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赤霞峰後,葉荒馬不停蹄地開始煉製築基丹,儘管經歷了數次失敗,但他毫不氣餒,終於在第三天成功煉製出了丹藥。
隨後,葉荒開始閉關修煉,他要全身心地消化在奪靈戰中獲得的經驗,時間一天天過去,十天後,葉荒睜開了雙眼,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比之前更加強悍,已經無限的接近築基境界。
他從懷中掏出一顆築基丹,眼神中充滿了熾熱,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瞬間,一股狂暴的靈氣風暴猶如洶湧的海浪般瘋狂地湧向葉荒,五彩的玄力如奔騰的江河,不斷向他的丹田匯聚。
葉荒緊閉雙眼,全力運轉紫霞神功,引導著這股強大的靈氣,丹田內的靈氣被無限壓縮,逐漸形成了一塊丹田氣海,玄力變得更加凝實,他的戰鬥力也呈指數級增長。
終於,葉荒睜開了眼睛,他深知自已已經成功晉升到築基境界,此刻,他有信心若是再與江英哲對決,定能將其輕易碾壓。
天樞峰上,一個白髮老者坐在紫檀木製作的座椅上,他對面站著兩個長相英俊的男子,還有一個俊俏少年,這三人赫然正是逐鹿書院奪靈戰上獲得前十的皇甫明軒,葉承恩,石君昊等三人。
白髮老者身邊還站著一個灰衣老者,這老者身材瘦削,宛如風中之竹,雙眼深陷,眼神陰翳,一看就是一個老謀深算之人。
白髮老者正是天樞峰峰主石安平,灰衣老者是他師弟江英卓,擁有金丹九階的恐怖修為。
“葉承恩,石君昊,你們和葉荒有仇是嗎?”石安平冷不丁的問道。
葉承恩和石君昊皆是瞳孔微縮,葉承恩不敢隱瞞,對石安平抱拳道:“蔡坤,譚元思曾經和葉荒有過恩怨,被葉荒教訓了,石君昊替兩位師弟出頭也被教訓了。”
石安平冷哼了一聲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蔡坤,譚元思還不算我的親傳弟子,他們是嫉妒葉荒才主動挑釁的,被教訓也是活該,至於石君昊真的是為兩位師弟出頭麼?”
無錯書吧石安平眼神犀利的看向石君昊,石君昊頓時滿身大汗,戰戰兢兢道:
“君昊不敢隱瞞,我喜歡的蘇萌萌師妹對葉荒很有好感,這讓我怒火中燒,一氣之下才決定要出手教訓葉荒一頓。”
石安平聞言臉色無比陰沉了下來,認真說起來,石君昊和他都來自中州石家,石君昊還得叫他一聲叔祖,但這個侄孫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這事還是讓他有些惱火。
他還聽說,他的另一個徒弟葉承恩也因為這件事和葉荒定下了生死之戰,而以葉荒目前表現出來的強大實力和恐怖潛力來看,葉承恩那是必死無疑。
石安平把目光轉移到葉承恩身上,沉聲問道:“你和葉荒有一個生死之約是嗎?”
葉承恩聞言身軀微震,他不敢隱瞞,如實回道:“回師父,我和葉荒確實有過這樣的約定。”
石安平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就連江英哲都敗在他手裡,你拿什麼和葉荒一戰呢?”
葉承恩羞愧難當的低下了頭,滿臉羞愧。
石安平沒有理會葉承恩的內心感受,他把目光移到灰衣老者身上,輕聲問道:“師弟對這事怎麼看?”
江英卓聲音低沉道:
“依我看,承恩和君昊雖然有些輕敵,但主要還是因為葉荒那廝太過變態了,恕我之言,葉荒只有11歲就已經展現無敵之姿,如果放任他成長,我們天樞峰將被赤霞峰永遠壓制得抬不起頭來。
石安平眼神犀利的向江英卓看來,冷聲問道:
“要說被赤霞峰壓制,逐鹿書院七大主峰沒有哪個峰能擺脫這個命運,而且我們天樞峰上面還有天機峰,大長老莫修誠會比我們更加著急。”
面對石安平質詢的語氣,江英卓只能老實回道:
“葉荒在奪靈戰上展現出來的實力實在驚人,各種威力強大的秘技和功法層出不窮,就連師弟都有些心動了,我準備化形跟隨承恩和君昊前往龍血湖秘境,趁機斬殺了葉荒,奪取他的功法和傳承!”
石安平聞言瞳孔劇烈收縮,就連呼吸都有一些急促起來:“逐鹿書院最忌諱同門相殘,你這殺人奪寶的想法很危險啊!”
石安平的語氣無比陰沉了下來。
江英卓渾不在意道:
“師兄想必也知道師弟早年有些奇遇,我曾經在秘境中尋得一門神奇功法,這功法可以改變自已的樣貌和氣息,只要我化形跟隨承恩和君昊前往,殺人奪寶以後再從逐鹿書院消失,就可以萬無一失,臨走前,功法和秘籍,我都會給師兄留下一份,葉荒身上的秘密,難道師兄就不好奇,不心動麼?”
江英卓早年是一個散修,平時可沒少做壞事,後來才拜入逐鹿書院,他這人做事比較看重利益,說話也很能說到利害之處,很顯然他的提議讓石安平也是心動了。
石安平沉默了很久,才輕聲道:“好,此事就這麼辦,但我有一個條件。”
江英卓認真的盯著石安平的眼睛,輕聲道:“師兄不妨直說。”
石安平繼續開口道:“如果此事敗露,你必須把這事以及它所造成的後果獨自承擔下來,你同意嗎?”
江英卓嘴角微微掀起,輕笑道:“此事正該如此。”
石安平輕輕點頭,他同意了江英卓的建議,同時內心對這事也隱隱有些期待起來,畢竟葉荒展現出來的實力實在太過驚人,要說他身上沒有秘密,他是絕對不敢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