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龍庭這邊遇到了麻煩,雪檸汐可不是個好惹的角色。
冷龍霆甚至不敢直視雪檸汐一眼,並不是因為他害怕或者厭惡,而是他深知自已不能長時間凝視她的雙眸。
那雙美麗而神秘的眼睛彷彿有一種魔力,可以讓人陷入無盡的幻想之中。
只要與她對視太久,就會產生各種奇異的幻覺,這種感覺讓冷龍霆感到不安和困惑。
因此,他選擇將目光投向別處,避免被雪檸汐的眼神所迷惑。
冷龍霆一臉疑惑地望著四周密密麻麻的鬼魂,心中暗自思忖:
“為何此地竟會聚集如此眾多的鬼魂?”
冷龍庭凝視著這些面容猙獰、渾身散發著陰森氣息的鬼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
然而,更令他震驚的是,他發現這些鬼魂竟然都是曾經慘死在雪檸汐手中的人。
冷龍霆的目光掃過那些鬼魂,每一個都帶著深深的怨念和仇恨。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雪檸汐的無盡憤怒與怨恨,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而此時的雪檸汐卻顯得異常平靜,似乎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景。
無錯書吧雪檸汐或許正是因為的殺戮太多,才導致這些鬼魂無法安息,一直徘徊在此處。想到這裡,冷龍霆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憐憫之情,但同時也感到一陣恐懼。
畢竟,面對如此之多的怨靈,任誰都會心生畏懼。
冷龍霆緊盯著眼前的鬼魂們,試圖從中尋找一些線索,一些關於永生之花的線索……
雪檸汐只會一樣,那就是攝心魄。
這門技藝看似簡單,但卻蘊含著無盡的玄妙與力量。
她可以悄無聲息地潛入他人的內心世界,如同鬼魅般遊走其中,尋找對方心靈深處最為脆弱的那片區域。
一旦發現目標,她便會如同一頭飢餓的猛虎,小心翼翼、不緊不慢地逼近獵物。
她的技巧精湛無比,讓人難以察覺,在她的注視下,人們往往會不自覺地放鬆警惕,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吸引。
而就在這時,雪檸汐已經悄然進入了他們的內心世界,開始探索那些隱藏最深的秘密和情感。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探索愈發深入,她能夠察覺到對方心中最細微的情緒波動,感受到他們內心的恐懼、痛苦和渴望。
而這些都是她攻擊的弱點,也是她突破對方心理防線的關鍵所在。
在這個過程中,雪檸汐始終保持著冷靜和專注。
她深知自已的任務不僅僅是摧毀對方的心理防線,更是要讓他們徹底崩潰。因此,她會運用各種手段來加劇對方的內心痛苦,讓他們陷入絕望之中無法自拔。
當她終於找到了那個最柔軟的地方時,她會毫不猶豫地發動致命一擊。
她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彷彿一把鋒利的劍,直刺對方的靈魂深處。她的話語充滿了魔力,讓對方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和恐懼之中。
最終,在她的努力下,對方的心理防線土崩瓦解,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而此時的雪檸汐,則會帶著勝利的微笑,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雪檸汐看著紋絲不動的冷龍霆,“嗯哼”雪檸汐魅惑的笑了一聲。
“龍祖,你在怕我?你心有了秘密,你在害怕什麼?害怕我窺探到它亦或者是他?還是說是她?”
“龍祖啊龍祖,你說你的內心深處是她還是她呢?嗯?”
“有什麼話直說。”
“看來龍祖身上的秘密開始越來越多了呢,一邊是姜似音另一邊是殷妖玥。”
只見冷龍霆身形一閃,瞬間化為了一條巨大的白龍,他的身體長達數百米,鱗片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彷彿是由銀白的鋼鐵鑄就而成。
白龍猛地一衝,帶著無與倫比的氣勢,直直地衝向雲霄。
就在這時,一道龍吟般的嘶吼聲突然響徹了整個天空,那聲音如同滾滾驚雷一般,震耳欲聾,讓人心神俱顫。
這道嘶吼聲充滿了無盡的威嚴和力量,聲音響徹雲霄,震撼著整個世界。
緊接著,從那片雲海之中,伸出了一個全身銀白色、巨大無比的龍頭。
這個龍頭比山峰還要高大,它的鱗片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彷彿是用最純淨的白銀打造而成。
它的眼睛如同燃燒的火焰,透露出無盡的威嚴和霸氣。
“雪檸汐,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你若是不能,我不介意把你一口吞下肚。”
雪檸汐看著冷龍霆,她知道冷龍霆真的發怒了,她也知道冷龍霆真的敢把她吃了。
雪檸汐心中有些害怕,但也只能點點頭,表示同意。
她不敢再多說什麼,生怕自已說錯話惹來麻煩。
她的目光一直盯著冷龍霆,只見他從空中衝了下來,速度極快。
當他落到地面時,一股強大的力量使得周圍的空氣都產生了震動,揚起了陣陣白霧。
隨著煙霧逐漸散去,雪檸汐驚訝地發現冷龍庭竟然穩穩地站在原地。
他的表情嚴肅而冷漠,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
“龍祖,今日前來有何貴幹?有什麼我能幫到您的地方您儘管開口。”
“我要一朵花。”
“花?只要能入龍祖的法眼,您儘管去採摘。”
雪檸汐有些好奇魔族既然有冷龍霆能看得上的花,她也想知道到底是一朵什麼花。
“一朵…永生之花。”
“永生……之花。”
“看你這個表情,看來你是知道的,交出來吧!我不為難你。”
冷龍庭右手手心朝上,永生之花他今天一定是要拿到的,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龍祖,永生之花是我的花靈,你若拿去,我…我會沒命的。”
她早應該想到的,普普通通的花怎麼能入得了冷龍霆的法眼,他這是要她的命啊。
“不會要你的命,你若獻出花靈我自然會救活你,不會讓你沒命,只不過你得給我時間。”
“時間?龍祖真會說笑,花靈獻給你我即將魂飛魄散,哪兒有時間給您?”
冷龍霆拿出一個神秘的器物,形狀類似於一個精緻的玉瓶,瓶身是由烏黑的瑪瑙製成的,表面光滑如鏡,儀器上的蓋子鑲嵌著一顆閃爍的藍色光芒的寶石。
雪檸汐看著冷龍霆手中的儀器,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冷龍霆會說不要她的命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龍祖手上有聚魂儀,聚魂儀只能融一人魂。)
雪檸汐看著冷龍霆,她還是希望冷龍霆能改變主意,畢竟真的很疼啊,而且她也不想魂魄入其他人身……
“若你現在將花魂交與本尊,本尊還能讓你自已選擇你的心儀的身體……”
冷龍庭等了一會兒,見雪檸汐沒有想交出花魂的意思。
冷龍霆有些不耐煩了,他摸著自已細長的手,雙眼一直盯著雪檸汐。
“你若是不捨得,我可以幫你,只不過…我幫你我就不會幫你重鑄魂魄,你自已可想好了。”
冷龍霆見雪檸汐不動,眼神發狠,他抬起手雪檸汐感覺有巨大的吸力,雪檸汐被冷龍霆掐住脖子,雪檸汐感覺快喘不過氣。
“我給......我給......請龍祖饒命。”
雪檸汐艱難的說出這句話,冷龍霆冷眼看著雪檸汐,不屑的笑一下。
“早這樣你何必受苦呢,你說對吧!”
冷龍霆鬆開手的同時一把擊飛了雪檸汐,他嫌棄的擦了擦自已的手。
雪檸汐緩緩的升向半空中,她的身體慢慢開始變成半透明,她嘴裡喃喃細語著什麼,她的掌心朝向自已打向自已的胸口,她一口鮮血吐出來。
雪檸汐身體逐漸的變得透明,最後消失不見,只留下一血色的花。
永生之花呈血紅色,花瓣有五瓣,每一瓣都如同紅寶石一般晶瑩剔透,散發出迷人的光芒,花朵中央還有一顆白色的花蕊,宛如一顆明亮的星星。
冷龍霆把雪檸汐的魂魄裝進聚魂儀裡,懷裡揣著永生之花轉身離去,他要趕緊回去,殷妖玥還等著呢……
這事情一點都不能耽擱,這可是一條命,哪怕他不耐煩,但殷妖玥畢竟是冷龍庭的救命恩人!
這個時候有個空曠的聲音響起,突然開口叫住了冷龍霆:
“冷龍庭,你為何不惜代價非要救她,她跟你非親非故不是嗎?”
冷龍霆轉身看向身後卻發現身後並無他人,冷龍霆冷哼了一聲。
“什麼人?不敢露面?”
“冷龍庭,你無需知道我是什麼誰,你只用回答我的問題。”
“她救了我,我救她不是天經地義?”
“你就沒有別的心思?冷龍庭你在想什麼?你要做什麼?你自已最清楚不要做讓自已後悔的事。”
“你到底是誰?你想說什麼?”
冷龍庭的心事像是被戳破了一樣,不免有些發怒……
“只能告訴你,你們不能在一起,倘若一定要在一起,你將會生生世世被殷妖玥纏繞。”
冷龍庭見他什麼都不說,他覺得只是在故弄玄虛而已,便放心下來……
“生生世世纏繞在一起又有何妨?怎麼你怕我會負了她?”
冷龍庭不以為然,他負不負她知重要嗎,他又不喜歡她,負了又怎麼樣,負了更好,他也完成了任務……
“哼!難道你不會嗎?還是說你根本不在意呢?”
冷龍庭被它一句句懟得說不出來話,他當然知道自已接近她的目的。
“冷龍庭,天機不可洩露,你只需要知道,你終會負了殷妖玥,其他的到了時間你自然會知曉一切。”
說完冷龍霆再詢問的時候就沒有人回答了,冷龍霆一直以為是有人故弄玄虛。
一隻身披雪的契約神鹿,它的毛髮散發著寒冷的氣息,它的鹿角長長的特別好看。
“大人,您怎麼了?這段時間為了她不是往人間跑就是在天帝那兒。”
墨雲鏡輕輕的嘆口氣。
墨雲鏡一身白袍,長髮如墨披散在肩頭,眉心的硃砂痣鮮豔奪目,眼若星辰,唇紅齒白,此刻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即便只有一個簡單的側臉輪廓都讓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墨雲鏡摸摸自已眉心的硃砂,嘆息聲再次響起。
“噬心,最近吾眉心的硃砂在變淡,發覺了嗎?”
“是!”
“劇情已經不可控了。”
“大人在擔心什麼?”
“吾是在擔心,擔心她有沒有好些,明明還是個不會照顧自已的孩子。”
“那大人您擔心她,為何還要告訴冷龍庭即將發生的事?”
“大人不怕真的愛上冷龍庭?畢竟是救命恩人。”
“我知道。”
“從我出現在這裡至今,我從未見過您這樣,大人…您似乎越矩了。。”
“若不是因為她,或許冷龍霆還在火山裡,若不是因為她,赤玄燁也不會知道喜歡一個人會心甘情願為她付出所有。”
“所以大人您…是在生氣?還是在不高興?若是不高興,您在不高興些什麼?”
“明明跟她相識相知的是我,明明我先認識她的,明明跟她一起躲風避雨的是我。”
“大人那早已是幾千年前的事了,您還記得呢,恐怕她都已經忘記了。”
“是啊,都過去千百百百年了,她早就不記得我了,早就應該忘記我了。”
眼前的男人看著有點落寞,眼神裡充滿了悲涼,他在難過些什麼?神也會難受嗎?
“大人您在人間的時候為她做得夠多了,在她受傷的時候,在她難過的時候,在她被拋棄的時候,都是大人在幫助她。”
“她不希望我也拋棄她,她在哭,她在難受。”
“大人,您很在乎她,您沒有想過拒絕她,就連她受傷了都是您讓人通風報信。”
“…”
“大人,您之所以去給龍祖提前說接下的劇情,難道不是怕她收到傷害嗎?”
“大人,您生氣還是因為她,她現在不需要您了,有兩個有能力的人可以保護她,大人,您在吃醋。”
神鹿擺擺自已的鹿角。
“大人她的良配不是您,您這樣會被懲罰的,到時候後悔就真的來不及了。”
“吾從來不怕什麼懲罰。”
男人說完就甩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