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染是一覺睡到第二日的下午才醒的,
醒來時只覺得渾身痠疼難耐,就像被人胖揍了十幾頓!
他想起昨日不管他怎麼哭,怎麼求饒,墨邢昭都不肯放過他,
甚至他暈過去了以後,把他帶回了青雲居,還在不依不饒的埋頭苦幹……
禁慾的男人,一但開了葷,果然要不得!
門“嘎吱!”一聲被推開,墨邢昭端著一做好的膳食走了進來,這全是宋清染愛吃的。
他笑的一臉饜足,終於被餵飽了,“師尊,您醒了?”
宋清染一看到墨邢昭,就想起昨日和他在一起的旖旎畫面,頓時臉色有些羞澀,
他小聲回道,“嗯。”
墨邢昭將膳食放到了圓桌上,快速坐到了宋清染的身邊,他問道,“那弟子伺候師尊更衣洗漱,之後再用膳,可好?”
宋清染點了點頭,若是平日他自然願意自已動手,可是他現在渾身上下都沒力氣啊!
“師尊,昨日弟子在您身上留下了許多印記,弟子真的好生歡喜。
弟子這一世,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兩個相愛的人進行魚水之歡,才是真正極致的歡愉。”
墨邢昭替宋清染解開遮擋的被子,麻溜的縮了進去,他抱著宋清染,聞著他身上屬於自已的味道,笑的特別幸福。
可在宋清染看來,在說到後兩句話時,他分明在墨邢昭的眼中看到了幾分嘲弄和落寞。
宋清染回抱住了墨邢昭,他知道墨邢昭在介意什麼,他介意前世的自已,身心都不乾淨。
可是他覺得,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
這一世的墨邢昭是將一顆炙熱而滾燙的真心全都給了他,甚至他的第一次,也是給了他。
對於宋清染來說,前世墨邢昭所經歷的一切,就好比他看的原書,
這一世他和墨邢昭發生的事,是隻屬於他們二人的愛情故事。
“邢昭,為師並不計較。這一世,你有為師,也只有為師。”
“師尊……”墨邢昭將頭埋在宋清染懷裡,渾身都有些顫抖,
“師尊,弟子前世所愛並非良人,可弟子卻一意孤行,對他做出一些無法彌補的事,最後弟子和他雙雙殞命,悲慘至死。
這一世,弟子只想離那人遠遠的,可沒想到卻遇到了師尊,還喜歡上了師尊。
就算師尊不喜歡弟子,弟子也不會強迫師尊做任何事。
弟子不想讓師尊恨弟子,弟子願意等師尊心甘情願的喜歡弟子,所以弟子這一世,是不是做的很好?”
宋清染自然知道墨邢昭經歷了什麼,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邢昭,做的很好。”
他勾著墨邢昭的小鼻子,挑眉道,“你知道你前世愛而不得,還這般強迫人家叫什麼嗎?”
“師尊?”墨邢昭不懂,眨了眨眼睛。
宋清染笑道,“叫舔狗!”
墨邢昭覺得不是什麼好詞,“舔狗是什麼?”
宋清染解釋道,“舔狗就是明知人家不喜歡你,你還眼巴巴的上去討好他,親近他,就跟一條小狗一樣,只圍著他轉,
你總想著,你哪天肯定能用真心打動人家,等他回心轉意,說不定就成了。
但這很難,邢昭,不愛就是不愛,你做再多,都沒用。”
墨邢昭撇了撇嘴,師尊好壞,怎麼能這樣說他?
“師尊,您在取笑弟子。”
宋清染不承認,“為師沒有。況且你當時為了救他,身上割了多少次血,你自已心裡不清楚?
那個時候肯定很疼吧?”
看著宋清染眼底的關切之意,墨邢昭鼻子有些發酸,
前世他為了救那人,往自已身上不知割了多少道口子,他眼睛都不眨一眼,忍著疼痛用他的血救他,
可換來的不是感謝,而是一句,“不用你假惺惺!”
那時他眼底的薄情和無盡的怨恨,徹底刺痛了他的心,
他一直以為是自已做的不夠好,這才捂不熱那人的心,
可這一世,總有他的師尊心疼他,
墨邢昭悶悶道,“師尊,您說弟子這一世是不是得到了上天的眷顧,不然怎麼會遇到這麼好的您呢?”
宋清染笑了笑,“你既然能重活一次,看來是上天不想你重蹈前世的覆轍。
這一世,我們能相遇,是既定的緣分。”
“師尊……”
見到墨邢昭的舉動,宋清染嚇的菊花一緊,他有些驚慌失措道,“不是,好端端的,你脫衣服做什麼?”
墨邢昭毫不避諱的回道,“師尊,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弟子又想和師尊……”
不是,我的小祖宗,你沒看到為師現在渾身上下還疼著嗎?
要是陪你再來一次,我估計我明天要被你給*死在床上。
吃不消,我可真吃不消啊!
“別別別……為師受不住,到現在還疼著呢。”宋清染忍不住踹了他一腳,真是毫無節制!
墨邢昭一聽,心中自責萬分,剛才腦子裡那點邪惡的念頭徹底消散,
他滿眼疼惜的看著宋清染,“對不起,師尊,哪裡疼啊?
弟子給您上藥。都怪弟子沒有控制好自已……”
宋清染有些傲嬌的回道,“倒也沒有那麼嚴重。
好了,快伺候為師洗漱更衣,為師餓了。罰你親自喂為師用膳。”
墨邢昭就喜歡宋清染這副傲嬌勁,
就像一隻尊貴高傲的波斯貓,什麼都要用最好的,稍微給他一點委屈,他就可以朝著你張牙舞爪,
墨邢昭笑著,伺候宋清染穿衣,“應該的,畢竟師尊確實累著了。”
宋清染看著墨邢昭低眉順眼,盡心盡力的伺候著他,薄唇微微勾起,
分明是比他小了整整八歲的男人,但卻對他照顧有加,事無鉅細,
除了對那方面需求有些旺盛以外,倒也挑不出別的什麼毛病,
他以前在現代做夢都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已會跟他最喜歡的角色走在一起,還發生了關係……
怎麼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宋清染突然出聲問道,“墨邢昭,你喜歡為師什麼?”
墨邢昭替他整理了下凌亂的衣襟,幾乎是脫口而出,“弟子喜歡師尊的一切。
不管是生氣的師尊,愛笑的師尊,還是哭的我見猶憐的師尊,弟子都喜歡。
只要那人是師尊,弟子就會義無反顧的愛上師尊。”
宋清染笑著嗔怪道,“油嘴滑舌!”
墨邢昭湊近宋清染的耳邊,舔了舔,撩撥道,“弟子的舌頭,滑不滑,師尊難道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