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獎勵?”四目相對,季冉感受司琛濃烈的情慾攀升,柔聲問,“吻你一下可以嗎?”
在她看來親吻算是獎勵的範圍。
然而,司琛覺得親吻是非常普通的事情,他果斷拒絕:“不要。”
他想要更刺激的獎勵。
惦記已久的獎勵。
“那先生你說想要什麼。”
她真的想不到什麼更好的獎勵。
突然,耳邊傳來男人悶悶的笑,胸前不知道何時多出了一隻手,鑽進了衣服裡,急切不已:“給我摸摸。”
男人手心滾燙的溫度,使季冉的身體僵了一下,奇怪的觸感如電流,她的雙手落在司琛探索的那隻手。奈何她的力氣太小,怎麼拉扯,男人的手都不動分毫。
“先生,可以了。”
司琛充耳不聞,手心的柔軟讓他失控,他沙啞到極致的聲音,輕喘著:“還有另一邊。”
季冉的臉似血滴,第一次感受這種觸控,腦子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到語無倫次:“我……先生……那個……好了嗎?”
“等會兒。”司琛撩撥的動作,季冉咬著唇瓣,強忍著呻吟,最終還是抑制不住,嬌嬌的吟出了聲音。
這一聲引得司琛作祟的手掌猛的一收,伴隨的是季冉異常嬌軟入骨的輕吟,“先生……可以了。”
司琛不聽,捨不得收回那手,揉捏的動作愈加放肆,咬著後槽牙是剋制的隱忍:“冉冉,要習慣。”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不了她,只能讓她漸漸地熟悉他的狂熱。
“習慣什麼?”季冉雙目迷離,迷失了方向。
男人的嗓音極其不自然,口水吞嚥,喉結滾動,情慾正和理智激烈的鬥爭,“習慣我這樣對你。”
沒等季冉回應,司琛另一隻手扣住季冉的後腦勺,急切而熱烈的吻重重地落在女人輕顫的薄唇……
那晚,司琛答應在季冉房間睡了一晚上的沙發。
他在獲得獎勵之後,在浴室衝了幾個小時的冷水澡,才勉強降下自已玩弄的慾火。
她只知道司琛那晚很晚才入睡。
因為這個獎勵,導致季冉第二天看到司琛時,還是會害羞臉紅。
司琛知道季冉臉皮薄,沒有再提這件事情。
“換上衣服,我帶你去看日落。”
“好的,先生。”
倆人換上了登山服,司琛準備好一切物品之後,細心的檢查包中的物品,確認無誤後背上包。
他跟陸則借了車,正準備出發,恰好看到瑤茵挽著陸則出現。
如果忽略陸則對瑤茵做的那些事情,其實倆人外形上很般配。
無錯書吧瑤茵撞上季冉的目光,她的眼中流露著渴望,似乎在問季冉,司琛是否答應了帶她離開。
季冉理解她的眼神,淡淡的垂下眼眸,無言。
“司少這是要去登山?”陸則瞥了眼站在司琛身邊的季冉。
和瑤茵站在他身邊一樣,嬌小而柔弱,高度只到他們胸膛前,極易激起男人的強烈的保護欲。
司琛嗯了一聲,沒有多言,提醒:“借下你的車。”
“沒問題,玩的開心。”察覺到瑤茵看季冉的目光,男人落在她腰間的手收緊。
司琛牽著季冉往車庫的方向走,沒有理他。
兩人目送他們離開,陸則低頭在瑤茵耳邊冷笑,盡是得意:“他們幫不了你逃出去,死了這條心。”
瑤茵美眸中盡是冷意,推不開的男人,流不完的淚。
得到季冉回應的那一刻,她的夢碎了:“陸則,卑鄙無恥。我不愛你,說了多少遍,都是我不愛你,你為什麼一定要強留我在你身邊,放我走!”
陸則如同魔鬼,好看修長的指尖摩挲著女人完美漂亮的頸部,“我愛你就夠了,茵茵,我想跟你生孩子。”
瑤茵拍開他的手,眼底全是厭惡和恨意,怒吼:“這世上這麼多女人,非得讓我生?!陸則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她的話再一次激怒陸則。
突然,男人的動作迅速,單手掌控瑤茵的脖子,微微收緊,盯著女人倔強的美眸,面露冷意:“我是有病,我只想跟你生。我孩子他媽只能是你。”
瑤茵無所畏懼的仰頭看著陸則。
她這脖子曾被陸則掐過的次數已經記不清。
麻木了。
有時候真的很希望,陸則能一把掐死她。
她也不用在這莊園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看不到希望,只有一片死寂。
自從那次自殺過一次之後,陸則緊接著斷了所有她自殺的路子,二十四小時有人盯著。
她能做的,只有絕對服從。
原以為陸則會又一次喪失理智,使她徹底斷氣。
“小兩口怎麼又吵架了。”是臣瑜是聲音。
聞聲,陸則理智撿回,瑤茵依然滿懷恨意的瞪著他。見他紅眸清明,無情的將他推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陸則每次都沒有追上去,因為他心中的怒火正在燃燒,他怕控制不住自已,真的把瑤茵掐死。
臣瑜走到陸則跟前,瞟了一眼瑤茵離開的方向,雙手插著褲兜兒,襯衫慣性敞開,胸前又是各種顏色的口紅。
“女人要哄,你這態度,我是個男的都看不下去,怎麼讓人家服從於你。”
“用你教?滾。”陸則的紅眸瞪了他一眼。
哄女人?!
他什麼時候虧待過瑤茵這個女人?
為她的身體研製藥材,調養身體。
可這個女人只想著離開他,他做的這些還不夠?
就差把命給她!
臣瑜不以為然,懶得管,讓他自作自受,轉移話題:“季冉去哪兒了?沒找見人。”
“臣瑜,敢情你真把我的話當耳邊風?”陸則無處可發洩的怒火全都潑向跟前的男人,強調:“那是司琛的女人,你他媽給我老實點!”
“我知道,我就問問,你這麼激動。”臣瑜笑道,“放心,我不會黃了你的生意。”
冷靜下來的陸則,回了他一句:“跟他男人去登山了。”
話落,他頭也不回的朝瑤茵離開的方向走。
留下臣瑜一人。
微風吹動他棕色的短髮,黑眸睨向陸則離開的背影,陷入思緒。
登山?
那女人瞧著身體柔柔弱弱,能爬山?
說她男人揹著她登山還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