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冉正準備出門逛逛,正好碰到莫詩過來找她。
“冉冉,你去哪兒?”莫詩這次的穿著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樣,性感而張揚,走到季冉身邊開始吐槽,“我剛才又去阿琛那邊找他,他人一天都不知道去哪兒,也聯絡不上。問了阿文也沒有回我。”
知道司琛煩她,莫詩還是想要釣一釣他,萬一成功了。
“他忙於工作。”季冉習慣性保持微笑看著她,“我去花園逛逛,一起嘛?”
“可以呀,是你自已種的嗎?”
“嗯。”季冉應了一聲後,叫身後的傭人拿來了驅蚊的藥水,遞給莫詩,“你穿著短裙,容易招蚊子。帶這個,有效驅蚊。”
莫詩自然而然的接過,“謝了。”
“不客氣。”
無錯書吧這一路,莫詩一直在跟季冉聊關於司琛的話題。
“冉冉,你知道阿琛他談過戀愛嗎?”莫詩站在她身邊,兩人身高相差無幾。
乍一看會先注意到莫詩,當視線移到季冉身上時,就不會再挪開。
相對於莫詩嬌豔明媚,季冉的清純乾淨更加舒適耐看,反而越仔細看,越有味道。
季冉搖頭,“他沒有談過戀愛。”
莫詩激動的拍了一下手,欣喜不已:“那太好了,沒有談戀愛的男人更加容易追到手!”
聞言,季冉猛地抬眸,對上莫詩彎彎的眼睛,問的直接:“你要追先生?”
“對呀,阿琛長的很符合我的審美,而且他很有責任心,把你養了八年,還養的這麼好。如果我能跟他在一起,不敢想象,我以後會有多幸福。”莫詩滔滔不絕的開始對司琛的誇讚,眼前滿是對未來關於司琛的憧憬。
季冉心不在焉地回應:“嗯,先生人真的很好。”
說實話,她不想要司琛跟其他人談戀愛。
難道她這樣的心理,和先生不想要她和異性接觸的太近的內心感受一樣?
如果是,她很肯定,這是吃醋的表現,那是不是可以說明,先生也喜歡她?
季冉的猜測再一次湧上心頭。
後來,莫詩在她耳邊說了很多,季冉都沒有入耳。
她迫不及待想要找司琛驗證自已的猜測,但想到自已病怏怏的身體,自卑的情緒開始漫上心頭,覺得自已好像配不上他。
突然這時,聽到莫詩的一句話。
“……我覺得吧,人生就這麼短,想要做的事情就應該大膽嘗試,勇敢過,嘗試過,即使失敗,也不會有遺憾。你說是不是,冉冉?”
前面她說了什麼都沒有聽,季冉只聽到了這句話。
她說的對。
季冉突然停下腳步,“莫小姐,我有點事兒,先走了。對不起,改天再帶你去花園逛逛。”
“還有,謝謝你。”
沒等莫詩詢問她要去哪兒,季冉已經快步離開她的視線。
謝她?
謝什麼?
莫詩一頭霧水。
季冉小跑幾步,身體就喘的不行,不得不放慢步伐,快步往前走。
勇敢一次。
正當季冉走到路口的轉彎處,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現,將她嚇了一跳。
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喊人,唇瓣便被男人強勢堵住,緊接著就是男人懲罰式的吮吸和輕啃。
季冉瞪著雙眸,與司琛的黑眸對視,想要推開他,開口問。
然而,男人卻霸道的將她的唇吻得嚴嚴實實,季冉憋紅了臉。
見狀,司琛猩紅的黑眸顫了一下,倏然鬆開她紅腫的唇,將她壓在牆面,嬌小的季冉被男人強烈的荷爾蒙包圍。
緊接著就是男人冷冷的質問:“你最近一直跟江津風在一起?”
季冉紅著臉,還沒有緩過來,語氣很輕:“沒有,先生……”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被司琛強行打斷,男人咬著後槽牙:“沒有?那他怎麼知道我對你說過的話。你跟他有什麼好聊的,我跟你說過的話,都毫不保留的跟他說。”
“想離開莊園。冉冉,我告訴你,經過我的拳頭驗證,他沒有我靠譜。你和他談戀愛的事情,趁早打消!”
季冉無辜的仰著頭,靈動清澈的大眼睛看著他慍怒的模樣,學著他的口吻,條理清晰的反問:“先生,你一直阻止我跟異性交往,甚至從我被接到莊園開始,你就已經開始管束我這方面的交際。”
“先生,你喜歡我嗎?”這句話,她花了很大的勇氣,帶著一絲絲的顫音問出口。
沒有預料到季冉會問這個問題。
司琛怔了一下,目光熾熱,冰涼的指腹摩挲季冉的光滑白嫩的臉頰。
生怕得到令她失落的回答,季冉搶先一步,渴望的目光,壯大膽子緊接著說:“我們在一起,可以嗎?我不想你跟其他人談戀愛,你以前的恩人莫詩也不可以。”
此時的季冉,跟司琛往常的霸道如出一轍。
聞言,司琛低低的笑出了聲,埋頭在她散發著清香的頸窩,薄唇殘留著兩人香吻的味道,微微的貼近季冉紅透的耳垂,嗓音沙啞撩人,每個字元都敲動她的心:“冉冉,從我接你回華府莊園開始,我們一直都在一起。”
指尖從她的臉頰滑落,劃過她飽滿圓潤的胸部,落至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忘了說,那次我沒有喝醉。”
想到這小腰被江津風摸過,怒火瞬間燃燒,落在她腰間的大掌猛的收縮,引得季冉嬌軟低吟,“你捏疼我了,先生。”
操。
聲線真夠磨人。
司琛強忍著身體的躁動,沉聲警告:“還有,別再跟江津風那小子說話,我會吃醋。”
話落,季冉還在消化他的話,沒有回過神。
司琛說的對,她從來到華府莊園,司琛除了工作和休息以外的時間,剩下的時間都是跟她在一起。
也許是當時才十歲,對這方面沒有多在意,習慣了司琛對她關心和偏愛。
沒想到這些只是他的蓄謀已久。
他這些話算是隱晦的表白嗎?
“冉冉,我們來玩個遊戲。”司琛側頭一吻落在她的嘴角,原本煩躁的心情好轉,“讓我看到你再跟江津風或者其他男人有說有笑,我就懲罰你。”
季冉覺得委屈,跟江津風說個話都不行,小聲反駁他:“先生,那你跟莫詩或其他女人也有說有笑被我看到,我是不是也可以懲罰你?”
“當然,你想怎麼懲罰都行。玩不玩?”這女人腦子乾淨,懲罰起來可沒有他玩的變態。
“那……遊戲開始。”想著遊戲規則相對公平,她也不虧。
司琛心裡暗爽,笑容意味深長。
這女人入套了。
“我也不喜歡你跟莫詩走的近,我理解你對江津風的心情,感同身受之下。我能做到你提的要求,也希望你能做到,好嗎?”
司琛直起身子,嘴角勾笑:“沒問題。”
季冉長反射弧,反應過來,問:“先生,你說上次沒有喝醉,是你闖進我房間,強吻的那一次嗎?”
那一次經歷,她記憶猶新。
第一次被司琛摸了遍,覺得自已很吃虧。
“不然呢?”還有那次。
“那你有一次喝酒,把江先生的左手打骨折的事情,也沒有喝醉嗎?”季冉繼續追問。
她挺好奇。
畢竟她和江澤文兩個都是倒黴蛋。
“醉了。”那時候他喝了三杯,強吻季冉那次只喝了一杯。
三杯醉。
一杯裝。
把江澤文打骨折,主要是因為他的左手不小心碰到季冉柔軟的纖腰,正好被司琛看到。
司琛惦記在心,醉了腦海裡仍想著這件事,一氣之下直接將江澤文的左手敲骨折。
當然,這件事的真相,司琛是不會讓季冉知道。
終於,心中的鬱結得到解決,季冉的心情舒暢。
笑盈盈的看著含笑的司琛,四目相對,不言而喻。
角落站著一抹高挑的身影,正無聲的窺視著兩人,偷聽兩人之間的對話。
難怪阿琛不找物件,原來是自已養了個嬌美媳婦,入目無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