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琛故意將槍口戳了戳凱莉的太陽穴,沒了耐心:“凱莉女士,你也就這點膽量,教唆你過來的男人是誰?”
他知道那個幕後推手肯定和丹妮斯口中的男人是一個人。
此時的江澤文不知道什麼時候叫來了一批黑衣殺手,浩浩蕩蕩的架勢同他站在司琛身後。
“沒有別人,是我自已要給女兒報仇。”凱莉明顯態度軟了不少,沒有再跟司琛硬碰硬,小命正掌握在這個男人的手中。
聞言,司琛嘴角勾起陰笑,沒有多言。
與此同時,凱莉聽到司琛單手上保險的聲音,瞬間心驚肉跳,連忙改口:“司先生我說!我說!”
堅硬的槍口貼緊幾分,嗓音如冰:“說謊可沒有好果子吃。”
凱莉滿臉真誠:“保證不說謊,司先生放心。”
“說。”
凱莉正準備開口,一發子彈朝司琛持槍的手飛來。男人眼疾手快,迅速撤掉槍支,閃躲至一旁,緊接著另一發子彈爆了凱莉的腦袋,鮮血飛濺,中年女人死不瞑目的倒下。
她帶來的保鏢立刻將凱莉抬走送往醫院。
司琛快速做出反應,下令:“阿文,派人朝西南方向圍追堵截!”
江澤文:“收到!”
以司琛為首,帶著車隊朝暗中開槍的人追去。
司琛飆車的速度極快,率先趕到敵人射殺的那一棟別墅。
他沒有堵在大門,而是朝後門跑去。
恰好撞見正準備逃走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一身黑衣裝扮,黑色的鴨舌帽遮擋住了額頭,看不清瞳孔的顏色,黑色的口罩下不知名的面孔。
司琛以鬼魅般的速度追了上去,指尖眼看就要觸碰到黑衣男人臉上戴著的口罩時,卻被對方一個側身躲開。
兩人在眨眼間就來到了別墅後門處,並迅速展開了激烈的格鬥。
他們的動作都非常快,讓人眼花繚亂,但從目前來看,雙方的實力似乎不相上下。
然而,仔細觀察可以發現,黑衣男人在格鬥中有意識地朝著司琛受傷的後背發動攻擊,這顯然表明他對司琛的情況有所瞭解,甚至可能知道他的後背存在傷勢。
司琛的眼神變得陰沉而冷酷,充滿了暴戾之氣。他斷定這個敵人並不簡單,不僅身手不凡,而且還知曉自已的情況。
奈何黑衣男人包裹太嚴實,他一時間很難猜出對方的身份。
他的仇人很多,殺手的身份加上軍火商,眼紅他的人很多。想弄死他的只有黑手黨一直在暗殺他的人。
這時,別墅周圍逐漸趕來司琛的人。
黑衣男人意識到危險,鴨舌帽下那一雙陰鷙的眼眸發冷,陌生的聲音帶著譏笑:“司琛,後會有期。”
無錯書吧話落,只見那黑衣男人雙手一甩,向司琛甩來兩個黑色的氣彈。
司琛眼疾手快地往旁邊一閃,那兩顆氣彈就砸落在地面上,發出“砰”的兩聲巨響。隨即爆炸開來,伴隨著滾滾黑煙。
司琛迅速掩住口鼻,生怕吸入這些不明物體,他警惕地看著周圍,心想這會不會是什麼有毒氣體。
然而,當眼前清明之時,黑衣男人已經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跑了。”
“琛哥,人已經全部包圍整棟別墅。”江澤文帶著人姍姍來遲。
司琛黑著臉,從黑衣男人消失的方向收回目光,冷聲道:“撤退。”
“啊?”江澤文瞪大眼眸,腳步剛站在別墅地面,還沒有熱乎就要走了?
他震驚的望向司琛剛才看的方向,人跑了?
看來這個黑手黨的手下真的不簡單。
回到華府莊園司琛的書房中。
“琛哥,看來對方身手不錯,能從你的手中逃走。”江澤文坐在司琛對面聊起這件事情。
司琛眉宇緊皺,不知道在想什麼。
“是個男人,跟我差不多高,黑髮,身手還不錯。”男人屈指有規律的敲擊桌面,喃喃自語。
黑髮的男人?
沒看清瞳孔顏色。
慣用左手……
假髮可以戴,美瞳也可以戴,如果黑髮和眼眸顏色不考慮在內。符合這些要求的目前只有陸則。
聽到司琛的話,江澤文摸著下巴陷入思緒,跟司琛想到了一塊:“陸少?”
這個猜測被撕扯打消:“不是他。”
這個男人正忙著追女人,跟他完全沒有任何過節。
難道說他和黑手黨有一腿?
這個想法再次被司琛打破,他記得陸則跟黑手黨也有過節。
他那個女人瑤茵就是從M國黑手黨買來的女人。
不是他,那會是誰?
這時,不知道倆人在談事的季冉,手中拿著熟悉盒子站在書房門外,禮貌的敲了敲門,“先生,你在嗎?”
女人溫柔的聲音打斷了倆人的思索。
聽到季冉的聲音,司琛擰緊的眉宇瞬間舒展,黑眸落在對面的江澤文:“你回去。”
江澤文心不甘情不願的從椅子上站起身,略微無語的表情:“那我先走了,琛哥。”
見色忘友的男人。
看到季小姐來,就急著把他趕走。
司琛點頭。
“冉冉,你進來。”
季冉聽到司琛的允許後,才走入書房。
此間跟江澤文擦肩而過,她又習慣性的叫喚一聲江先生。
江澤文恭敬的回季小姐,隨後走出書房。
這一聲,江澤文幻聽了一下,以為聽到了虞兮叫他江叔叔。
想到這兒,他忘記華榮莊園還養著一個小屁孩。嘴上說是不管,還是得回去看看。若是養出三長兩短,季小姐非得透過琛哥的手整他。
他嚴重懷疑,這小兩口是故意的。
江澤文走後,季冉走到司琛跟前,將手中剛做好的雪花酥放在男人面前。
司琛將她撈入懷中,坐在腿上。季冉剛開始還會害羞,如今對這一舉動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怎麼過來了?”男人低頭親了親季冉白嫩嫩的臉蛋兒,手掌落在她盈盈一握的細腰輕柔的摩挲著。
季冉指了指那盒雪花酥,嬌小的身子依偎在男人溫暖的懷中,“感謝先生帶我看山頂的美景,以雪花酥相謝。”
男人瞟了眼桌面的那一盒新鮮的雪花酥,微涼而有形的薄唇吻上女人漂亮的鎖骨,嗓音啞而迷人:“冉冉,區區雪花酥就想打發我,我受傷了,你就不心疼?”
實際是他又想要索要福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