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故作矜持,低頭撩動著髮絲,滿懷期待的等著男子搭訕。
不料,男子卻意外地改變了方向,從她身旁匆匆而過。
女子瞬間僵在原地,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失落。
正當她尷尬不已之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靚女,資訊科怎麼走?”
女子急忙轉身,有些慌亂的回答:“呃呃...進大門...左轉...就能看到資訊科的指示牌。”
男子伸出手,指向前方:“就是那個大門嗎?”
“對,就是那裡。”女子輕聲回應著,目光卻被他腕上的百達翡麗深深吸引。
男子見她這樣,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方便帶我過去嗎?”
女子收回目光,故作嬌羞的點點頭;“好...走吧,我帶你去。”
她刻意扭動著腰肢往大門走去,男子則緊隨其後。
不久,兩人走出大門,女子嘴唇輕抿;“抱歉,沒能幫到你。”
男子灑脫的擺擺手;“是我的問題,明天讓助理早點來。”
話音未落,他又熱情的邀請;“走吧,我送你回去。”
女子欲拒還迎,帶著一絲猶豫;“呃…方便嗎…會不會耽誤你的事?”
“送你回家,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男子開著玩笑,往車前走去...
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扭捏著跟上他的步伐。
.....
於此同時,銅鑼灣的萃華服裝店內,一個靚仔正撩撥著風韻猶存的老闆娘。
兩人從客套到熟絡,再到後來的笑話,情話,騷話,老闆娘笑的合不攏腿。
就在她被挑逗的欲罷不能之時,靚仔卻突然提出告辭,這...怎麼能讓你走?
老闆娘立即施展魅惑技能,又是抿嘴唇,又是撩頭髮,甚至開始提裙襬。
可靚仔還是堅持離開,無奈老闆娘只能媚眼含春的送走他...
回到店內,她看著櫃檯上的十張大金牛,心裡更加盪漾了。
瞧瞧人家多會說話;“今天耽誤姐姐做生意了,聊表下心意。”
再想想那個孤寒佬,每次完事後,還花言巧語的騙老孃錢。
要不是看上你差佬的身份,能幫著嚇唬些來佔便宜的爛仔,早把你踹了!
說起自已也是命苦,長相和身材都不錯,可遇到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混蛋。
也許是老天憐惜,今天遇到這麼個可心的弟弟,人靚、嘴甜,還有錢。
想起那完美的腹肌,修長的手指,俊朗的五官,乖乖...不行了...要遭!
老闆娘急匆匆往洗手間走去...
.....
而被挖了牆角的陳力峰,絲毫不知道這些,此時他正和黃利慶在茶館飲茶。
茶香在空氣中輕輕飄蕩,如同一條輕柔的絲帶,帶來了溫暖與誘人的芬芳。
然而,即便如此,也難以驅散包間內瀰漫的緊張氣息。
不久,陳力峰恭敬的聲音打破沉默;“黃Sir,這陸飛的賬戶被設為私密。”
“不如,直接讓O記或者廉記介入吧,我找人寫一封舉報信,您看怎樣?”
黃利慶眉頭緊鎖,無奈道;“不妥!能被設為私密,那存款肯定在3000萬了。”
“匿名舉報,O記和廉記不會立案,何況那還是渣打,更沒人敢去違規調查。”
“實名舉報,也要提供充足的證據,而且,一旦調查不符,誣告是要坐牢的!”
陳力峰的臉上明顯閃過一抹慌亂,下意識的問;
無錯書吧“那我們該怎麼辦?陸飛肯定會死咬著我不放。”
黃利慶沉默不語,他這幾天驚恐萬分,若不是擔心妻女安危,早倒下了。
同時,他心中更是疑惑,這陸飛怎麼會在短短的一個月內,就賺到這麼多錢?
幾千萬的身價,收拾他和陳力峰,說是彈指間有些誇張,但絕對毫不費力。
即便去找自已的靠山,也於事無補,香江對有錢佬的態度,一直都很寬容。
何況,他和肇傾林之間的勾當,被靠山知道了,只會和他劃清界限。
難道,真要殺人才能保自已平安?
陳力峰見他沉默,心裡的恐慌更甚,他實在不敢想,陸飛會怎麼報復他。
更不敢想,自已曾經看不起的臭蟲,搖身一變,成了他仰望的大水喉。
早知道陸飛會有今天的造化,再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去做局陷害。
讓人赤身果體上了報紙,還被警隊開除,受盡恥笑,這仇根本化不開。
這事一旦翻了案,警隊的工作肯定丟了,妻子也會帶著孩子和他離婚。
還有房子也被抵押了,沒有收入,房子也會被收走,那他就是喪家之犬。
重要的是,黃利慶是這件事的主謀,他想保全自已,肯定會殺人滅口。
而陸飛也不會輕易罷手,到時就算自已想做條喪家犬,也會成為奢望。
想到這些,他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哆嗦著嘴唇,繼續問;
“黃Sir,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黃利慶收回思緒,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只有讓他消失,才能解你我之憂。”
陳力峰被嚇的面色慘白,慌亂的擺手;“不不不...黃Sir,這一旦失手,就是萬丈深淵。”
黃利慶目光如刀,掠向他;“想平息這件事,你、我、陸飛、必須死一個,你來選擇!”
陳力峰身體都不由的開始顫抖;“可..可陸飛他..他一直躲在酒店,我..我們也沒機會啊。”
說到這,他語調突然變得急促;“您看這樣行嗎?給我一筆錢,我...我我馬上離開香江。”
黃利慶面色一凝,心中思忖;“這或許還真是個辦法,可哪來的錢給他?去找肇傾林?”
就在他搖擺不定之際,陳力峰的聲音再次響起;
“黃Sir,讓我走吧,走之前,我可以實名舉報陸飛,我就說被他威脅,只能逃離香江。”
“O記和廉記我都投遞舉報信,做完這些我馬上離開,您看這樣可以嗎?”
黃利慶眼神一亮,這步棋妙啊,既整了陸飛,還趕走了隱患。
可即便實名舉報,也需要證據,這去哪裡搞?
偽造?警隊混了這麼多年,造幾份證據,還不是手到擒來?
思緒至此,他沉聲問道;“說說看,你跑路需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