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銳說到做到,下班後,拉著溫暖就去隔壁的一家酒店裡開了房間。
“封銳,為什麼要開房間啊?我們可以回公寓的.”
溫暖不理解。
封銳拉著她上樓,直奔定好的房間號而去。
用房卡開啟了房門,封銳拉著溫暖進了屋子,關上門就把溫暖抵在了門板上,低頭親吻著她說:“回家裡,我怕動靜太大,會影響爸休息.”
本來就是新婚夫妻,莫名的被兩地分開,該享受的新婚生活還被阻斷,他這個熱血青年自然忍的厲害。
因此上他擔心回到家裡,家裡的隔音又不好,聽起來總是不太好。
在這裡沒有人聽到,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
姿勢都換了好幾種,溫暖招架不住的時候,哭著喊停。
封銳一邊安撫,一邊繼續,一連折磨了她兩個小時才算停下來。
安靜下來,封銳伸手抱著溫暖,將她摟在懷裡。
溫暖生氣的側過身子不理他。
“怎麼了?”
封銳撐起身子,板過她的臉,問。
“我都難受死了,讓你停,你為什麼不停?”
溫暖委屈的說。
沒看到她剛才難受的差點要暈厥過去了嗎?封銳愛撫著她光滑的脊背,親吻她眉眼。
“溫暖,我們結婚了,我們本來就要過這樣的生活,可是我們只有新婚那晚睡在一起,愛了一次。
然後我們就被你媽媽用理由分開了,你想想我一個新婚男兒,剛剛嚐到這種味道,就被人強行的拆散,有多憋屈嗎?”
“可是我不喜歡你剛才那個姿勢.”
溫暖咬著嘴唇。
封銳笑了:“行,你不喜歡,下次不用了.”
“而且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他簡直就像脫韁的野馬橫衝直撞,一點都不知道收斂一些,柔和一些。
封銳揉著額頭:“暖暖,難道你不喜歡我這樣?”
“我不是不喜歡,我只是覺得你粗魯.”
“情急的時候,我那顧得那麼多。
我下次溫柔點,好吧?”
溫暖嘟著嘴巴扭頭不理他。
封銳拉著她胳膊:“好了,我下次注意,別生氣了。
我抱著你去洗澡!”
封銳抱起溫暖進了浴室洗澡,水灑下,他又控制不住的要了她一回,氣得溫暖趴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他。
累的溫暖一個晚上都沒有再理封銳,直到早上醒過來,溫暖躺在他懷裡,枕著他的胳膊,他的手霸道的攬著她的腰。
她想拿開他的手,整個人又被他拉進懷裡,緊緊抱著。
溫暖頓時想起了一件事,直起上身,逼問封銳:“封銳,你昨天沒有戴那個是不是?”
封銳慢慢睜開眼,坐起來。
“暖暖,我昨天太著急,忘記了.”
溫暖憂憤的抬手狠狠捶他:“你怎麼回事啊?萬一萬一我懷孕了怎麼辦?”
封銳不以為然:“懷孕了就生下來了,咱們都已經結婚了,生孩子也很正常。
暖暖,我就是不明白,你老是擔心懷孕做什麼?”
溫暖咬著牙,滿臉懊悔:“我早就知道你們這些男人就會這樣!我才二十歲,過了這個生日才二十一歲,我那麼早就生孩子,我以後的日子不就是生孩子,生孩子!”
“你不想生孩子?”
封銳望著她。
溫暖煩躁的揉著頭髮:“我沒有不想生孩子,我只是覺得現在我們還小,我不想那麼早生孩子.”
“反正你就是不想生孩子對不對?”
封銳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溫暖掀開被子下床,腿一軟摔在地上,渾身像散架似的叫囂著疼痛。
封銳急忙伸手扶她起來。
“你今天怎麼了?情緒這麼激動!”
“封銳,我覺得你是愛我的,對不對?可是你給我的感覺不是,昨天晚上你就不是愛我,你只顧發洩你自己的情慾,你根本不顧我的感受,我都疼成那樣了,你還繼續。
現在你又跟我談論孩子的事情,我覺得你就是不夠愛我!”
溫暖較真的說。
封銳搞不懂了,男人在房事上強勢一些,不該是會讓女孩子更喜歡一些嗎?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啊?他昨天就是要的狠了點,猛了點,她反應也太大了。
是,他那個姿勢,她難受,但是當時他已經那樣子,怎麼也收不住自己啊!“暖暖,我愛你才想和你那樣的.”
溫暖搖搖頭,“不是,咱們結婚那天晚上你就很好的,雖然開始有點疼,但是後來就好了。
你沒有昨天那麼粗野,你昨天的表現好像想撕碎我一樣.”
封銳摁著她腦袋在胸口。
“丫頭,你怎麼就不懂呢,我就是太愛你了,太想你了,才會那個樣子對你的.”
無錯書吧這才是夫妻之間最好的狀態啊!出了酒店,溫暖的臉色還很慘白。
封銳拉著她去吃早點。
見她神色真的不太好,封銳很擔心,握著她的手:“暖暖,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你臉色很難看!”
“能舒服嗎?”
溫暖瞪了他一眼。
一個晚上沒完沒了的折騰她,洗澡也不放過,她會好的了。
封銳很是抱歉的看著她:“那我以後控制一些.”
吃完飯,封銳送她去學校。
學校門口,碰到韓沉和落霞。
“哥,嫂子.”
韓沉笑著打招呼。
溫暖沒有理會他們,邁步就進了學校。
韓沉很奇怪:“平時嫂子挺和氣的,今天怎麼了?”
“沒事,我們就是有點小別扭.”
封銳簡單的回答。
“哥,媽問你有沒有時間回去,她想團圓一下.”
韓沉小心翼翼的說。
封銳想起封南天的話,對韓沉說:“我會回去的,還有就是你告訴媽,爸說了,孩子想抱回來自己養著.”
“我會告訴她的.”
封銳走後,韓沉對落霞說:“你說要是媽不同意爸把孩子抱走,咱們怎麼辦?”
落霞看到唐躍的車子停在校園門口,頓時嚇壞了,拖著韓沉就走。
“怎麼了,落霞?”
“別說話!別說話!”
落霞低著腦袋,扯著他一路朝學校走去。
一上午,溫暖精神都不夠集中,腦海裡動不動就會浮現昨天晚上封銳野蠻的一面,她真的沒有想到一個男人會露出那麼粗野的表情和動作。
“快去看看吧,隔壁班的那個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現在在操場上被罰站的.”
溫暖聞言,跟著學生走出班級,果然看到操場上站著一個女孩子,她扎著馬尾辮,低著腦袋,烈日下顯得孤獨而可憐。
“這是誰啊?怎麼了?”
溫暖忍不住問旁邊的同學。
“她叫白瑤瑤,是學設計的,好像聽說今天上課的時候,跟新來的老師頂嘴了,就被罰站了.”
“新來的老師?”
“嗯,他們班裡新來的一位老師,長得還蠻帥氣的呢.”
那女生花痴的想。
“白瑤瑤?”
溫暖想起了,那天在唐家,落霞告訴唐躍,那個捉刀代筆的女孩子就叫白瑤瑤。
原來就是她!那個新來的老師會不會就是唐躍。
她跑去白瑤瑤所在的班級,問了一個同學,證實了那個人果然是唐躍,那就是說唐躍這是公報私仇了。
“沒有這個必要吧!那本書裡也沒有把唐躍寫的多出境啊!只有唐槊寫的慘烈了一點,但是人家唐槊都沒有說什麼,他倒是懷恨在心了?”
溫暖從二八班出來,轉身去超市買了一瓶水,來到操場上白瑤瑤的跟前,把水遞給她。
“喝水!”
白瑤瑤慢慢抬起頭,看了溫暖一眼,她不認識她。
“你為什麼給我水喝?”
白瑤瑤聲音很柔很軟,是那種聽起來特別舒服的女聲。
“因為我看不慣這種行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