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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王若弗19

“二哥,聽說齊國公府的小公爺也要來咱們家的私塾學習,父親能將莊學究請過來實在是太厲害了。”

長柏身邊站著一位少年,相比長柏的少年老成,這位少年顯然是多了幾分活潑,他就是長松。

長松一邊利索的將桌子上的書收拾到書籃裡面,想起那位跟他年紀相仿的小公爺,眼中是止不住的好奇。

長柏神色淡淡,捧著書沒有抬頭。

“會考在即,三弟你應該多把心思放在讀書上面,中午我就不去母親那裡用膳了,今日的書還沒有溫完。”

長松欲言又止,抿了抿唇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離開了書房,去了葳蕤軒和母親用膳。

王若弗:“長柏呢?我不是讓劉媽媽告訴前院了嗎?讓你們兩個一起來用膳,我特意讓小廚房熬了人參雞湯補補身子。”

長鬆開口替二哥解釋:“娘,很快就要會考了,二哥想要多看一會兒書,所以就沒來了。”

王若弗拍了拍長松的肩膀,前世只有長柏一個兒子的時候,她覺得長柏將所有的心思放在學習上沒有錯,高中了也是給她這個做孃的添光。

可如今有了長松這個小兒子,長松體貼孝順,就算是每日讀書也會抽出時間來陪伴她和如蘭這個妹妹。

人心是肉長的,真的讓人很難不偏心長松,王若弗已經將一碗水端的很平了。

可是長柏的表現,還有前世臨死前,她得知長柏原來是知道自已的親妹妹被顧廷燁算計了,可是還是選擇了隱瞞,這些都是橫在她心中的一根刺。

可能長柏和盛紘真的是很像,什麼都不能和功名前途相比。

“彩釵,去將小廚房燉煮好的雞湯盛一份送去給柏哥兒。”

如蘭察覺到了母親的不高興,和三哥對視一眼,轉移了話題。

“母親,四妹也要跟著我們一起去上莊學究的課,要是四妹敢上課打瞌睡,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就告訴娘!”

如蘭惱怒:“臭長松!我怎麼可能會上課睡覺!”

看著兩個孩子打打鬧鬧的樣子,王若弗心中那點不快消散。

“如蘭,讓你去莊學究那裡上課,對你以後找夫婿有好處,只是有一點娘要告訴你,齊國公府的小公爺也要來求學。

你無論如何也要離這個小公爺遠點,咱們家和齊國公府沒法比,不能有的心思不要生,不然最後害的還是你自已。”

上一世榮飛燕的下場還歷歷在目,那般悽慘,這個小公爺的母親平寧郡主又是個強勢,她就害怕如蘭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如蘭剛有點苗頭的心思一瞬間就熄滅了,小公爺的家世有多好,如今來盛傢俬塾來讀書,她也難免會有點心思。

“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靠近小公爺。”

說實話,王若弗還是不放心,叮囑了長松。

隨著會考的即將到來,盛家的兩位少爺都要參加會考,如蘭也懂事的收起性子,主動給二哥三哥一人做了一副護膝。

母親說了,二哥三哥都是自已的親哥哥,就算是更親近三哥,但是對二哥也要尊重給予同等的待遇。

王若弗和如蘭親自將長柏和長松送進考場,不過這一次顧廷燁沒有參加會考,他的名聲許多年前就敗壞完了,在小秦氏的有意引導下,早就荒廢學業已久。

如今顧廷燁也是個標準的紈絝子弟,不思進取,整日沉迷於美色之中。

可喜可賀的是,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外室終於有了一個姨娘的名分,朱曼孃的一對兒女也不是私生子了。

“顧郎呢?”

朱曼娘帶著兒子來找顧廷燁,卻被告知顧廷燁跟著狐朋狗友出去喝酒了。

“二少爺說晚上再回來陪朱姨娘。”

朱曼娘面容扭曲了一瞬,這樣的話她都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了,可實際上顧廷燁夜不歸宿,睡在青樓楚館。

如今這後院好幾個姨娘,要不就是賣身葬父楚楚可憐的月姨娘,要不然就是顧廷燁給贖身的姨娘。

要不是她給顧廷燁生了一兒一女,現在早就被顧廷燁給忘記了。

“麻煩你告訴顧郎,昌哥兒許久未見爹爹,一直想要見爹爹。”

昌哥兒也很給力的說了兩句想爹爹的話,前院的人收斂銀子點頭應下。

等到朱曼娘走之後,旁邊的人才開口說話。

“朱姨娘也是不死心,二少爺才得了一位新寵哪有時間去她哪裡。”

侍從捏著一角銀子,笑著開口。

“管她們呢,給了銀子咱就收著,等二少爺回來了就跟二少爺說一聲就是了。

走!今日請你喝酒去。”

會考即將結束,王若弗帶著如蘭早早的就來了貢院外面等著,裡面圍著密密麻麻的人,有幾個人在裡面接應著。

如蘭指著開啟的大門,“出來了!是二哥三哥!”

王若弗和如蘭立馬從馬車上下來,看著被兩個侍從攙扶著出來了的長柏時,王若弗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長松狀態還行,就是有些憔悴,身上一股味道。

“長松,你二哥怎麼了?”

長松:“天太冷了,昨夜二哥發燒了,二哥強撐著將試卷寫完了,娘,快帶二哥回去看郎中。”

王若弗的手放在長柏額頭上,滾燙的溫度讓王若弗心神俱裂。

“柏哥兒,再堅持一會兒,郎中已經在家中了。”

馬車飛快的駛向盛家,長柏被抬進了葳蕤軒中,郎中對付這樣的症狀已經是得心應手,一碗苦藥汁子灌下去,長柏的病情得到了控制。

“長松,你也回屋子裡好好洗漱一番睡一覺,好孩子,這幾天苦了你了。”

長松疲憊的點點頭,考完之後整個腦子都是空的,身體無比的疲憊。

盛紘回府的時候,聽到長柏在考場發燒的訊息時,嘆了一口氣。

又問了長松的情況,眉眼間的憂愁才散了些,兩個兒子總要有一個考上才好,長柏的學業縱然不錯,可是過不了會考這一關再好又有什麼用。

想到這裡,盛紘對已經死去的林噙霜的不滿又加重了一番,若是沒有她,長柏的身體又怎麼會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