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對劉小魚升起的那股愛意,被小糖糖擊得粉碎,更可氣的是,丹妮又加了把刀,
“小魚,你腦子好使,小糖糖還沒起大名呢。要不你給她起個名字吧!”
劉小魚已經忘了張妙可的存在,全心投入在了小糖糖身上,小傢伙還抱著他不撒手,父女之間那種天然的親情,讓她們互相感到親切。
“嗯!我想想啊!”
張妙可再也不能坐視不管,上前道:
“老公!糖糖好可愛啊!我也想抱抱,”
劉小魚疑惑的看看她,見她一臉真誠,而且真的像很喜歡糖糖的樣子,就遞給了她。
“糖糖,來,阿姨抱抱,糖糖啊!起名呢,應該是你爸爸的任務哦!不能讓別人隨便起名哦!對吧!”
小糖糖一見有個漂亮阿姨抱她,也開心的咿咿呀呀,她不懂什麼道理,聽了張妙可的話,只會說
無錯書吧“爸爸,爸爸起名!”
丹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不拆穿張妙可的小心思,她都大概猜出孩子的來歷了,還跟她置什麼氣?
張妙可見丹妮發笑,不得不承認,這個跟自已齊名的女人,有她特有的美麗,一笑之間,就是自已都微微失神,何況男人?
劉小魚趁機把合同給了丹妮,女人翻了翻,然後放到了辦公桌上,
“晚上一起吃飯吧!”
張妙可大急,“丹妮,晚上我媽叫我們回家吃,改日吧!還是我請你!”
丹妮無奈的攤了攤手,“妙可,你把男人看的這麼緊幹什麼?你有不愛他?”
“誰說的?我非常逼我老公!你別聽別人胡說八道!”
喬治.丹妮眼神深邃的看著張妙可,彷彿要看穿她的內心,張妙可卻毫不退讓的迎向她的目光,眼神堅定,讓丹妮疑惑了,“她怎麼會?難道她真的愛小魚,可今天下午明明沒有這樣啊?”
張妙可轉向劉小魚,撒嬌道:“老公~咱們回家吧,媽等著咱呢。”
劉小魚有些為難地看著丹妮,丹妮微笑著說:“既然如此,那就下次再約吧。”
張妙可得意地拉著劉小魚離開了,丹妮抱著糖糖,看著他們的背影,若有所思。
小糖糖卻不幹了,嚷嚷著要撲向劉小魚,丹妮趕緊哄她,劉小魚戀戀不捨的回頭看著糖糖,可看到張妙可的目光,只能跟著她一起,兩人才出了辦公室。
路上,張妙可對劉小魚說:“以後離那個丹妮遠點!”
劉小魚不解地問:“為什麼啊?她人挺好的啊。”
張妙可瞪大眼睛說:“好什麼好?她就是個狐狸精,你看她剛才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吃掉!”
劉小魚笑著說:“呵呵,她只是我們的合作伙伴,再說了,我們馬上要離婚了,你這樣不太好吧?”
張妙可哼了一聲,說:“你,……我們不是現在還沒離嗎?沒離前你也要對婚姻負責!”
劉小魚無奈地搖搖頭,心想:女人真是善變啊..
路上,張妙可沉默良久,終於說道:“你是不是真的想和我離婚?”
劉小魚看著張妙可,認真地說:“妙可,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沒有感情了,再這樣下去對彼此都是傷害。”
張妙可聽了,眼淚流了下來,“難道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嗎?”
劉小魚輕嘆一聲,道:“我們可以好聚好散,以後還可以做朋友。”
張妙可沉思片刻,點點頭說道:“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但我希望你能在離婚後再去找她。”
劉小魚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心裡也不是滋味,自已深愛了五年的女人,說放開就放開了?
只不過男人的尊嚴讓他不得不這樣做,雖然張妙可下午的表現,是真拿他當自已的老公了,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自已有女兒了,不離也不行。
“有句話我想問問你,糖糖是不是你的女兒?”
劉小魚就知道,這個問題迴避不了,他肯定會問的,早已經有了答案,單手扶著方向盤,開啟窗戶,點了根菸,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道:
“我還不敢確定,不過在畢業得時候,我們都喝醉了,具體做了什麼自已都不知道!”
張妙可神情一愣,心裡又痛了一下,看來八九不離十了,著急問道“你這算不算敷衍?”
“不是敷衍,我說的是真的!”劉小魚鄭重的回道。
張妙可知道他不會撒謊,可就是心裡酸的不要不要的,
“老公!去菜市場,我們買些菜,回去你做,好嗎?”
聽著她溫柔的聲音,劉小魚點了點頭,回了兩個字“可以!”
到菜市場買了很多海鮮,蔬菜,又給張含香打了電話,回家吃,既然是慶祝,那就得喝點,一家人在家也方便,喝多了也不用怕酒駕。
兩人回到家,劉小魚就開始了,張妙可一反常態,給他幫忙洗菜。
廚房本來就不大,身體互相摩擦避免不了,以前這種事不會發生的,因為張妙可躲得他遠遠的。
劉小魚不免有些心悸,偶爾的一次對撞,張妙可並不迴避,而是迎著他,貼的很近,一隻手裡還拿著一個盤子,劉小魚手裡拿著菜刀,四目相對,張妙可慢慢的靠近,最終靠近她的懷裡,毫無羞澀的,一隻手摟住他的腰。
“老公!抱抱我!”
劉小魚閉上眼睛,這幾年他幻想著有今天,毫不客氣的說,做夢都想,可是現在,都提出離婚了,在這樣做就不對了,再說,他也過不去心裡那道坎,努力的揮掉不該有的思想,一隻手把她輕輕的推了出去,道:
“對不起,我們都要離婚了,我不想做這種沒下限的事!這樣對你也不公平!”
“不,公平,老公,是我不好,跟你結婚了還傲嬌的幻想著自已的愛情,原來我最愛的人就在身邊,如果你嫌棄我就打我吧!除了你,我這輩子誰都不要!”
劉小魚差點沒一刀揮出去,暗罵了一句,“姥姥滴,你早一天這樣,我就是看見我閨女,想法認回孩子,也不至於去離婚,你特麼這不是折磨人麼?”
看著她又靠近自已的懷裡,實在沒勇氣在推她第二次,把菜刀扔在了案板上,也不顧手髒不髒,她自已非要送上門,還裝什麼立牌坊。
張妙可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已一點經驗沒有,紅雲佈滿了全身,身體也開始發燙,她仰著頭閉上眼睛,長長的眼睫毛在抖動。
劉小魚很野蠻的低下頭,在她唇上輕啃了一下,以為這樣就行了。
哪知道張妙可突然睜開眼睛,手裡的盤子“嗙嘰”一聲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可她沒有顧及盤子碎不碎,兩隻手纏住劉小魚的脖子,踮起腳尖,狠狠地吻在劉小魚的嘴上。
不知過了多久,張妙可有些渾身發軟,原來這就是愛情嗎?好甜,好刺激啊!
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的親密,張含香打來的,讓他們下樓接車,今天下午讓人買了兩臺車送了過來,把賓士讓秘書處理了。
為了能留住劉小魚,張含香也是煞費苦心,覺得太露骨,又給女兒買了一輛瑪莎拉蒂高配款,這樣也不覺得是故意而為之。
劉小魚關了煤氣,跟張妙可一起下了樓,樓前停著一輛黑色庫裡南,一輛紅色瑪莎拉蒂,剪刀門跑車。
兩臺車花了張含香一千多萬,送車的交接完就走了,手續都提前辦好了,有錢就這麼好辦事。
劉小魚對車的愛好一般般,好賴沒有什麼的慾望,看張妙可圍著車轉了兩圈,道:
“老公!這車也太張揚了吧?還是讓媽退了吧!我不喜歡!”
“留著吧!反正有車庫,有時候機場接人也方便”劉小魚從鼻子裡發出來的聲音。
張妙可神情一滯,跑過去抱住他,不依不饒的道:
“怎麼還提,我都道過歉了,不行,你的給我說好聽的,不然我饒不了你!”
這就是親進一步的後果,還知道開始撒嬌了,劉小魚無奈的把她拉到車邊,
“趕緊把車開車庫裡去,一會董事長大人回來飯都沒做熟呢!”
張妙可白了他一眼,哼哼唧唧的上了車,兩人把車都停在了地下車庫裡,本來就兩個車位,現在三輛車,有一個是佔用別人的,只好把電話號碼放好,有人找趕緊挪車。
沒多久張含香就回來了,今天高興裡夾雜著擔心,害怕她們真離婚了,張含香覺得心累,有這樣一個無腦的女兒,身在福中不知福。
劉小魚喜歡做飯,這也是華國好男人的標配,一大桌子菜出爐,張含香本來就想讓他高興點,“小魚,今天阿姨陪你喝點白的,怎麼樣?”
“我也喝白的,老公,我也陪你怎麼樣?”張妙可積極的響應。
再怎麼說兩個女人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劉小魚也不可能拉著臉去傷害她們,一碼歸一碼,他笑著說道:
“阿姨,張妙可,你們彆強求啊!醉了我可管不了你們!”
張含香抿嘴一笑,成熟的風韻盡顯“這不在家裡嗎?醉了就睡!今我也來開洋葷”
看著這個風華絕代的丈母孃,劉小魚都不敢多瞅,太勾魂了,你說話就說話吧,挺什麼熊,為了掩飾尷尬,去了儲物間,拿了瓶茅臺出來。
“阿姨,你們確定喝白的?”
“確定以及肯定!我就要喝白的,”張妙可率先確認,她今天一定把老公灌醉,然後生米煮成熟飯,我看你還跟我提離婚,有了孩子又怎麼樣,讓丹妮在外邊養著去吧!反正她也不差錢。
酒過三巡,張含香和張妙可都有些微醺。劉小魚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心中感慨萬千。
他決定藉此機會,坦誠地說出自已的想法。
“阿姨,妙可,我知道你們今天是想讓我開心。其實我也一直在思考我們之間的關係。我愛妙可,但是我們之間的問題太多了。我希望我們能夠好好溝通,找到一個解決辦法。”劉小魚真摯地說道。
張妙可聽了,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她握住劉小魚的手,說道:“老公,我也愛你。我知道我傷害了你,有很多都是誤會,我會努力改變的。”
張含香看著他們,心中欣慰不已。她知道,這段感情還有挽回的餘地。於是,她舉起酒杯,笑著說:“好啦,今天就先到這裡。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希望你們能夠幸福快樂。”
三人共同舉杯,一飲而盡。此時,夜已深,月光灑在屋裡,照亮了每個人的臉龐。
當晚,劉小魚將張妙可扶進房間,想安置她睡下。
張妙可努力的睜開眼睛,摟住了他的脖子,嬌聲道:
“老公,你別走,陪我,好不好?”
劉小魚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她努力不讓自已醉倒,是故意在等自已,就等著這一刻呢,自已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妙可!你先躺好了,我去看看阿姨,她喝的也不少!”
張妙可鬆開了他,眼角滑下一串淚珠,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劉小魚狠心走出了主臥,看張含香還在自已給自已倒酒,三人開啟了兩瓶,快喝完了,已經喝的不少了。
“阿姨,少喝點吧,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小魚,陪阿姨喝一杯,好不好,就一杯,”
劉小魚無奈得坐好,杯子可不是幾錢的杯子,一杯二兩,他估計這杯下去,自已也得趴下。
今到了這個份上了,劉小魚也只能給自已倒滿,兩個人不可能一口乾,張含香絮絮叨叨,
“小魚,可兒是我的心肝寶貝,你也是我的心肝寶貝,能不能別離婚?”
劉小魚聽到她這句話,眼睛溼潤了,他知道,張含香在沒有知道他有多少能力的時候,就對他特別好,就因為如此,投桃報李,才是公司起死回生,嗓子有些發硬的說道:
“阿姨!我只能答應你我盡力,我也知道妙可是個好女孩,只不過是命運的安排使我們陰差陽錯罷了!我理解!來,阿姨,我敬您一杯!”
說完自已先喝了一大口,然後趕緊啃了兩口螃蟹,張含香見他真情流露,也不由放下酒杯,掩面而泣。
想想自已這麼多年,為了仇恨,一心想把事業做大做強,可惜自已不是經商的材料,如果沒有小魚,含香早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