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鏡拿著東西來到了姜似音所在的地方,看到她後便走上前將東西遞給她。
姜似音對他的到來感到有些驚訝,畢竟她從未想過堂堂天道會親自來找她。
她疑惑地看著墨雲鏡手中的東西,心想這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天道親自來處理呢?
“天道大人有何事?”
墨雲鏡小心翼翼地從懷中取出一顆藥丸,放在自已的手心中,然後遞到了姜似音面前。
彷彿這顆藥丸能夠給她帶來無盡的希望。
然而,姜似音並沒有立刻接過藥丸,而是用一種疑惑而又警惕的目光注視著墨雲鏡。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對眼前這個男人的行為感到十分不解。
“天道您什麼意思?”
“我想你也不想天帝想起什麼來吧!”
姜似音立刻明白了墨雲鏡的意圖,他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自已。
她沒有絲毫猶豫,迅速接過了墨雲鏡遞來的物品,並小心翼翼地將其收進自已的懷中。
這個動作顯示出她對墨雲鏡的信任和尊重,也表達了她對這件物品的珍視之情。
“天道大人為何幫我?”
墨雲鏡緩緩地靠近姜似音,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彷彿帶著一股冰冷的寒意,輕輕地附在了姜似音的耳邊。
“幫你?你錯了,我只是在幫我自已而已,畢竟只有你們好好在一起,我才能放心啊!”
她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輕輕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其實我也知道,他的封印開始有些許鬆動。”
然而,墨雲鏡還是忍不住問道。
“難道你就不準備說嗎?這件事一直這樣壓著不是個辦法,你要是早點給他說,說不定……”
姜似音打斷墨雲鏡的話,她笑了笑,搖搖頭說。
“不,不可能,我永遠都不會給他說的,哪怕他知道了真相!”
他默默地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那你們一定要,好好的在一起,不要辜負了我一片心。”
姜似音瞪大了眼睛,眉頭緊緊地皺起,嘴唇緊閉著,她的臉色變得通紅,難以置信地看著墨雲鏡。
姜似音的眼神裡充滿了震驚和疑惑,似乎無法接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姜似音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無錯書吧而墨雲鏡則靜靜地站在那裡,他的目光平靜如水,但嘴角卻微微上揚,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兩人之間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彷彿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什... ... 什麼?”
“沒什麼,你只需要記得,守好司傲塵不要讓他想起什麼不該想起來的。”
“我。。我知道了。”
“他要是想起來,你天后的位置就要換人。”
“天道大人既然不想讓傲塵想起來,為何天道大人要告訴司傲塵我使用不正當手段得到天后這個位置的?天道大人難道不覺得自相矛盾?”
“一時口快!況且吾不是送東西來了?”
姜似音看向墨雲鏡,她希望墨雲鏡說到做到!
“那就不要讓傲辰心裡最深處的那個人出現在他的眼前,一次都不要。”
終於,墨雲鏡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說道:
“我會盡力而為。”
這簡短的一句話,雖然簡單,卻包含著他對姜似音的承諾。
姜似音微微點頭,表示理解和接受。
儘管心中仍有擔憂,但她也明白墨雲鏡面臨的困難和壓力。
隨著這句話落下,姜似音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釋然。
她相信墨雲鏡一定會竭盡全力去完成任務,因為他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
姜似音看著墨雲鏡走後,不由地鬆下一口氣,心中暗暗慶幸。
自從來到天界之後,她便很少有機會與墨雲鏡碰面。
然而,最近卻不知道為何,他們兩人之間見面的次數竟然變得頻繁起來。
每次見到墨雲鏡,姜似音都會感到一陣緊張和不安。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總是讓她覺得有些難以捉摸,彷彿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而今天,當她看到他突然出現在自已面前時,更是嚇了一跳。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墨雲鏡身上,他慵懶地躺在粗壯的樹枝上,享受著微風帶來的涼爽和寧靜。
然而,最近他的眼皮一直跳動不停,彷彿預示著某種不安的事情即將到來。
這種感覺讓他感到有些煩躁,但又無法確定具體是什麼。
或許只是一種無端的直覺,又或者真的會有什麼事要發生?
此時的司傲塵額頭上開始冒汗!
“從此你我天涯兩端!我也不願綁住你。”
【不!不要!】
司傲塵感覺到頭空空的,腦海中發出嗡嗡聲,好像無數只蚊子在他的耳亂飛,啃噬著他的心靈,讓他的情緒變得焦慮不安。
(腦海裡的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一靠近她腦袋就疼。)
在姜似音踏進南晟宮的時候就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姜似音壯起膽子詢問。
“傲塵?你怎麼了?”
司傲塵站起身揉了揉姜似音的腦袋。
“當時在凡間的時候是你一直陪著我對吧?你發誓從未騙過我!”
“你為何要懷疑我?”
“我讓你發誓!!”
“好!我發誓!”
(為什麼千百年沒有懷疑這個時候開始懷疑這茬了!)
姜似音拿出墨雲鏡給的藥丸準備給司傲塵服下,可司傲塵卻怎麼也不肯服用。
(司傲塵的封印怕是開始鬆動了。)
姜似音心裡開始盤算起來!!
(也許只有除掉她,傲塵的封印才不會解開,對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太愛傲塵了,我不能沒有他。)
司傲塵見姜似音“發誓”就不再說什麼,還是看著姜似音。
(腦海裡的記憶全都是有關姜似音的,夢裡的那個人又是誰?)
赤玄燁這邊因為找不到殷妖玥也是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翎妃錦看著赤玄燁忍不住的大笑。
“你罵人家卑賤,現在卻對人家朝思暮想,赤玄燁你說你自已賤不賤?”
赤玄燁無話可說,他從未想過自已也有這麼一天,以前都是她們愛慕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