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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幻境

ktv頂級包廂,又大又寬敞,裝修是標準的巴洛克式風格,極盡華麗,巨大的水晶桌和一看就很舒服的真皮沙發,還有一個小型舞臺,旋轉燈氣泡吹出器之類。

土豪的世界真是奢侈啊,我內心嘀咕。

轉眼便看見一群帥哥在包廂內,說說笑笑,盡飽眼福,而薛祈安學長正傲立在人群中央,他身材修長,臉龐俊秀,一雙眼睛清澈明亮,彷彿能洞悉人心。他的笑容溫暖而親切,讓人如沐春風,他的聲音柔和而富有磁性,每一句話都能讓人感到安心。他總是穿著簡約而不失品味的衣服,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優雅的氣質。

似乎察覺到我的眼神,他緩步向我走來,“小葉,你來了,這條裙子很適合你。”他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每一句話都像是在耳邊低語,讓人沉醉。

“我就不打擾你們啦,我去找帥哥玩咯!拜拜”寧久微揮著她的手,狗腿似的跑了。怎麼有一種陰謀的感覺???

趁著大家都在投入地聽薛祈安學長唱歌的階段。我溜出去上了個廁所。

剛蹲到坑時,突然,“碰”地一聲,門被重重的關上了。“滴答,滴答”不知從哪兒來的落水聲,離我越來越近。我呼吸一窒,趕忙提起裙子,拿出手機,不出意外,手機也沒訊號了......

“小葉,小葉,你在裡面嗎?”隨著門外傳來寧久微的聲音,滴答聲不見了。我壯了壯膽,開門出去了,只是老覺得周圍陰森森地。

我深知這裡不可久待了,便對寧久微說:“微微,我看時間不早了,我想我該回去了。”沒想到,寧久微轉頭就說好,平常她總是要跟我拉扯一會兒的呀。

她領著我上了車,“微微,你的司機呢?你自已會開車啦?”我狐疑地問道。

“昂,噢,我剛剛拿到駕照,練練手。”她含糊地說著,車很快就駛了出去。說實話,我感覺寧久微很不對勁,我將眼神看向窗外,結果發現這條路並不是回家的路,車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行駛在了偏僻的小道上,小道兩邊全是鬱鬱蔥蔥的樹。

我心裡頓時一個咯噔,我勒個豆,更不對勁了。“停車,這不是回家的路,你到底是誰?”

只見女人猛踩剎車,我由於慣性朝前撲了過去,腦袋重重地磕到前面,我看見女人蒼白的臉,詭異地笑著。

幸運的是,車門並未鎖死,我毫不猶豫地下車,然後拼命向車尾奔去。在奔跑的同時,我在心裡默唸著那些感人肺腑的話語。跑了一段路程之後,我發現那個女人並沒有追上來,但周圍的景物卻似乎沒有任何變化。唯一不同的是,四周瀰漫起一層薄薄的霧氣,這讓我聯想到了電視劇中的鬼怪。只可惜,我並非鬼怪新娘啊!

突然間,一股冰涼的感覺從腰間傳來,我幾乎要哭出來了。正當我準備拔腿狂奔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慫瓜。”不是吧,大哥,您下次能不能換一種出場方式啊?您知不知道我現在正被某些東西追趕著呢?我嚥下內心豐富的活動,開口問道你怎麼也在這兒啊?”

“那我走?”那男人不留一絲情面,轉身就要走。

我直接一個大步流星往前抱住沈方舟的大腿。“帥哥,不,救命恩人,救救我”我造作地順勢抹了把眼淚,一隻眼睛悄悄地觀察他。

只見男人頭都沒回,竟拖著我就要前走......

而我的屁股被地摩擦地生疼。可惡,真是一個冷漠無情,冷血地傢伙。

“行了行了,說吧,要怎樣才答應救我”。我噌的站起來,揉揉屁股。“我就知道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給我吃”

“她來了”

“什麼東西,啊?”我呆呆地應道。

我僵硬地往男人望向的方向看去。女鬼的眼中閃爍著詭異的紅光,她的雙手長著長長的黑色指甲,彷彿隨時準備撕裂眼前的一切。女鬼的嘴裡發出淒厲的嘶吼聲,讓人不寒而慄。她的眼睛裡沒有瞳孔,只有深邃的黑暗,彷彿能吸走人的靈魂。

“死開,臭蛇!”那女人聲嘶力竭、陰沉無比地喊道。

“你說一遍試試?”男人目露兇光,滿臉猙獰地掐住女人滿是鮮血的脖頸。

“你這……”女人話還沒說完,整個身軀便已消散於無形之中。

此時此刻,周遭的霧氣逐漸散去,顯露出其本來面目——原來我們身處於一片荒蕪之地,四下靜謐無聲,一片死寂。

我瞧著那鬼消散的地方,心中暗自思忖:“你說你惹他幹嘛”我不禁面可憐之色。

就在這時,沈方舟突然轉身朝我走來,二話不說扛起我就往家的方向飛馳而去。

男人粗暴地把我扔到床上,一陣冰涼的呼吸噴在我臉上,酥酥麻麻的感覺,過電般傳遍全身。

“和我雙修”呢喃的聲音,羽毛般輕輕撩過。

我瞪著眼珠子,腦子泵機,男人見我沒有反應,輕輕地用他涼薄的唇吻了吻我

“答應我”他的大手遊離在我腰間敏感處,我的心跳動地厲害,我輕輕地閉上眼,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舉起雙手就是一推,男人似乎沒想到,咚地一聲,一陣熟悉地悶哼聲再次響起。“好,很好,蘇依葉,有你求我的時候。”男人咬著牙,像是立刻要把我撕碎了。

“我……我結婚了,你怎麼可以對一個寡婦行如此之事。”我心虛地叫道。

“寡婦?”沈方舟原本陰沉的臉,如嗜血般盯著我。我的媽呀,他不會想吃我的丈夫吧?從土裡挖出來?

想著想著我不禁渾身一抖,不知何時男人一手抓住我的大腿,用力一拉,我順勢也倒在了床一側。“昨夜打我,今夜又把我推下床,還說我已經死了,蘇依葉,你要把我氣死。”男人剛要對我做什麼時,銀鐲閃著亮光,男人消失了,我的頭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嘶,狗男人”我吃痛叫道。

面對今晚的一切,我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我的夫君,那條蛇?沈方舟?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