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眼睛微眯,目光冷冷的看著蘇傾城拉著劉小魚的手,心裡在滴血,這可是自已內定的女人,怎麼會能跟別的男人如此親近?
劉小魚感覺到吳良等人的靠近,暗自嘆了口氣,自已他媽的剛回家,就來了無妄之災,沒好氣的甩開蘇傾城得手,道:
“滾一邊去,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蘇傾城轉身靠在輪椅邊上,小聲喃喃道:“你就是欠我的,哼”
“良少,這孫子敢搶您看上的女人,弄死他。”
吳良揮手一個耳光,打的吳志斌一個趔趄,
“我眼不瞎,用得著你提醒。”
吳志斌咬了咬牙,暗罵道:“老子忍,踏馬的等老子翻了身弄死你。”
他拿出手機,偷偷的拍了幾張照片,這個可能用的上。
吳良在劉小魚身前站定,一副藐視的態度,居高臨下的道:
“小子,怎麼著,連本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覬覦?”
朱雀站在劉小魚的另一邊,眼神冷冽,身後四個保鏢把東西放一邊,也圍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敢跟我們先生如此說話,是不是想找收拾?”
吳良身後也有十來名保鏢,而且照樣是特殊部隊退役的,跟在吳江身邊,怒目而視,盯著朱雀,他們能感覺到,眼前這個女人不好惹。
“呵呵,還沒有人敢跟本少這樣說話,你還真的不怕死,說吧小子,你想怎麼死?”
劉二狗夫婦連忙道:
“你一個富家大少,跟我們小老百姓叫什麼真,我兒子又不認識你,為什麼你找我兒子麻煩?”
她們不知道兒子身後這幾個人是幹什麼的,只知道跟自已兒子一起回來的。
蘇傾城詫異的看了一眼朱雀,感覺這個女人氣勢不凡,暗自揣摩,她是幹什麼的,怎麼會為劉小魚出頭。
這個男人結婚的時候,蘇傾城知道後傷心了很久。
在她的思想範圍內,禍水東引的後果最多被打一頓,可看吳良那陰狠的樣子,害怕了,她怕劉小魚真的會出現意外。
“是啊吳良,與魚哥哥有什麼關係,有什麼你衝著我來。”
劉小魚翻了個白眼,暗罵了一句,“特麼的你這是幫我還是害我啊?”
果不其然,聽蘇傾城這樣說,吳良更氣不打一處來,“踏馬的還魚哥哥,我魚你媽啊”
“呵呵,好,真好,上。給我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他身後的人呼啦全跑了過來,朱雀閃身站在了劉小魚身前,道:
“鐵蛋,帶著先生後退,”
叫鐵蛋的保鏢拉過劉小魚的輪椅,蘇傾城也連忙幫忙,還拉著小魚媽道:
“嬸,咱們靠後點。”
小魚媽跟著他們走到自家門口,朱雀領著三人,與吳良的十幾個人對峙,
“不是多管閒事嗎?給老子打,然後把這個小娘們給老子帶回去,”
朱雀冷哼一聲,見對方以欺身上前,立馬開始動了,有著功法的支援,武力值直線上升,那是十幾個人能阻擋的?
一分鐘後,吳良的十幾個保鏢都躺在了地上,哼哼唧唧的叫著:
“啊,我肋骨斷了。”
“我腿斷了。”
“我胳膊斷了。”
眾人目瞪口呆,臥槽,這娘們這麼猛的嗎?
蘇傾城捂著嘴,眼睛睜得老大,一副驚嚇的樣子,劉小魚身邊竟然有這樣的高手?
朱雀身後的幾個人還沒找到對手,前邊已經把人給放平了。
吳良同樣驚駭,我操他奶奶滴,自已身邊這些人都是原來的軍中好手啊,這就放平了?
驚駭過後就是後怕,他退了兩步後,指著遠處的劉小魚道:
“好小子,你等著,老子跟你沒完,都特麼起來,笨蛋,我特麼花錢請了一群廢物。”
躺在地上的人們又不傻,別說打不過,就是打得過,這特麼乾的叫人事嗎?要不是工資高,老子們會伺候你這麼個二世祖?
見吳良轉身要走,都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向碼頭走去。
其實吳良也特麼擔心啊,怕捱揍,打一頓沒什麼,如果被打了,丟面子是大事,他豪橫貫了,都沒想過自已會吃虧,這下好了,被打臉的滋味不好受啊。
蘇傾城見人走了,大呼小叫的跑到朱雀身邊,興奮的道:
“這位姐姐,你真是太厲害了,你是怎樣做到的?”
朱雀看她跟先生有交情,也不好怠慢,一臉淡定的道:
“都是我家先生教的。”
“啊!你家先生太厲害了,”
劉小魚在門口叫道,
“別都在門口站著了,先回家。”
蘇沐河呆呆的看著這一切,現在才回過味來,連忙跑過來,道:
“小魚回來了,你這腿是怎麼了?”
“叔,也沒什麼大事,過段時間就好了。”
“好,好,今天多虧了你,不然這幫人還不會離去呢!”
無錯書吧“呦,呦,呦,老蘇啊,你怎麼想的,人家都要走了,還被小魚惹怒了人家,看,結仇了吧,這可跟咱們家沒關係啊,貨是小魚惹得。”
小魚媽剛想上去給她幾句,劉二狗拉住了她,搖了搖頭,小魚媽恨恨的看了一眼傾城媽,扭身回家了。
蘇傾城也跟著朱雀一起來到了劉小魚家,四個保鏢留下東西,等待著朱雀吩咐。
“你們去找地方住下吧,有事我提前聯絡你們!”
鐵蛋給劉小魚打了個敬禮,領著三人走了。
眾人進了客廳,朱雀審視著這古樸的建築,自已身為本地人,也沒有機會接觸過這正兒八經的水鄉,覺得一切都身在畫中。
劉二狗在院裡跟蘇沐河說了幾句話,對方回去了,劉二狗進了屋,才道:
“小魚,這位是?”
“劉伯父,我叫王朱雀,是您兒子的同事!”
兩人回來的時候,就說好了如何介紹關係,劉小魚可不想回來家後裝逼。
劉二狗熱情的道:
“他媽,還不給孩子們沏茶,我去給你們做飯去。”
哎,真不愧是自已老爹,男人做飯這個傳統留給了自已。
“小丫頭,冤大頭我也當了,你還不回家等什麼呢?”
“切,這就完了?門都沒有,你欠我的這輩子也還不完。”
小魚媽不好接話,給她們沏好茶就幫自已男人做飯去了,雖然有很多話想問兒子,可有其他人在,跟孩子們一起沒有共同語言。
劉小魚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道:
“你說,怎麼才能不欠你的?”
蘇傾城看了一眼朱雀,朱雀看了看劉小魚,懂事的出了屋子,去院裡繼續欣賞這古老建築。
“哼哼,你離婚娶我,我就放過你了。”
“你做夢還沒睡醒呢?”
“要不你答應我三件事,我就放過你!不然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劉小魚看著蘇傾城,上下打量了半天,道:
“違背道德的我可不幹,讓我離婚更不可能。”
蘇傾城撇了撇嘴,哼唧道:
“我比張妙可不漂亮嗎?愛她不年輕?我還是明星呢!”
“明星?我怎麼不知道?”
“你!……你已經老年痴呆了,跟社會脫軌了。”
蘇傾城沒好氣地說道。
“別說沒用的了,還是提提你的條件吧,等我完成了,就不會再麻煩了。”
蘇傾城跺了跺腳,嘟著嘴道:
“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你,我恨你。”
“好了,快說事吧!”
蘇傾城就是想給他出難題,完不成就膩歪著他,自已傷心了好久,不能讓他痛快了。
“明天區政府不良資產拍賣,原來我們家的茶田被吳家搶走了二十多年,你能幫我拿回來,就算完成了一條,怎麼樣?”
劉小魚聞言,並沒有覺得有多大問題,有錢還怕辦不成事?。
他雖然知當地的勢力錯綜複雜,要從他們手中奪回茶田並非易事,可並不等於自已就辦不成。
但看到蘇傾城期待的眼神,他決定嘗試一下。
“好,我盡力而為。不過,這需要好好斟酌一下。”劉小魚認真地說道。
蘇傾城露出一絲笑容,“我相信你,小魚哥。只要你幫我拿回茶田,我就算你三條任務完成了一條。”
“那兩條是什麼?一併告訴我吧。”
“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訴你。”
“那你要一輩子想不好,是不是給我耍賴一輩子?”
“切,我有那麼無聊嗎?難道一輩子不嫁人了?”
可劉小魚還是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氣的蘇傾城揚起了小拳拳。
蘇傾城一米七左右的個頭,身材完美,細腰能一把鉆過來,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長髮披肩,瓜子臉,白淨的面板上毫無瑕疵,顏值逆天,一嗔一笑中散發出無窮的女人味。
劉小魚胸口被她捶了兩拳,雙手攥住她的手腕,兩人的距離,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氣息,蘇傾城一點也沒有嬌羞,反而頭部距離劉小魚越來越近。
劉小魚無力推開她,只能焦急的道:
“傾城,別鬧,我可是你哥哥!”
蘇傾城被他打斷,生氣的甩開他的手,幽怨的道:
“你還會不會說別的?哥哥怎麼了,我的身體都被你看光過,你就是這麼當哥哥的嗎?”
劉小魚恨不得掐死他,沒好氣的道:
“那是小時候的事,那也算?”
“為什麼不算,你說啊,為什麼不算?”
劉小魚無力反駁,老天啊,打個雷把我劈死吧!
看他無奈的樣子,蘇傾城心裡好受了許多,得意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剛想說話,門口突然站著一個人。
蘇墨染,劉小魚家右邊的鄰居,自小跟在劉小魚屁股後邊,兩人相差六歲,她今年十九歲了。
劉小魚看著門口的蘇墨染,真的驚豔了一把,小丫頭一年多不見,又變漂亮了。明亮的眸子裡沒有一絲雜色,好似一汪清潭,純淨無瑕。
無比精緻的五官,隨意梳起的馬尾辮,衣服普通,卻也掩飾不住她的傾國傾城之色。
她竟然有著能跟土姐姐比肩的容顏,比李幼魚,蘇傾城強上一線。
劉小魚非常喜歡這個小丫頭,只不過上天不讓她完美無瑕,她是個啞巴,聽得見,不能說話。
劉小魚打了個啞語後,小丫頭才走了過去,直接坐在他身邊,拉起他的一條胳膊,把頭靠在他的肩頭,完全無視蘇傾城的存在。
蘇傾城臉色瞬間冰冷,陣陣寒氣從身體裡爆發出來,劉小魚感覺不妙,可他不願意像對蘇傾城一樣對待小丫頭,一隻手還不由自主的撫著蘇墨染的頭頂。
“劉小魚,好,真好,你這差別對待也太明顯了吧?你還是人嘛?”
劉小魚有些心虛,連忙道:
“傾城,你別這樣,墨染不是小嗎,你不讓著她點?”
蘇傾城眼淚都下來了,憤怒的道:
“就因為小都能抱上了嗎?你們太不要臉了,我要告訴可兒姐姐,哼!”
“誒,誒,別鬧,要不你也來,這邊抱抱,”
“滾,想的美,你倆親,我是外人,呸,渣男。”
說完,蘇傾城跑了出去,隨走隨抹眼淚,心裡難過極了。
劉小魚也不能追她,腿腳不便,再說就是能追他也不會追,不慣這毛病。
蘇墨染在劉小魚肩頭靠著,雙手抱著劉小魚的一隻大手,輕輕的揉搓著。
這種感覺,讓劉小魚頓感大腦一片清明,心中卻多了一絲溫馨。
這種感覺她不想打破,蘇墨染也沒有動,好久沒見,也沒想著跟魚哥哥問東問西,只想享受這溫馨一刻。
朱雀打破了這個平靜,她走了進來,心裡卻給劉小魚打了個叉號,先生哪裡都好,就是這女人緣,嗨,真是是一言難盡。
“先生,下午有沒有事安排?”
“別叫我什麼先生了,叫我魚哥就好,別那麼生分了。”
朱雀有些靦腆的點了點頭,“魚哥,如果下午沒事,我想讓鐵蛋過來跟著您,我回一趟家裡,您看行嗎?”
“就這事啊?你別讓鐵蛋來了,放心吧,都回老家了,還能出什麼事,你回去吧,多買點禮物,算我一份啊!”
朱雀高興的點了點頭,又跟蘇墨染打了個招呼,去了廚房方向,她給劉二狗夫婦告罪了一聲,走了。
小魚媽連忙過來問劉小魚,見蘇墨染還在劉小魚懷裡,用手指在自已臉上擦了擦,蘇墨染眼睛笑成了月牙,沒有為小魚媽說她不害臊而害羞。
小魚媽也沒有脾氣,左鄰右舍的這兩個女娃,自小就跟自已兒子走得近。
“兒子,那姑娘怎麼連飯也沒吃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