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臣瑜故意當著他們的面,跟季冉營造曖昧的氛圍,司琛氣紅了眼。
他的速度極快,上前從臣瑜的懷中將季冉拽了出來,漆黑的槍口順勢落在臣瑜的太陽穴上,冷音從牙縫中擠出:“我的女人你也敢碰,找死。”
落回司琛懷抱的季冉,聞到男人熟悉的味道,原本恐懼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小手緊緊的攥著男人胸膛前的衣服。
眼見司琛快要扣下扳機的手指,陸則及時上前制止,“司少,季小姐沒事,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他一馬。”
臣瑜同樣的黑眸似笑非笑的看著怒火沖天的司琛,他毫無畏懼的模樣,看似槍口不是在他的太陽穴之上。
“先生,我沒事。”季冉的聲音從男人的懷中傳來。
聽到季冉的聲音,司琛的理智漸漸的拾回,眼底的猩紅逐漸褪去。想到還沒有拿到陸則手上的藥材,給他個面子。
冷眸未褪,司琛睨了陸則一眼,目光落回眼前的臣瑜,槍口沒有要收回的意思,薄唇微勾:“陸少的朋友,想讓我放過他一馬可以,加個條件。”
他從不做虧本生意。
“司少請說。”陸則落在司琛持槍的手同樣沒有撤離。
司琛用力的將槍口戳了戳臣瑜的太陽穴,黑眸瘮人:“藥材供給,長期合作,以我方為主。”
知道陸則的團隊的藥材研究在C國最好。
瑤茵這破敗的身體,被他蹂躪摧殘,縫縫補補,除了心理問題,依舊和季冉無差。
看來陸則在這方面的成果還是頗有效果。
季冉聽到藥材這一話題,從司琛懷中抬首,望著男人堅毅,稜角分明的下巴。
先生,這次過來是為了藥材?
聞言,陸則掃了一臉淡定的臣瑜,最後落在烏雲密佈的司琛,思索片刻,鬆開阻止司琛持槍的手,淡然一笑:“沒問題,司少想要什麼藥材儘管開口,放他一命,一切好說。”
他還是低估司琛,這個男人一直在打他藥材的主意。
想到這,陸則才開始打量起司琛懷中的女人。
不施粉黛的容顏,讓人一眼淪陷。
難怪,司琛這一趟遠門應該是為了這個女人,談生意是次要。
陸則落在季冉身上的目光短暫,卻讓司琛感到不爽。
得到陸則肯定的回應,司琛言而有信,收回槍支。落在季冉腰間的手,收緊幾分,用看死物般的眼神掃過正在無畏整理短髮的臣瑜,鄙夷不屑:“陸則,最好守信,否則你女人這輩子都別想找到。”
話落,司琛帶著季冉轉身離開。
倆人走後,陸則直接掄起拳頭砸在臣瑜臉上。
沒有來得及閃躲的臣瑜結實的捱了拳頭,臉狠狠的偏過。
冷著臉,抬起手背淡漠的擦了擦出血的嘴角,“陸則,你他媽發什麼瘋?”
無錯書吧陸則上前直接揪起臣瑜敞開的衣襟,怒目切齒:
“臣瑜,玩女人可以,得知道什麼女人可以碰,什麼女人不能碰。可別黃了我的生意,我女人若是跑了,跟你沒完!”
臣瑜痞痞的眼神,不為所動,扯開他束縛的手,嗤笑一聲:“我可沒有睡她,算哪門子的碰。再說,你女人跑了,是你自已看不好,還怪我頭上?這鍋,我可不背。”
“他媽的,老子幫了你!”陸則氣炸了毛,又想打臣瑜一拳,這一次被他穩穩地接住,甩開。
“算是還我上回救你一命。”臣瑜整理好白色的襯衫,腦海裡滿是季冉的影子,“話說司琛養的女人還真不錯。”
倆人初次見面是陸則逃亡重傷之時,臣瑜救了他。
兩人因此結下了樑子。
陸則嘖了一聲,剛平息的怒火再一次被他點燃:“怎麼,你又看上了?”
上回看上的還是一個富商的老婆。
那富商娶了小十二歲的美人,臣瑜不走尋常路,偏偏看上了有夫之婦,甚至倆人還滾到了一張床上,被那女人的老公發現。
後來,那個女人死了,臣瑜卻絲毫沒有悔改和愧疚,依舊我行我素,繼續泡在美人的溫柔鄉里。
臣瑜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流氓式的舔了舔薄唇,像是要將腦海中的那個女人生吞:“看上又如何,我就喜歡搶有主的女人。更何況,那個季小姐實在誘人。”
“你的事我不管。臣瑜,我再警告你一次,別黃了我的生意,我女人跑了,咱倆恩斷義絕。”陸則絲毫沒有給他留情面。
看著陸則無情的強調提醒,臣瑜聯想到剛才司琛對他惡狠狠的模樣。
兩個都是風雲人物的男人都為了女人,大動干戈。
他沒有愛上過任何人,不理解他們的想法和心情。
不過,目前他對司琛養的那個女人很感興趣。
“給你面子,這段時間老實,過了這段時間可就不一定。”臣瑜沒有再多說,撂下話,“走了。”
得找個女人洩火,僅是握了季冉那柔軟的細腰,下身臊得很。
陸則沒有理會他,冷著臉回到住處。
瑤茵像往常一樣洗漱完畢,穿著性感的睡衣在臥室等陸則回來。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瑤茵心不由得跟著緊張跳動,她很怕陸則發現她想串通季冉逃跑的事情。
男人從身後緊緊的將女人香軟的身軀抱在健碩的懷中,溫熱的雙手慣性落在瑤茵胸前。唇瓣貼著她的頸部,印下密密麻麻的吻,隨之嗓音極致沙啞:“茵茵,我知道你的想法,我們家裡來了兩位客人。”
聞言,瑤茵的心驟然提起,等待他的下文。
“你逃不掉的。”他的聲音如地獄的魔鬼傳入她的耳中,讓她心如死灰。
身體被陸則教得越來越敏感,可那顆麻木冰冷的心他卻仍然無法撼動。
“陸則,你愛的是我還是我的身體?”
“我愛你,茵茵。”他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
“可我……唔……”不愛你。
知道她又要說令他不愛聽的話語,陸則野蠻的鉗制她美麗的下巴,轉了方向,抱著她,站在她身後親吻。
曖昧的氣息升溫,唇舌糾纏,是他的強愛,也是她的不甘。
不知道吻了多久,陸則離開瑤茵的紅腫的唇瓣時,兩唇之間殘留著銀絲。
“茵茵,別跑了,給我生個孩子。”
瑤茵想要回應,聲音又一次被陸則的熱吻吞沒。
體弱的她,像是任人宰割的羊羔,毫無反抗的餘地,只能任由他強佔索取。
她這副身體很難懷孕,但她知道陸則是想要孩子來禁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