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人互相看著對方,林溪言的目光閃躲,最後視死如歸地掰下一根手指。
陸競川挑眉站起來把所有人的手都看了一圈,“不是吧,你們都沒談過?”
他的手指著顧喬野,顧喬野搖搖頭,癟著嘴說:“哎呀,之前不是沒時間談戀愛,這好不容易找到點時間,不就來上戀綜了。”
“賀嘉禮你居然談過!”陸競川覺得自已有點受傷,他的視線又掃過時聿和林溪言,“不是吧,你們倆居然談過,看著不像啊。”
彈幕上此時也樂翻了天。
【陸競川也太敢玩了吧】
【感覺假假的,怎麼可能這麼多人都一次都沒談過】
【樓上我現身說法一下,目前研二,母單】
【時聿和林夕照居然談過!】
【什麼!時聿和林夕照談了,撒花恭喜】
【樓上差點笑死我,謠言就是這麼來的狗頭.jpg】
【所以他們八個人居然只有林、時、賀三個人談過戀愛,怪不得感覺在看隔壁的慢綜】
【哈哈哈哈哈反正就是不像戀綜】
接下來輪到周知南,周知南想了想,“我之前通宵打遊戲打到了下午一點。”
“下午一點?你這也太能熬了,我不行。”顧喬野放下一根手指,在場的人基本上都掰下一根手指。
陸競川惡狠狠地看著周知南,按著他的腦子揉了一把,“以後再敢通宵玩我就讓阿姨把你的遊戲機全都沒收了。”
周知南推開陸競川,敢怒不敢言地看著他,“那都是高中剛畢業的時候的事情了,我現在可沒有那樣。”
“哼哼。”陸競川一臉不相信。
“我這個你們應該都沒幹過,等著掰手指吧。”顧喬野信心十足地說,旁邊的徐朝燁被他吊起胃口,“什麼什麼?”
“我開過飛機。”顧喬野挑眉看著徐朝燁,眼睛裡面是滿滿的自信。
對面的陳暮清認真地看著說話的顧喬野,嘴角忍不住微彎,在場的人也只有他一個人沒有掰下手指。
顧喬野環視一圈,視線放到陳暮清的手上,他瞪著眼睛看著陳暮清,“你開過飛機?”
“直升機算嗎?開過直升機。”陳暮清說。
顧喬野的眉毛擰起來,似乎有點不願意承認,“算。”
徐朝燁拍了拍顧喬野的肩膀,“想不到啊兄弟,下次你開飛機的時候記得叫我坐一下,我還不認識開飛機的呢。”
顧喬野的情緒一下子又高漲起來,對著徐朝燁傻笑,“那錄完節目,我一定叫你。”
“該我了該我了。”徐朝燁激動地從位置上站起來,“我旅遊過五個國家。”
“切~~我也去過!”顧喬野在一邊起鬨,場上居然只有林溪言和周知南掰下了手指,林溪言和周知南相視一笑。
輪到時聿,大家都自覺安靜下來,聽時聿說話。
時聿:“我打過耳橋,是自已手打的,除了耳橋差不多還有七八個耳洞。”
顧喬野豎起大拇指,“狠還是你狠。”
“你自已手打不疼嗎?為什麼要手打啊?”徐朝燁看著時聿,忍不住問道。
時聿精緻的眉頭微微蹙起,有點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是一扭頭髮現林溪言的視線,下意識開口:“就是我心情不好的就去想打耳洞,有些是自已打的,有些是店裡打的。”
“打那麼多感覺怪疼的。”周知南摸了摸自已的耳朵,感覺耳朵已經在幻痛了。
時聿說完,該陳暮清了,陳暮清淡淡地說:“我以前一個人半夜去電影院看過鬼片。”
“半夜?一個人?看鬼片?”對面的顧喬野一臉震驚,“感覺蠻刺激的,但是我害怕。”
旁邊的徐朝燁也搖搖頭,“我就沒有一個人去過電影院,都是跟朋友一起去的。”
“看鬼片在家裡不是就能看嗎?為什麼還要半夜去電影院看?”陳暮清旁邊的林溪言也表示不理解,半圈下來,他幾乎每一輪都掰手指了,就還剩下四根手指。
被質問的陳暮清很淡定,推了推眼鏡對林溪言說:“所以說這個遊戲叫我有你沒有。”
林溪言無語凝噎,接下來輪到他了,感覺大家的生活都多姿多彩的,他根本拼不過,絞盡腦汁地想了半天,“那個……我小時候吸過中性筆的裡面的油墨。”
“我小時候也吸過。”顧喬野抬起手說。
徐朝燁:“我也。”
林溪言的目光希冀地看著對面的周知南和旁邊的賀嘉禮、陳暮清,感覺這三人不像是會吸中性筆的人,果然陳暮清掰下一根手指。
他扭頭看著賀嘉禮,賀嘉禮沒掰,他笑著說:“其實我小時候不小心吸過。”
他又看向周知南,周知南也沒掰,“小時候好奇心比較重。”
林溪言看了一圈,竟然只有陳暮清掰下了手指,感覺他在這個遊戲裡無法生存,林溪言有點emo。
陳暮清拍了拍他的肩膀,“時聿也掰了。”
林溪言看了一眼時聿,又匆匆移開視線,輕聲“嗯”了一聲。
“我學過三門樂器,”賀嘉禮頓了頓說道,“吉他、尤克里裡還有鋼琴。”
在場的一大半人都掰下手指,只有時聿還堅挺著。
一輪結束,目前最危險的就是林溪言,不過林溪言對獲勝獎勵不是特別需要,所以也不是很在意。
倒是其他的戰爭一觸即發。
“我玩過鼻屎,還吃過。”後面大家已經不在意形象了,開始說自已的糗事,林溪言早早退下來在下面吃瓜。
又是一輪過去,現在場上只剩下陸競川、顧喬野和時聿三個人了。
其他人都挪了挪凳子,讓他們三人坐在中間。
陸競川還剩下兩根手指,顧喬野還有一根了,而時聿還有三根。
陸競川:“我出過三次車禍。”
顧喬野拍了拍陸競川的肩膀,“兄弟你能活到現在不容易啊。”
旁邊的人鬨堂大笑,徐朝燁還在一邊提醒顧喬野,“野野你就剩下一根了認真點。”
顧喬野一秒認真,“被摩托車擦傷算嗎?”
“進到醫院才算。”
“那我沒有。”顧喬野遺憾地說,“臣退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們倆了。”
此時的時聿和陸競川都還只剩下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