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打的話,會痛的吧。”男人的聲音中充滿了憐憫。
白玫瑰神色異常的試圖把自已紅腫的手藏起來。
男人從自已抱著的口袋裡面摸了摸,然後拿出了一瓶藥遞給蘇瑾年。
又拿出一個藥粉,倒出一些黑色粉末在手中揉了揉,化成了一攤黑漆漆的水。
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掌,輕柔的在上面揉捏,“下次實在忍不了,可以叫旁邊的男人。”
蘇瑾年:我就不會痛了是嗎?
“玫瑰姐姐最近的手掌倒是變得漂亮了許多。”
白玫瑰立馬高興的說:“是嗎?還不是最近我家男人講究,非要用護手霜。”
男人的神情沒有一絲變化,依然如常的說:“護手霜挺好的,但是對身體不好。”
白玫瑰卻不太在意,“沒事,也只是偶爾用一次,況且那個護手霜是我專門找人做的。”
男人點了點頭,“如果可以的話,姐還是給我看看比較好。”
“那沒問題啊,讓你看看我也放心。”白玫瑰繼續說,“你們怎麼突然回來了?”
“事情說通了,我也就不好再待在國外了。”男人把藥瓶又放回了衣服口袋裡面,“凌姐也承諾了給我一套房子。”
“房子?哪的房子?”
白玫瑰好奇的問。
哪的房子才能讓這位爺從大老遠的跑回來。
“勝嶼,並且她還說承包我的所有裝修費用。”
“勝嶼?她把那個地方的房子給你了?”
白玫瑰承認自已有點吃醋了,不過想想他的作用,也沒話說了。
勝嶼,是最近新修的一個別墅區。
主打的就是一個環境友好,裝置齊全,交通方便,服務獨一無二。
有了那裡的房子,相當於這個省城最富有的幾個人都是你的鄰居。
“嗯。”
白玫瑰說:“我還以為她會把那裡的房子給白夜的。”
“其中一個而已,不影響他住進去。”男人看了下病房,“住進去也方便他去幫他療養。”
“說的也是。”
蘇瑾年在旁邊聽著也有點心酸,勝嶼,哎,他奮鬥一輩子都買不。
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差距嗎?
“你把這個藥喂進去,然後找一塊帕子來給他把嘴堵上。”男人對蘇瑾年說。
“哦,好好好。”
蘇瑾年跑著去找護士,想要一塊乾淨的帕子。
護士白了他一眼,不耐煩的把一塊擦桌子的帕子扔給他,“一塊帕子都買不起嗎?還要來護士站來要。”
蘇瑾年拿起已經從白色變成灰色的帕子,看了兩眼,“哎,不是我……”
蘇瑾年話還沒說完,護士已經被其他家屬喊走了。
蘇瑾年只能拿著那塊十成十的髒抹布回去了。
羞愧的把頭低下,把抹布拿了出來。
兩人卻沒有什麼變化。
男人說,“給他把藥塞進去吧。”
“不,不換一塊嗎?”蘇瑾年猶豫的問。
“換一塊幹什麼,骯髒的人用骯髒的抹布也沒問題。”白玫瑰絲毫不會同情他。
也不是看不上他的身份,而是看不上他的為人。
有事就求著他,沒事就想殺了他。
這算什麼為人?
蘇瑾年把藥丸拿了出來,禁錮住他的嘴,把藥丸塞他嘴裡了。
剛把抹布塞進去,白城就開始掙扎了起來。
嘴裡發出嗚咽聲,表情分外掙扎,顯得極為難受。
男人蹲下來和他面對面,仔細觀察著他的狀態,輕輕地說一了句,“這次挺不錯的,都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