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魚讓人送來兩瓶紅酒,也不讓任何人陪,一個人靜靜地喝著,漸漸的心情平復下來。
也許,張妙可愛自已,可她真的是不確定因素,也許她是心有不甘,可不管怎樣,她也是被別人利用的機率最大,將成為自已的軟肋,自已不是沒給她機會,如果再這樣,他不得不放棄了。
一想到她跟吳志斌的事,劉小魚又喝了一口酒道:
“她喜歡這種奶油式的?”
劉小魚自言自語著,心中卻越發地苦澀。
他回憶起與張妙玉相處的點點滴滴,曾經的美好如今都已化為泡影。
他狠狠地攥緊酒杯,像是要把所有的痛苦都捏碎在手中。
“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劉小魚低聲說道,彷彿是在告誡自已。
他決定放下這段感情,重新找回自已的生活。
他緩緩站起身來,最後看了一眼桌上的紅酒,然後決然地離開了房間。
剛開啟門,就看到張含香,張含韻姐妹倆拉著張妙可,正準備敲門呢,
“這是……”
張妙可低著頭,沒有說話,張含香恨鐵不成鋼的用手指點了她一下道:
“小魚,咱們屋裡說吧!”
劉小魚不好駁她的面子,轉身回了屋裡,三人也跟了進來,關上了房門。
等她們做好後,劉小魚才道:
“阿姨,這怎麼回事啊?”
“小魚,妙可做事欠考慮,我跟我姐已經罵過她了,她也認識到了自已的錯誤,你可別真的往心裡去啊!”
“這次來呢,就是想讓妙可當面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她。”張含香接著說道。
劉小魚看向張妙可,只見她低著頭,一副愧疚的樣子。
“張妙可,你知道錯了嗎?”劉小魚問道。
張妙可抬起頭,看著劉小魚,眼中閃爍著淚花,“小魚,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輕信別人的話,也不該給別人聯絡方式,更不該懷疑你對我的感情。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珍惜你,不會再讓你傷心了。”
劉小魚聽了張妙可的話,心中的怒火也消了一些,他嘆了口氣,
“好吧,既然你已經認識到了自已的錯誤,我也就不再追究了。
希望你以後能夠成熟一點,不要再輕易被別人利用了。
如果再有下次,你就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吧,我放你自由。
張妙可點了點頭,淚水更加洶湧了,“謝謝你,小魚。我一定會改的。”
張含香見狀,連忙岔開話題,“好啦,事情解決了就好。對了,小魚,你不是喜歡吃海鮮嗎?今天我們特意讓酒店準備了新鮮的海鮮,等會兒一起嚐嚐吧。”
“嗯,好的,謝謝阿姨。”劉小魚說道。
可張含香心裡卻很擔憂,張妙可是自已從小帶大的,劉小魚今天表達的很清楚,如有再犯,打掉孩子讓她自生自滅,她有預感,自已這個女兒就是個刀尖上跳舞的茬,一會還要給她繼續做工作,不要讓自已走上不歸路才後悔。
張含韻的想法很簡單,她這麼多年沒跟女兒在一起,但是作為主人的女人,既然認可,就要從一而終,她很排斥女兒的做法,恨不得大耳光伺候。
本來這個女兒就有仇人的血統,在她內心,也是矛盾得很,讓她放下仇恨,全心全意的愛張妙可,有些難。
女人天生小心眼,何況毀了他一輩子的吳大奎,最後還害了她的性命,恨不得吳大奎一家死絕了,所以,她認下張妙可後,心裡也是有隔閡的。
劉小魚又到了蘇傾城的房間,她正在練歌呢,自從一手青梅竹馬後,給她寫歌的人多不勝數,她也有了挑選適合自已歌的權利,以雙魚高層的想法,要給她出專輯。
所以她這段時間也很忙,挑歌,練歌,錄歌。
劉小魚就在一邊看著,這個跟自已一起長大的姑娘,不知不覺間已經有了女子獨特的魅力,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麼呢?
蘇傾城無視了劉小魚的旁觀,自已該幹什麼幹什麼,感覺累了,才走到他身邊道:
“好渴,快到水!”
劉小魚拿著一杯水送到她面前道:
“喏,早就倒好了,這麼拼幹啥?你現在掌握了世界上幾個龐然大物的財團,不差錢啊?”
“那是你的,我還想跟你拉近距離呢,這倒好,越拉越遠,等這次回去我還是把結婚證給廢了去吧!這樣對你不公平,卡你也拿回去,我也不缺錢,拿著那玩意心裡不踏實。”
看著她那堅定的神情,劉小魚無奈的聳聳肩,道:
“你也知道我是土地公,世俗錢財對我來說沒用,有人管我,能吃上飯就算不錯了,至於結婚證的事,你自已看著辦吧!”
蘇傾城一隻手搭在他肩上,喝了口水道:
“魚哥,說實話,我跟你偷偷領證,你生氣了沒?”
劉小魚想了一下,搖了搖頭道:
“還真沒有,就是當時有點驚訝,也許我自小忍你習慣了,有些不著調,心裡也能容得下吧!”
“呸!你就沒一點點動心,我可是你的青梅竹馬啊!你真忍心讓我去辦離婚證?”
“隨你吧!辦不辦我也不在乎了,我現在一地雞毛,國主也抽風似的,還搞什麼氣運聯姻,他要把四大家族的氣運用我給她們捆綁在一起,你說這叫什麼事!”
“不是就走個形式嘛?為了國家百姓,魚哥哥付出的夠多了,我支援你。”
“呵呵!真的?”
劉小魚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蘇傾城毫不躲閃,道:
“真的,雖然我是一介女流,可愛國愛民人人有責,只不過能力有限,魚哥你已經成了民族大英雄,作為你的青梅竹馬,自有榮嫣,以你為傲。”
劉小魚拿下她在自已肩膀的小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道:
“你不修煉,她們都在修煉,錢財對修仙者用處不大,你就好好享受這凡世榮華吧!就當你的青梅竹馬送給你的禮物,別反對了,這也是我為自已的青梅竹馬做的,何必拒絕?”
蘇傾城眼圈微紅,卻堅定的搖搖頭,道:
“我寧可什麼也不要,也不想失去你,別說你不懂!可我又不想為難你,當時一時衝動,就……”
“好了,別糾結了,我說了,只要你喜歡,證就留著吧!”
蘇傾城愣愣的看著他,看不出一絲勉強,雙手不由抬起,扣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咧開,哽咽道:
“魚……哥哥,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劉小魚拍了拍她的後背,吐出一口濁氣,他已經放飛了自我,何必再讓自已在乎的人傷心,原則,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別哭了,整理一下,跟我去見爺爺奶奶。”
蘇傾城一愣,立直身體道:“爺爺奶奶?”
劉小魚把自已家的事,跟她簡單的講了一下,蘇傾城立馬高興起來,開始收拾打扮自已,要見長輩了,當然要給他們留下好印象。
四合院裡,劉小魚跟爺爺奶奶介紹她們做了介紹,大奶奶拉著蘇傾城得手,一個勁地說好,奶奶也道:
“傾城啊,奶奶也沒什麼好禮物,來,這個手鐲給你戴。”
說完,從手腕上退下一個翠綠色的手鐲,這也是一個簡單的法器,有一定的防禦力,還能多少成點東西。
可蘇傾城沒有法力,她也用不了,只能說手鐲自身有點防禦力,可就這樣的法器,對爺爺奶奶來說都是至寶。
劉小魚心下感動,見蘇傾城向自已看來,忙道:
“奶奶給的,你就收著吧!”
蘇傾城這才接過來,脆生生的道:
“謝謝奶奶!”
爺爺伸出一個大拇指,低聲道:
“孫子,還是你牛,這都多少了,爺爺都數不過來了,你祖爺爺娶三個老婆才有了我,我兩個老婆才有了你爹,你爹更不爭氣,娶一個老婆就有了你。還是我孫子厲害,爺爺以你為傲。”
‘嘭’的一聲響,老頭子怪叫一聲,罵道:
“老婆子,你又打我,這還有孫子媳婦呢,也不給我留點面子?”
“老不要臉的,你的面子值幾個錢,傾城,你爺爺就要升職了,這土地杖對他來說也沒用了,小魚這孩子不老實,你就用這個收拾他。”
說完,把剛才用來打老頭子的兇器塞到了蘇傾城的手上。
然後嘴裡默唸口訣,將土地杖傳承給了蘇傾城。
蘇傾城懵逼的看著手裡的柺杖,一頭霧水的問道:
“魚哥,你看著我像到了拄柺杖的年齡了?”
“哈哈,別鬧,這是土地公專屬的武器,一直是大奶奶在用,這個不用法力,有口訣就能如臂使指,對你來說,這可以算是大殺器。”
蘇傾城高興極了,雀躍道:
“你的意思就是跟大奶奶說的一樣,用來收拾你沒有問題?”
無錯書吧劉小魚一撇嘴,“你就不能想著用它保護你?或者收拾別人?”
大奶奶把蘇傾城拉過去,在她耳邊低聲細語,蘇傾城聽後點頭,笑意掛滿在臉上。
“傾城,記住了嗎?”
“大奶奶,記住了!”
“那你試試!”
蘇傾城口中默唸口訣,土地杖突然縮小,纏在了她的手腕上,像一幅精美的木雕首飾,美麗異常。
“謝謝大奶奶!”
“傻孩子,謝什麼,你是我孫媳婦,別人我不知道,小魚也沒帶來,我就認你。”
蘇傾城有些感動,上前跟大奶奶,奶奶每人擁抱了一下,眼底有些紅了。
“孩子,激動個啥,老頭子,還不把位置傳給小魚,也讓我孫媳婦坐上第一的位置。”
爺爺忙嗯了一聲,沒辦法,怕老婆已經根深蒂固,老劉家的傳統思想。
“孫子,你這拉家帶口的人多,爺爺把周邊的院長都買回來了,這院子本來就是一體的,幾十年前因為個別原因分開了,現在我又把它高價收回,不過怎麼收拾我可不管了,這是你的事了。”
“爺爺,你挺有錢的嘛?”
“廢話,幾代人的傳承,這點底蘊還是有的,你祖爺爺飛昇做弼馬溫之前,讓你祖奶奶留下不少好東西,可惜大部分讓我賣了,就剩兩件寶貝,這不都你給了你媳婦了嗎!”
劉小魚鄙視地看了他一眼,自已不會煉器,不然分分鐘給他一百件法寶,不過武器嘛,倒是可以挑選爺爺喜歡的,給他一把。
“對了爺爺,我手下有幾個得力助手,你上任也缺人手,不如讓他們給您幫忙,如何?”
“哦?什麼修為?”
“都是合道巔峰,隨時進入上階!”
“那太好了,行,等我上任了,讓他們去找我!”
“太好了,那他們也不用害怕飛昇了,上界沒人照應,飛昇了也是給人當僕人的料。”
兩位奶奶沒有跟來,三人到了京都土地廟,地方更小,一米多大的空間,蘇傾城把準備好的畫卷開啟,剛好撐得下,掛在了北面牆上。
畫上劉小魚跟蘇傾城並肩而坐,猶如神仙眷侶,看的老頭一愣一愣的,
“不用放雕像了?”
“不用了爺爺,雲州我也是這樣做的。”
“那好吧!”
老頭點了三炷香,然後舉著對天禱告,稟明上級,把香插在香爐裡,然後收拾起了他跟兩位奶奶的雕像,可裡面還留有四個雕像。
“孫子,這就是四大家族的老祖雕像,也是你祖爺爺留下來的婢女奴僕,我也不好把她們趕出去,可還得防備他們篡權,這事以後你怎麼安排我不管了,到你這一輩,你祖爺爺也應該不會怪你了。”
“爺爺,既然是祖爺爺留下的,自當給已方便,也不能把老劉家的名聲毀了不是,用人留下,不用了趕走,這咱可做不出來,除非有祖爺爺的法令。”
“好,跟爺也一樣,有情有義方有始終,不錯不錯。誒,你拿出這麼多雕像,都誰的?”
“爺爺,這些都是不願意飛昇的人,不礙事,幫個忙而已。”
“怎麼全是女子?”
“額!這個嘛,因為那個,老頭,你怎麼問題這麼多?”
蘇傾城在旁邊踢了他一腳,怒道:
“怎麼跟爺爺說話呢?說,怎麼全是女的?”
劉小魚撓了撓頭,道:
“這些都是土姐跟柳神的朋友,不信你回去問問柳神,這些大神咱們可得罪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