字,她唸了出來:煉陽鼎。
楊桃和魅娘聞言,湊近看了看,辨認了一番,確實是煉陽鼎,雖然是古文字,不過小鎮之人從小便學習,早已精通。
秦明拿著金色竹簡,看到了煉陽經三個字。
他臉色驚疑不定,嘴裡喃喃低語,煉陽鼎,煉陽經。
楊桃看了看推測道:會不會是壯陽鼎的配套功法,這是出自同一個地方的吧,秦大哥。
秦明聞言,點了點頭,看著楊桃問道:楊桃妹妹,怎麼說。
楊桃臉色微紅道:秦大哥之前陽氣旺盛,這如今又得了煉陽鼎,只怕這鼎便是煉化陽氣之物,功法應該也是如此。應該是一套相輔相成的二人修行之法,按照文字推測,這或許是女子的修行功法。
聞言,屋裡寂靜無聲,秦明嘴巴張了張,轉頭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不醒二狗子,這狗子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搞到的先秦竹簡,醒來知道是女子修煉的,只怕要瘋了。
李秀秀看著鼎端詳許久,又拿起竹簡看了看,眉頭緊皺,和魅娘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妙,魅娘天生便會修行,李秀秀也有修行的功法。
兩人看了一眼楊桃,楊桃覺得氣氛怪異,她尷尬一笑道:我就是推測,東西來自同一個地方,壯陽鼎壯陽經,煉陽鼎煉陽經,這隻怕是兩套相輔相成的修行功法。
李秀秀無奈點了點頭道:若是沒有壯陽經,單獨看,煉陽經就是一套功法經文,現在看來,楊桃妹妹的猜測應該是對的,這功法,就是煉化陽氣的。配合壯陽經,相輔相成。
秦明如今陽氣已經無憂,三女都朝著二狗子看去,眼中露出莫名同情之色,這狗子醒來,只怕是要崩潰了。
無錯書吧秦明暗嘆一口氣,費了老半天,這要是二狗子用不上,回頭也不知道上哪裡找一套給他。
魅娘和李秀秀都看著煉陽鼎,心動不已,奈何都修行了,沒辦法重新改功法,如今不像先秦時期,有大能出手,還能重頭修行。
楊桃看著煉陽鼎,又看了一眼秦明,眼中藏著遺憾,要是自已沒修行過,她是願意修行這功法的,只怕是兩套相輔相成的法門,她應該是一對道侶間修行的,說不定還是那種親密無間的雙修之法。
秦明翻來覆去看了許久,竹簡不祭煉,根本不知道里面內容,許久秦明終於是死心,他嚎叫道:這次算是九死一生,這東西要是用不上,回頭上哪裡找一套給狗子。
三女也是無言,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秦明,又看了一眼二狗子,都是哭笑不得,這二人進大墓了,也活著出來了,東西也有了,只是看樣子,似乎二狗子真用不上,我不知道醒來了知道訊息,會不會崩潰。
秦明疲憊不堪,揉了揉額頭,有些頭疼道:此事明天等二狗子醒來再說吧,我去洗個澡睡一下,楊桃妹妹天黑就別回去了,免得路上遇到厲鬼,今晚就在屋裡住下。
楊桃點了點頭道:二狗子輸液,我也要久不久看下,今晚就住秦大哥這了,反正房間也多。
魅娘扶著秦明上了房間,李秀秀也想跟去,看了一眼楊桃,還是留了下來。
進入房間,魅娘替秦明脫了衣服,伺候他沐浴了一番,秦明躺在了床上,便沉沉睡去。
魅娘看著睡下的秦明,嫵媚一笑,有八九天沒有吸收陽氣,秦明體內陽氣旺盛了不少。
秦明迷迷糊糊間,感覺體內陽氣滾滾而出。
魅娘只覺得久違的陽氣入體,渾身的寒冷消失了不少。
李秀秀不久也回到了房間,看了一眼魅娘,她抿嘴一笑,朝著浴室而去。
不久後魅娘戀戀不捨讓出了位置給李秀秀,李秀秀有些嬌羞低語道:魅娘,待會幫我。
魅娘看了一眼李秀秀的兩條大長腿,盈盈一笑道:哪次不幫你,還吸不吸收陽氣修煉,不吸收我可不管你了。
李秀秀嗯了一聲,片刻後滾滾陽氣入體,功法緩緩運轉,體內真氣流轉不息。
秦明疲憊不已,連續幾天沒閤眼,一覺睡到了日曬三竿,起床看了一眼凌亂的被子和枕頭,他莞爾一笑,只怕兩個女人夜裡又亂來了,也不知道自已不在的這幾天,兩女有沒有胡來,他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