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直到深夜時分,天空中的異常才慢慢收斂。
沒過多久,那棵籠罩著整個天地的巨大柳樹虛影也緩緩消失。
緊接著,柳神突然出現在劉小魚面前,並直接跪在地上向他道謝。
\"多謝主人恩賜,柳神感激不盡!無以為報!只能......\"
\"停,停,別這樣。\"
劉小魚趕緊走上前將她扶起來,笑著說:
\"既然已經決定跟著我混,就不用這麼客氣啦。\"
柳神用力地點頭,表示明白。
隨後她站起來走到劉小魚身邊,靜靜地站著。
這時,劉小魚指向葉知畫,對巫小土問道:
\"土姐,她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感覺不到她有任何修為呢?\"
柳神的修為已然超越聖階,直逼巫小土,此時看到眾人皆有精進,唯有葉知畫毫無動靜,不禁伸出一隻手輕輕按在她的頭頂,神識透過她的身體,與她的心神緊密相連。
巫小土一臉驚愕地看著柳神,口中喃喃自語:
“怪不得,原來真和楊老頭有關!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聖境八層!天啊,這難道是真的嗎?我辛辛苦苦修煉百萬年,她竟然一夜之間就追上我了?”
劉小魚好奇地看著她,雖然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大致明白柳神非常強大,實力與土姐姐不相上下。
沒過多久,柳神的手從葉知畫的頭頂移開,輕聲說道:
“她被人設下了禁制,只有她自已能夠解開。如果我們強行開啟禁制,可能會導致她爆體而亡。”
眾人皆惋惜不已,葉知畫如此佳人卻無修煉之能,若其能夠修煉,必成隱龍殿一大助力,如今卻是無法實現了。
然而,當柳神在葉知畫腦海中走過一遭後,亦將其記憶完整地複製下來。
這一舉動令柳神大驚失色,一個年僅二十餘歲的女子,何以知曉如此眾多之事?
她精通琴棋書畫、熟讀古籍經典、瞭解現代文學,並擁有廣泛的知識儲備。
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對劉小魚深沉的思念之情。
柳神在驚歎之餘,決定將這些珍貴的記憶深深銘刻於心,彷彿自已也增添了許多寶貴的知識。
柳神的傳承記憶與葉知畫的記憶相互交融,一個嶄新的柳神就此誕生。
當鬼姬甦醒過來時,臉上滿是欣喜之色。
她已然抵達合道境的巔峰,無法再汲取一絲一毫的能量,並且,她成功地恢復了絕大部分記憶。
她緩緩站起身來,目光落在一直凝視著自已的張含香身上,略帶試探地輕喚了一聲:
“含香?”
張含香的身軀猛地一顫,心中充滿矛盾。
她渴望相認,但又不敢輕易相信,畢竟姐姐在二十多歲的時候離家出走,之後便杳無音信。
如今眼前這位年輕的女子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實在難以想象她就是二十多年前的姐姐。
然而,就在這時,聽到那聲熟悉的“含香”,她急忙回應道:
“姐姐?”
“真的是含香嗎?”
這一次,張含香終於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她激動地上前緊緊握住鬼姬的手,聲音顫抖著說道:
“是我啊!姐姐,你真的回來了!”
張妙可本來也在審視張含韻,心中疑惑為何此人與自已如此相像。
然而,當她聽到媽媽和對方的對話時,整個人都愣住了,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彷彿被雷擊中一般,腦海中一片空白。
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是自已的媽媽?
張妙可的內心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既有驚喜又有困惑。
她試圖理解這個突如其來的事實,但一時間卻無法接受。
她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凝視著張含韻,眼中閃爍著淚光。
此時,姐妹倆已經相擁而泣,淚水如決堤般湧出。
她們相互傾訴著多年來的思念和牽掛,情感真摯而深沉。
張含韻已經達到了合道巔峰的境界,儘管沒有真實的肉體,但她能夠凝聚出虛假的身體。
此刻,張妙可也終於確認了,眼前的這位正是她的母親。
她們緊緊相擁,感受著彼此的溫暖和存在。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只有她們之間深厚的親情在流淌。
張妙可將頭埋進張含韻的懷抱中,盡情釋放著內心的喜悅和悲傷。
她走上前去,叫了一聲:“媽媽”
張含香連忙道,:
“姐,這是你女兒啊,含香,你的女兒,她長大了。”
劉小魚跟大傢伙都一頭霧水,不過聽了會後有了頭緒,可他並不想參與,於張妙可之間越走越遠,還是離遠點為妙。
他領著眾人回家了,李幼魚跟蘇墨染兩個小丫頭沒跟回來,因為有事,清靜了不少,別人不會像她倆一樣對自已肆無忌憚。
今天太晚了,連染染的屋子四個臥室,讓大家住下,給張妙可一家三口留了一個房間後,都休息了。
張妙可一家三口一晚都沒有睡覺,互相訴說著過去,原來,張含韻來找吳大奎要說法不成,就去告他。
沒想到吳大奎狠毒無比,讓人想辦法治他於死地,張含韻知道後四處逃亡,不敢回家,怕連累妹妹跟女兒,就逃到了茶山,誰知道被堵截到了,逼著跳下了懸崖,死後還被吳大奎找道門敗類,把屍體魂魄鎮壓在茶山之下。
張含香跟張妙可聽著姐姐的訴說,哭的傷心欲絕,一晚上屋裡都在哭。
無錯書吧張含韻勸阻著她們,又問她們過的怎麼樣,互訴衷腸。
第二天一早,張妙可和張含香便來到了劉小魚屋裡,向他表示感謝。
劉小魚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畢竟他也沒做什麼。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們一家恐怕再也無法團聚了。”張含香感激地說道。
“跟我用著這麼客氣?”劉小魚笑著說道。
張妙可看著劉小魚,沒有說話,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感覺。
她知道,自已對劉小魚有著特殊的情感,但由於之前的經歷,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份感情。
“對了,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劉小魚問道。
“我們想先回去整理一下家裡的事情,然後再做打算。”張含香說道。
“嗯,也好。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劉小魚說道。
“感謝主人!”張含韻說道。
“別啊!你以後別這樣稱呼我了,您還是叫我小魚吧!”
他現在跟張妙可的關係模稜兩可,可在讓他去上趕著認親戚那是不可能了,還不知道跟張妙可的關係怎麼處理呢。
“好吧!我也知道了你跟可兒的事,”
我想跟她們一起到魔都幾天,土地廟就先讓柳神照顧一下吧,可以嗎?
“去吧,人之常情,一家人相見不容易,別急著回來。”
張含韻已經不怕白天在世間行走,直接跟著妹妹女兒走了。
張妙可眼神複雜地看了劉小魚一眼,然後跟著兩位媽媽一起離開。
劉小魚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
聶柔雙跟劉小魚一起住的,她們一家三口進屋她就回避了,這會回來後,說道:
“老公,我覺得我們修煉就夠神奇的了,可他們一家三口的相遇更加神奇,真是緣分,還讓你救了阿姨。”
“也不過適逢其會罷了,她們能團聚,我也很高興,這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嗯,土姐姐還在這呢,誰做飯?”
“老婆我,我這就去做。”
“老公,你以後住這裡,我給你派一個廚娘回來怎麼樣?”
“還是不用了吧,我覺得彆扭,一個農村的,請個保姆有點太扎眼。”
“可你吃飯也是大問題啊,還不能過手錢財,那多彆扭?”
“沒事,有蘇嬸呢,她經常幫我!”
“呵呵!繼續編,別以為我不知道,蘇傾城在家還好點,她不在你看她媽管你才怪。”
劉小魚無語了,覺得自已很神秘的事,媳婦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知道傾城偷偷辦證的事,她們知道不知道,那丫頭膽也忒肥了,這樣的事她都敢幹?
自已還沒找她算賬了。不過她拿條件威脅自已怎麼辦?看來這丫頭早就給自已挖好了坑了,就等自已跳了。
朱雀她們做的飯,簡單吃過後,巫小土道:
“其實這裡也不錯,昨晚那丫頭還給這裡造就了一條小型靈脈,要不是她吸的太多,這條靈脈比隱龍島也不差。”
“有就不錯了,這村裡的百姓肯定受益。”
巫小土白了他一眼道:
“呵呵,村裡,就是雲州也會因為這條靈脈受益,你以為靈脈是那麼簡單的啊!”
劉小魚挑了挑牙,“那就更好了,那我這雲州土地公沒白當嗎?”
眾人一笑,都覺得這傢伙有點自戀,靈脈是人家柳神弄出來的,你嘚瑟個什麼勁?
巫小土並沒有留下,而是見了一次柳神,之後都回了魔都。
劉小魚惡作劇起的名字,覺得跟牛逼小說裡的人物一個名字霸氣,誰想到這位柳神比那個還要牛逼的多,本神根腳強大,灌頂的是楊老頭早就做了手腳,一下直追她老爹。
現在就柳神自已看守土地廟了,劉小魚要跟她溝通一下,他哪裡知道,因為自已對修為的不清楚,一個小小土地廟,藏著一尊蓋世大神,他那土地廟這點活也叫活。
柳神一念可達這個世界的任何地方,什麼事是她辦不了的,出了生孩子的事,她不打算參與而已。
這不是殺雞用牛刀了,是用鍘刀。
劉小魚跟柳神接觸,覺得她跟昨晚完全像兩個人,雙眸裡充滿了智慧的光芒,而且思路清晰,談吐不凡。
這是她沾了葉知畫的光,省了好多學習的時間。
不過她還是說:
“主人,你走的時候給我找一些書籍,我沒事了想看會書”
劉小魚納悶,神仙不是都研究神通道法嗎?凡間的書籍有什麼好看的?
不過他還是答應了,家裡就有,劉小魚讓她去家裡住,一個姑娘家,天天跑到大樹杆裡幹什麼,好好生活才是硬道理。
至此,柳神還愛上了做飯,她神識一動就能觀察最好的飯店廚師的操作過程,還讓劉小魚給她找來一些不齊的調料,等他走了,自已一個人看書,做飯,以後也能好好的侍奉主人。
劉小魚也算跟柳神混熟悉了,然後回了魔都,跟國主有約,既然土姐都同意了,為了華國百姓,自已那點矯情算個什麼。
“老公,妙可她們娘仨回來後,收拾了一下回老小區了!”
“啥?”
劉小魚呆愣片刻後才回過味來,她們搬走了?也好,既然沒情分了,何必糾纏在一起?
“知道了老婆,看來我們那會不用離婚的,你看,現在不是成了多此一舉嗎?”
聶柔雙仔細的看著他臉,確定沒有變化,才道:
“老公!你別為了這件事往心裡去就好,有你老婆我在,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劉小魚輕輕地看過她,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道:
“其實我早有預感,算了,不提她了,走一步算一步,無所謂了。”
“老公,國主說的事我也聽說了,你打算怎麼辦?”
“國主就是為了氣運,有氣運百姓就能安居樂業,國運昌盛,我答應了,”
“你真答應啦?”聶柔雙有點驚訝,這種事他應該不是那樣隨便就答應的啊?
“哈哈,你看把你嚇得,國主答應給我個新身份,然後有道家婚約即可,跟我從戰場帶回來的氣運相連即可,不用當真。”
“原來是這樣啊,其實即便是真的我也不反對你,為了天下百姓,個人得失算什麼?”
劉小魚心裡發酸,有這麼好的妻子,卻給別人當舔狗幾年,特麼的自已真想給自已兩個大耳瓜子。
聶柔雙真的通情達理,大是大非面前毫不含糊,這樣的女人天生攜帶著王者的魅力,劉小魚忍不住把她抱起,輕輕的放到了床上。
“老公,你要幹啥,大白天的?”
劉小魚跟她躺平,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頰,有些激動的道:
“雙兒,我何德何能,碰到了你,來,讓老公好好愛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