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始終站在門口,將房間內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他不禁對劉小魚心生好感,覺得他並不像傳聞中那樣有大老闆的脾氣。
而此時的張含香拿來的早點數量眾多,見劉小魚已經吃飽,她也不再為難他。
\"好了,既然吃飽了那就這樣吧,我不為難你了。我得先回公司處理事務,最近實在太忙了,都快忙不過來了。希望你能儘快恢復健康,回到工作崗位上。\" 張含香說完便離開了房間。
劉小魚看著桌上那一包豐盛的早點,轉頭對朱雀說:
\"過來把這些早點吃掉,要是吃不完就拿去給門外的那幾個人分享。\"
朱雀似乎已經將剛才的尷尬拋到了九霄雲外,她急忙按照劉小魚的要求行動起來,給自已留下一份早餐後,其餘的都開啟門遞到了青龍手中。
青龍心裡很清楚,從今往後,老闆最親近的人非朱雀莫屬了。
他接過這些早餐,但數量有限,根本不夠三個人吃,所以他們只能輪流吃飯。
朱雀在劉小魚面前吃完飯後,還來不及收拾餐具,張妙可就帶著費馨走進了病房。
劉小魚一見到她那憔悴的面容,心中不由得一陣疼痛,關切地說道:
“怎麼回事啊?別太擔心我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張妙可的心情十分複雜,她緩緩地走到劉小魚的床邊,靜靜地凝視著他,一言不發。
劉小魚感到困惑不已,他從她的眼神中讀到了失落、不甘和委屈。
這時,費馨從張妙可的身後探出頭來,她剪著一頭利落的短髮,看起來像個假小子一樣。
她戴著一副深度近視眼鏡,鏡片閃爍著光芒。
“大渣男,這都看不出來,你老婆生氣了,看在你對我的幫助上,要不要我幫你哄哄?”費馨突然說道。
被費馨一打岔,張妙可沒法再繼續沉默下去了,於是她坐在劉小魚床邊,拿起床頭櫃的毛巾,溫柔地給他擦拭了一下雙手,輕聲說道:
“我讓費馨姐給你好好檢查一下,臺裡讓我寫的材料我還沒寫呢,你要好好的配合費馨姐,好嗎?”
劉小魚忽然握住她的手,把她拉進自已懷裡,然後一隻手指點在了她的額頭上,沒有厚此薄彼。
張妙可神情一滯,當她反應過來時,劉小魚用手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掌,她頓時明白了這件事不是現在能說的。
於是她向劉小魚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接著她又和他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後,便留下費馨自已一個人離開了醫院,前往單位上班去了。
劉小魚心裡充滿了對周圍人的擔憂和期望,尤其是對於那些親近的人,他們需要變得更加強大,才能避免再次遭受類似的困境。
這種渴望促使著他思考如何讓身邊的人儘快成長起來。
無錯書吧“誒,渣男,你可好好哄哄妙可啊,我看她有點不對勁啊,別到時候老婆跑了沒地方哭去。” 這句話來自於費馨,她試圖引起劉小魚的注意,提醒他關注妙可的情況,但劉小魚並未回應,因為他正沉浸在內心的思緒之中。
接下來,劉小魚接受了費馨安排的一系列詳細檢查,耗費了整整一個小時。
當他最終回到病房時,發現秦婉茹、杜黑鳳以及李幼魚都已等候多時。
這些人瞭解到最早到達可能會導致尷尬局面,因此選擇了等待合適的時機一同前來。
杜黑鳳毫不客氣地將劉小魚從輪椅上抱起,並輕輕地放在病床上。
此時的劉小魚已經無力抵抗,只能默默接受這個舉動。
儘管如此,他的嘴巴並沒有閒著。
劉小魚並未過多考慮,直接將三層功法傳授給了每個女孩。
這或許可以看作一種緣分的延續,畢竟他們曾共同度過生死考驗。
他希望透過這種方式,讓她們擁有足夠的力量保護自已,不再遭遇昨日那樣的危險。
他也明白與自已相處不久的她們,在關鍵時刻毫不猶豫地選擇讓他離開,寧願自已受傷,也不願看到他犧牲生命來換取安全。
她們昨天的表現,令他感動不已,雖然是自已在救她們。
費馨不在,只有她們三個,等完全接受了資訊後,雖然有點驚奇,可她們沒有接觸過修煉,並不覺得有多大的驚喜。
“你們都回去吧,該幹什麼幹什麼,像昨天的事,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劉小魚看著眼前的三人說道。
“大哥哥,我要留下來伺候你。”
李幼魚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堅定地看著劉小魚。
劉小魚衝李幼魚微微一笑道:
“好啦,我這不是沒事嗎,快走吧,如果閒著沒事,幫丹妮帶帶孩子。”
李幼魚撅起小嘴,氣鼓鼓地說:“不要嘛!人家就想在這裡陪著大哥哥!”
劉小魚無奈地搖搖頭,說:“那好吧,不過你要乖乖聽話哦。”
李幼魚開心地點點頭,然後轉身去給劉小魚倒了杯水,遞到他嘴邊。
這時,杜黑鳳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李幼魚正細心地照顧著劉小魚,心裡不禁湧起一股醋意。
但她也知道自已沒有理由阻止李幼魚,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著他們。
李幼魚察覺到了杜黑鳳的目光,得意地笑了笑,故意當著她的面給劉小魚喂水。
劉小魚有些尷尬,但又不好拒絕,只好配合著喝了下去。
杜黑鳳見狀,心中越發不滿,但又無可奈何,只得緩緩走出了病房。
秦婉茹見杜黑鳳出去了,便毫不猶豫地走到劉小魚床頭,雙手抱住劉小魚的脖子,溫柔地說道:
“謝謝你的救命之恩,送你一個初吻。”說完,她輕輕地吻了一下劉小魚的嘴角。
劉小魚被秦婉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他不知所措地看著秦婉茹,結結巴巴地說:“不……不客氣,其實不用這樣的……”
秦婉茹卻笑著說:“沒關係,這是我應該做的。而且,我也是真心喜歡你。”說著,她又湊近劉小魚,親了一下他的嘴唇。
劉小魚瞪大了眼睛,心跳加速,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個局面。
而李幼魚則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充滿了膩歪。
劉小魚還處於一種懵圈狀態時,突然就感覺自已的臉頰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
回過神來的劉小魚發現秦婉茹的嘴唇已經離開了他的臉。
“啵~”
秦婉茹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澀的紅暈,然後轉身就跑開了。
劉小魚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發生的一切。
而此時的李幼魚則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秦婉茹離去的背影。
她心裡充滿了懊悔和不滿。
“我也想親的啊,怎麼被那個女人搶先了?”李幼魚心中暗自嘀咕著。
然而,當她意識到秦婉茹剛剛親吻過劉小魚之後,她立刻改變了想法:
“呸,那個女人真噁心,她剛剛親過的地方,我絕對不會再親了!”
就在這時,劉小魚終於從呆滯中恢復過來,但他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李幼魚便拿著毛巾衝向了洗手間。
很快,李幼魚洗完毛巾走了回來,直接走到劉小魚面前,用毛巾狠狠地擦拭著他的臉。
劉小魚感到非常氣憤,心想這些女人難道就是這樣回報救命之恩的嗎?簡直就是欺負人!
李幼魚的毛巾主要集中在劉小魚的嘴巴周圍,幾乎要將他的面板都擦破了。
劉小魚試圖躲避,但卻被李幼魚用手按住,無法動彈。
“夠了,這下應該差不多了吧。”李幼魚滿意地點點頭,放下手中的毛巾。
隨後,她一步步逼近劉小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神秘的光芒。
“你別過來啊,我,啊......你,啊!”劉小魚驚恐地喊道。
李幼魚滿意的抬起頭,覺得還差點什麼,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又來了一下。
劉小魚覺得自已牙齒被撬動,實在受不了誘惑,身體很誠實,被破關了。
“本小姐也是第一次,別拉著臉好像你吃多大虧似的,好啦,我走啦。”
門口的朱雀心頭提到嗓子眼了,老闆會不會殺人滅口啊?
這驚天大瓜,被自已一個人吃了,她不想看,可又受不了誘惑,還多少有點醋味,自已這是怎麼了?
李幼魚經過她身邊,都沒反應了,等到走後,她才長舒了一口氣。
“先生,您不會殺人滅口的,對吧?”
劉小魚正在體會剛才的滋味,被朱雀打斷,聽她這麼一說,就想逗逗這個迷糊妹子,
“你錯了,知道的太多了,一會拉出去。”
朱雀一愣,從口氣裡聽出來老闆是在嚇自已,不由鬆了口氣,拍了拍偉岸的胸部,道:
“放心吧先生,以後您所有的事,不經您允許,我是不會和任何人說的。”
劉小魚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還行,不算太迷糊,他都打算換人了,嗯,這樣就先在觀察觀察吧。
又一個多小時後,費馨回來了,進門就道:
“屁事沒有,下午就可以出院了,回家養著去吧!”
朱雀聽了高興極了,接過費馨拿著的一大摞化驗單子,開心的道:
“太好了,我就知道,先生一定沒事的。”
“嗯!小妹妹,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有些事想跟你們家先生談談。”
朱雀疑惑的看著劉小魚,等待他的口令,親嘴的事都沒避諱自已,還能有啥大事要瞞著自已?
劉小魚以為費馨要說基因的事,這事還真的小心點,道:
“去打點開水吧,回來泡茶喝。”
朱雀迷迷糊糊的拿起滿著開水的壺,出去了,費馨滿意的點點頭,道:
“小魚,有件事要跟你說,希望你同意。”
“有事就說吧,何必吞吞吐吐的,又不是外人。”
聽他這樣說,費馨激動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扭著大肥屁股,來到劉小魚床前,抓住他的一隻手,道:
“我想跟你借種,希望你能同意!”
劉小魚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反應過來後把腦袋搖的飛快,
“不,我不同意,好啊,你跟妙可是閨蜜,還敢窺窺我的身體?”
“不,不是的,你聽我說,我就是想你捐點那個給我,就是你想,老孃還不想呢,我不喜歡男人”
劉小魚一愣,看著她胸前超過f級別的碩大,有點懷疑得道: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你看,我現在的研究成果也出來了,就想要個孩子,你的基因是最好的,能不能幫幫我。”
“那你以後離妙可遠點啊,別把你的不良嗜好給傳染嘍。”
“滾,給你說正事呢,你就說同意不同意吧!”
“能不能過幾天再說,我都躺著了,就先別提這個了。”
“不行,這有不麻煩,一會就好,”
“那超級基因的事?”
“你現在就可以派人接管我的私人實驗室,這樣總行了吧?”
“那有了孩子管誰叫爹?”
“管我叫,我又當爹又當媽,不行嗎?”
劉小魚沒法跟這個腦回路不正常的女人談了,認命的答應了,他知道,費馨的超級基因會給世界帶來多大的變故,也能把自已想法達到極致。
割世界首富們的韭菜,才是他最終的夢想。
“你要是把這事說出去了,小心我殺人滅口哦。”
費馨不再搭理他,而是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準備好的小小塑膠瓶,開始行動。
劉小魚體驗了那種美妙絕倫的感覺,如痴如醉,如夢似幻,時間彷彿凝固在了這一刻,不知過了多久,費馨的大鏡片突然出現在劉小魚的頭頂,語氣中帶著一絲埋怨:
“你玩我?這麼久了,怎麼不行?”
劉小魚猛地睜開眼睛,被嚇了一大跳,連忙解釋道:“我一般都很久啊”
抬頭一看,只見費馨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臉上帶著憤怒和失望,他連忙解釋道。
費馨想起自已看過的小電影,不走臉上一紅,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達成目的。
等費馨走出病房時,門外朱雀終於鬆了口氣,伸手拿起放在一邊的暖水瓶,拎起來進了病房。
劉小魚也感覺,自已這幾天的經歷比一輩子都多,三年光棍是怎麼熬過來的?
把自已一個純情小郎君,被她們逼得成了真正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