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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救人

“林文文委婉拒絕道:“在下……在下確有要事,一時間怕是難以回王府當殿下伴讀了!”

周子墨聽到這話,臉色一變,轉過身來直視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和失望:“你我之間無需這麼疏離,難道你真的打算從此與我劃清界限?就算是子墨兄請你回去,你也無動於衷嗎?”

林文文看著他那受傷的表情,心中一軟,差點就要開口答應,但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於是咬咬牙說道:“殿下,畢竟君臣有別,在下…確有事情,相信太子殿下不會強人所難吧!”

周子墨沉默片刻,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林文文:“這是陳夫子給你的,你看完再好好考慮一下。”

林文文有些疑惑地接過信,低頭看去,上面寫著“吾學子林子成親啟”幾個字,字跡蒼勁有力,一看就是出自陳夫子之手。他開啟信封,裡面只有一張紙,紙上寫著:“林生,見字如面。汝之學業已有時日,汝之才華亦有顯現,然學海無涯,仍需不斷努力。今聞汝欲離開學堂,為師深感遺憾。然,人各有志,他日若回心轉意,為師亦盼汝歸來。望珍重!”

林文文讀完信後,心情十分複雜。他知道陳夫子對他一直寄予厚望,而自已卻辜負了老師的期望。但如今形勢所迫。想到這裡,他將信收起來,對著周子墨拱手行禮:“多謝世子殿下轉達,還望代在下向陳夫子問好。不過,在下心意已決,還請殿下諒解。”說完,便轉身下了馬車。

林文文的聲音像一把利劍,直直地刺進周子墨的心臟。他的眼神像是被暴風雨襲擊過的湖面,泛起陣陣漣漪,讓周子墨的心湖也跟著泛起漣漪。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像是在努力剋制自已的情緒。

林文文心虛的下了車後,快速的拉著平安走了!

“秦淮!查一下林伴讀旁邊的人是誰?還有,他最近在幹什麼?”

“是,殿下!”秦淮領命走了,留下獨自思考的周子墨。馬車在熙熙攘攘的街道緩緩前行著。

入夜,周子墨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自從有人給他講了故事後,他的失眠症好了許多,如今再沒有故事聽了,感覺失眠症更加嚴重了;他從懷裡拿出一支簪子,也算一把利器。看著它,心裡才覺得踏實一點。

林文文把錢花完後,帶著平安回到了江府!

林大文頓感事情不妙,自已兒子怎麼突然就不做伴讀了,要是得罪了王府可怎麼辦呢?但他又不好過多責備。

與此同時,周子墨收到了一封密信,信中是一幅圖。他臉色嚴肅,立即吩咐秦淮跑去宮裡傳信。

口信被迅速傳進了那堵深牆之中,太子周昊天大驚失色,立刻將身邊的心腹叫來,下達了一道緊急命令。

“神龍軍守衛圖洩露,火速換防!”

“是!屬下遵命!”心腹領命而去。

與此同時,朝堂之上氣氛緊張凝重。

攝政王吳塵手持奏摺,快步上前稟報:“啟稟陛下,西北豐地區傳來急報,洪水氾濫成災,百姓流離失所,大批災民正朝城中湧來。”

溫度國皇帝週年聽後臉色大變,憤怒地拍案而起:“如此重要情報!你們竟然拖到現在才來報?”

“陛下息怒,這都是微臣們的疏忽啊,請陛下恕罪!”朝中重臣惶恐不安。

“哼!西北豐的官員呢?他們在哪裡?為什麼沒有及時上報?”皇帝怒不可遏,手指顫抖著拿著摺子。

“回陛下,西北豐官員自知罪孽深重,已經攜帶家眷潛逃,至今下落不明!”丞相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可惡!真是一群混蛋!咳咳……”皇帝氣得喘不過氣來,劇烈咳嗽起來。

“父皇!請您保重龍體。”太子周昊天連忙上前扶住皇帝,眼中流露出一絲憤恨,但他很快掩飾過去,無人察覺地狠狠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攝政王。

吳塵趁機進言道:“陛下,當務之急是儘快派遣軍隊前往災區救援,同時加強城中的防禦措施,以防萬一。否則,城中必將陷入混亂!

朝堂上的大臣們紛紛行禮告退,齊聲高呼道:“恭送陛下!”

這時,一位大臣站出來,拱手向皇帝請命道:“陛下,如今西北豐受災嚴重,百姓民不聊生,懇請陛下派人前去救災啊!”

皇帝看向這位大臣,他正是當今的攝政王。只見他眼神堅定地看著皇帝,似乎早已下定決心要去災區。

皇帝思考片刻,點了點頭,然後輕聲咳嗽著說道:“那好,既然如此,愛卿願意親自前往災區嗎?”

攝政王立刻跪地磕頭謝恩,表示願意承擔這個重任。然而,一旁的丞相卻提出了不同意見:

“臣建言,朝廷中的事務離不開攝政王,應該派其他人去處理這件事。”

“比如請太子殿下代替攝政王前往災區,因為太子已經到了可以鍛鍊的年齡。”

皇帝聽了丞相的話,覺得有道理,但還是猶豫不決。

“兒臣願意前往!”太子俯首道;

攝政王決定派遣太子率領兩萬軍隊前往西北豐地區救助災民,並命令他們儘快出發。

“退朝!”

皇后寢宮,“臣妾不能左右朝堂決定,只是西北豐路途遙遠,傷患不斷,臣妾懇請讓天兒帶上隨行醫女—江文竹,臣妾也可放心。”皇后對著皇帝哭訴道;

皇帝威嚴的看著皇后,一臉正色,“便依你之言!”

他又對著一旁的周昊天囑咐道:“昊兒,此番讓攝政王交出兩萬士兵,恐他心有不甘,切記小心行事!宮中有神龍軍保護,你不用擔心父皇母后…”

周昊天恭敬的向皇帝行禮,一臉沉穩,“兒臣謹記父皇教誨!”

次日,太子周昊天大張旗鼓地籌集城中糧草,帶著兩萬士兵,浩浩蕩蕩地前往西北豐。

城中糧草告急,城中百姓惶惶不安。

林文文望著又在下降的血槽思考著:無論哪邊得勢,我都有性命之憂呀!反派黨—目前一手遮天萬不可得罪,男主黨—別說諫言了,萬一發現自已間諜身份,也難逃一死。

於是只能又一封匿名信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