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魔女!你是怎麼認出這個人來的?”
“他不是咋看都是女人嗎?
李婉怒目瞪了一下阿良,阿良就立馬慫了。
“怎麼認出來的?”
“這個人哪裡像女人了?一看就是個男的。”
“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這個人的臉就算化成灰我都認識!”
本來蘇陽是在看著戲,但聽到李婉這麼一說他立馬就慌了。
“那個,婉婉女神,先前坑你上車的事情我再次向你道歉,您當我是個屁放了?”
“什麼坑我上車?”
“我氣的是,你對我們女性同胞出手,你個大豬蹄子?”
嗯?
大豬蹄子?
突然,蘇陽好像感受到了什麼不好的記憶。
因為先前他就是被這樣的一個開頭,然後強行聽了打賞的老闆把他罵了半個多小時。
這可真是不好的回憶。
等會?
婉婉是個小仙女?
李婉?
臥槽,這不會是一個人吧?
驗證一下?
“小仙女?”
李婉哼的一聲。
“終於認出來了?就是本小仙女,我還是那句話,以後千萬別對我們女性同胞出手。”
“否者,弄死你!”
李婉做出錘人的動作。
蘇陽連連答應,表示下次再也不敢了,李婉這才罷手。
而被李婉折磨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阿良已經縮到了遠處的角落裡。
看來是對這個女人的心理陰影太大。
“那個啥?”
“阿良啊,我明天去你家找你,我先溜溜球了。”
說完就逃掉了,這李婉的別墅他是一刻都不敢多待。
也不管什麼‘蘇幼薇’了。
去他媽的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
在生命危脅的時候,還是自已的生命更加重要些。
至於愛情嘛,去他的,何況還是一個虛無縹緲的人物?
李婉見阿良已經溜走,微笑向蘇陽問道,
那表情極其的恐怖。
母老虎的比喻果然並非無稽之談。
這氣勢比起老虎來肯定不遑多讓。
“交代一下吧,你這扮的這麼清純想要幹什麼壞事啊?”
蘇陽感覺額頭的汗水已經打下來了。
他雖然不想說,但此刻寄人籬下的,不說?
難道想死?
阿良那個坑貨啊,無論是作為兄弟還是其他的什麼身份都是不合格的。
這跑的也太快了。
搞的自已現在弱小又無助的。
“那個,婉婉姐,我是準備做一個去女僕店任職的挑戰?”
“嗯?”
“只有這個?”
“不可能這麼簡單,還有什麼交代清楚,不然我就不教你為什麼我能一眼看出你不是女人!”
淦,這女人欺人太甚!
但剛要發作,發現李婉又是那種表情看著自已。
就好像是一隻貓正在盯著一隻老鼠一樣。
她那種自信絕對是有把握隨時弄死自已,只不過想要滿足自已玩樂的興趣罷了。
不過。
蘇陽轉念一想,這個娘們可是新生代小花,還是那種以演技見長的演員。
想必要是還有誰能夠幫自已的話。
那這個娘們怕是最優的那個。
看來阿良也不是一無是處。
只不過就是太過於不講義氣了一點。
“那個婉婉姐,其實就是還想釣幾條翹嘴。”
“釣翹嘴,什麼翹嘴?”
“你不是要去女僕店打工?怎麼又去釣魚的?”
“……”
這都聽不懂?
這女人有這麼單純?
不會吧。
“快說,到底是什麼?”
“釣凱子!”
“什麼?”
李婉大聲的呼喊,一下子懵逼了。
懵逼了好一會之後他才恢復過來。
緊接著就是放聲大笑。
“哈哈!”
“你果然是陰間人。”
“他們說你有生死簿的功能。”
“我看他們說的果然不錯,陽間的生物怎麼能想出這種東西來?”
“不知道那些想去女僕店佔便宜的死宅男看到他們喜歡的你是個男的會是什麼感覺!”
“嘻嘻!”
李婉捂著嘴不斷的笑。
她已經忍不住了。
畢竟本就是一個女子,況且還是個演員。
對於想象力這一塊,可以說是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
只要一個念頭就完全可以帶入進去。
這就叫專業。
蘇陽只能看著這個陰晴不定的女人。
只能默默的等著。
畢竟要不是為了補充到最後一環。
他怎麼可能願意待在這種地方?
早就跟著阿良跑路了。
現在阿良也已經走遠,這個魔女也沒有說到底教還是不教。
真是尷尬。
都讓蘇陽產生了一種寧可多做幾個挑戰任務,也不要再來李婉別墅這種地方的想法。
“婉婉姐,您剛剛是怎麼一眼看出我是個男子的?”
一直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蘇陽鼓起勇氣問道。
“這個啊,其實挺簡單的。”
“眼神!”
“眼神?”
“是的,女人看女人,和男人看女人是不一樣的。”
聽到這樣的解釋蘇陽挺認可。
果然,不愧是專業演員。
“還有,就是你這個可惡的傢伙,你以為化妝就能掩蓋你可惡的嘴臉?”
“你個欺負女同胞的大豬蹄子!”
蘇陽哭笑不得,這特麼的又繞了回來?
算了,這女人太過於陰晴不定。
說不定現在正處於一個月中的特殊時期。
這種時候不說話就是最好的方式。
“大豬蹄子,大傻叉,你想不想學如何變成一個女人?”
李婉說著拿起了剪刀,做了幾個剪紙的動作。
蘇陽感覺身上某處一涼。
剛要拒絕。
李婉又說了起來,
“其實說簡單也簡單,說困難也困難。”
“你現在缺的是共情。”
“共情?”
“是的,就是你需要讓自已成為你想成為的東西。”
“讓你在潛意識裡認為你就是那個東西。”
“?”
不是,大姐,你這個也太抽象了吧。
你這幾句話我都能理解。
但是從你那冰冷的嘴裡說出來,我怎麼就聽不懂了呢?
我又不是孫猴子,說想要成為什麼東西一念之間就成了。
你讓我怎麼辦?
見蘇陽如此懵逼。
李婉終於想起了當初她學的時候的經歷。
那可真是一段值得懷念的時光。
“光說你也聽不懂,你等我半個小時,我讓你明白什麼叫真正的表演。”
“……”
蘇陽還來不及回話,李婉就走上了樓,留下蘇陽一個人在客廳坐著。
不是,我是誰?我在哪裡?我該幹什麼?
一代文藝大師,哲學大家蘇陽居然就這樣被李婉給搞的引發了哲學三問。
不愧是被人稱為小魔女的李婉。
直面這樣的女人實在是難度太過於大了。
沒辦法,只能等著唄。
半個小時過後。
李婉沒下來,阿良從樓上走了下來。
蘇陽有點愣住了,但也沒細想。
雖然燈光照的蘇陽有些看不清臉,但聲音和身形分明就是阿良。
“阿良?你不是走了?”
“陽哥,我沒走,做兄弟,在心中的嘛。”
“我特地回來接你的。”
“我們趕快走,等會李婉那個小魔女就下來了。”
說著就招呼蘇陽往屋外走。
等蘇陽起身的時候,哪裡還有‘阿良’?
房間內的燈火暗下去,一個做著阿良仿妝的李婉站到在了門口的位置。
把蘇陽驚的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