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們有什麼問題出去討論,可以嗎?”
凌紫炎抱著白夜直直地往床上走去。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房間是打通的,凌紫炎也不會當著他們的面就怎麼樣。
白夜把整個頭都埋在了她的胸膛裡面,紅的像一個煮熟的蝦子。
凌紫炎把他放在床上,轉過身看著他們,“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
微微歪頭就看著他們,也沒什麼其他的舉動。
眾人已經快嚇死了。
“我想你們幾個,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格諸葛亮,你們還有五個。”
嘲諷意味拉滿,幾人直接衝出房間了。
白夜說:“你這樣不怕他們說你?”
凌紫炎毫不在意,“怕什麼?我又不是他們的保姆。”
“你說得對!”
白夜贊同的說,順便還從被窩裡面伸手給她比了一個大拇指。
凌紫炎直接咬住了他的手指,“嗯?怎麼,從這開始?”
“你起開!”
白夜還想反抗一下,結果根本沒辦法。
“我不要了。”
凌紫炎微微帶著喘息聲,問他,“你為什麼突然叫我姐姐?”
“你~比我大啊。”
這個不是事實嘛?
白夜渾身都在顫抖。
“哦,這樣啊?”凌紫炎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被子的鼓包在不停地起起伏伏。
“嗯。”
白夜發出了舒緩的一聲。
就結束了今天的活動。
凌紫炎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熟睡的面龐。
搞完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了,比起他的作息,早就該休息了。
白夜,你說,你會給我我想要的嗎?希望不要讓我失望才是。
從某個地方翻出來了一瓶紅酒,在床邊的椅子上慢慢品著,時不時看一下他的狀況,別待會真有什麼。
還趁著他睡得正香給他塗了藥,檢查了一下。
“找到他了嗎?”凌紫炎低聲對電話那頭的人說。
“找到了。”
“那就按照他的來吧。”
就在白夜睡得正香,嘴裡偶爾還會發出一些興奮的聲音的時,另一個地方卻發生了一些更刺激的東西。
“滴滴答答”的還有下雨的聲音,整個地方十分潮溼,佈滿了青苔。
一個男人被綁在了椅子上,周圍還有幾個人和幾條狗看著他。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綁我?”
“哦嘞,我是傻的嗎?要告訴你。”
泠羽汐變了一個聲音對著他說。
男人的眼睛也被矇住了,周圍的聲音只會讓他更加不安。
“嗯嗯,嗯嗯。”
男人口中發出一些哼哼聲,十分抗拒被喂進嘴裡的東西,張著嘴巴想要把東西吐出去。
可是它入口即化啊。
“我告訴你們,下毒可是犯法的。”
泠羽汐冷眼看著他,下毒?毒是多貴的玩意兒,這個東西配嗎?
男人長相有點醜陋,厚嘴唇,小眼睛,寬鼻子,臉上還有很多坑坑窪窪的痘痘。
身材也不行,到處是贅肉,聲音也像鴨子被人掐住一樣。
就這樣的男人,屬實活著都是浪費社會資源。
品行也不行,靠著自已的姐姐出賣肉體賺錢,把自已包裝成了一個有點小錢的人,到處去追求一些長相好看的女孩子,不同意就四處傳那些人的黃謠。
黃謠,在泠羽汐看來,不管是給男的傳,還是給女的傳,都是對雙方的一種侮辱。
屬於成本最低,但是最低劣的手段。
等待著藥效發揮的時間,泠羽汐安撫了一下旁邊發情的幾條公狗。
哎,也是委屈這些狗狗了,一定給這些狗打上厚厚的碼!
到時間了,泠羽汐直接退出了這個地方,讓那些人上手。
百無聊賴的時候,還會看看周邊的風景。
評價評價一下狗的叫聲。
至於男的?哦。
男人虛弱的躺倒在地上,周邊是一片狼藉。
“你們,你們不得好死!”
泠羽汐在他的某個地方踩了踩,“你一定比我先死。”
將收到的照片發到他們學校討論度最活躍的地方,順便給了那個人一筆錢,讓他洗洗眼睛。
沒過多久照片就在微信群中流傳了起來。
雖然被壓縮了畫質,可是無所謂啊。
拍攝的裝置足夠高畫質。
他的臉展現的淋漓盡致,甚至連褶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而那些狗的照片,卻是被碼的只能分辨一下花色。
品種都得由花色來分辨。
雖然是狗,可是看著確是十分享受的表情。
讓眾人都議論紛紛。
他事後想要報復,後來發現自已惹得人太多了,根本不知道是誰。甚至還要接受一些來自其他人的報復。
有些人可能礙於面子不好意思說,但是泠羽汐可以寫匿名信啊。
至於理由,騷擾自已的女兒\/姐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就是最大的理由嗎?
紛紛擾擾的,跟凌紫炎有什麼關係呢?
國慶剩下的這幾天,那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好不容易擠出來的時間,那肯定是要把每一分鐘,每一秒鐘,每一次都利用到極致了。
這樣才不算愧對。
畢竟別人加班有三倍工資,她加班,只能收點其他的利息了。
白夜被搞得衣服都不知道去哪了,還是最後快走的時候,凌紫炎給他送來了新衣服。
“你真是,太不知羞了。”
白夜生氣又嬌羞的說。
可惜聲音啞啞的,就像在撒嬌求歡一樣。
“嗯?怎麼了?”
凌紫炎開始裝不知道。
“不想跟你說了。”
回去的路上,白夜是直接趴了一路,差點給他一個不暈車的人顛吐了。
這期間不是沒有其他人想要來拯救一下白夜,他們也想來找她玩。
結果自從第一個來找他人被凌紫炎死亡連問給問出去之後,就沒人敢來找她了。
回去得買兩斤上好的枸杞,不然不行了。
這是白夜在睡前最後的念頭。
白夜也不知道,她還給了他一份額外的獎勵。
畢竟差點把人搞死了,還是有點心虛的。
沐風和蘇瑾年國慶期間都快把牙咬碎了,但是也不敢說什麼。
沐風還好,畢竟外國人不過他們的國慶節。
蘇瑾年更難受,他需要在這段時間不停地見好多人,然後告訴他們。
“您的賀禮我們已經收到了。”
“凌總最近休假了,有什麼事的話,我可以給您傳達哦。”
“我也不是很清楚呢,抱歉。”
……
每說一次,就像是在提醒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