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琛離開季冉的住處後,在華府莊園繁華的娛樂場的包廂裡,叫來了一批各國特色的美女。
江澤文被他這一系列操作,整的一頭霧水。
以為是自已的話點醒他,琛哥終於要開葷了。
坐在司琛旁邊的江澤文悠閒的給自已倒了杯酒。
他沒有給司琛倒,因為他知道司琛煙酒不沾。
不抽菸,是因為季冉身子弱,聞不得煙味。
不喝酒,是因為他自已不勝酒力,喝到一定的量,肯定出問題。到時候倒黴的就是莊園裡的人。
兩人都是單身漢,掃了眼一排站在他們面前的女人。她們清一色的爆乳裝,風情萬種,千嬌百媚。
“琛哥,這一批是否合你胃口?”反正他不喜歡這種貨色。
雖說美女各有千秋,各具特色,但見過成年的季冉,這眼前的這些似乎都變的普通。
司琛默默地喝茶,面無表情:“太豔,換一批清純的。”
說到清純款。
江澤文第一反應就是司琛養在莊園裡的季冉。
都說愛人如養花,季冉被司琛養得很好。
季冉很美,她是清純的美,美得毫無攻擊性,一眼淪陷,極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聞言,江澤文朝身邊的服務員打了個響指。
很快,包廂內換上了一批清純的美女,依舊是統一的爆乳裝。
江澤文挑眉:“琛哥,有沒有看對眼的。”
他猜,司琛沒有看上。親眼看著季冉長大,誰還能入他的眼。
司琛坐在沙發上,各色燈光閃爍,迷人眼。
黑眸打量的視線從頭看到尾。
身體一絲反應都沒有。
“全脫了。”他下令。
眼前的清純少女紛紛脫下僅剩下衣服,完美的身體展露。
白花花的身體,江澤文看多了,覺得沒什麼。
他好奇的目光瞥了眼身邊司琛的反應。
只見男人冷著臉,打量著每個女人,時不時皺眉,繼而搖頭,更多的是嫌棄……
司琛先是掃了一圈,發現其中腿最好看的,但那雙腿沒有季冉細而直。
裡面腰細的,沒有家裡的藥罐子那小蠻腰漂亮。
清純美女的胸夠大,但胸型沒有季冉好看。
還有那臀部,也沒藥罐子翹又圓潤。
身材還不錯的,臉卻沒有季冉好看,面板也沒有她白嫩……
江澤文若有似無的目光,偷偷地掃了一眼司琛平靜如初的褲襠,隨後湊過身問:“琛哥,這些都不合你胃口?”
司琛現在腦海裡都是季冉剛才在簾子後換旗袍的畫面……
他迷茫了,一直把季冉當成女兒養。如今,身體都開始認主了?
沒有得到司琛的回應,江澤文叫了幾遍:“琛哥?”
司琛頓時心口鬱結,被腦海裡的問題亂了心。
隨手抄起桌面上的酒杯,一口飲盡。
“沒意思,走了。”
瞧了眼被司琛誤喝的酒,江澤文震驚的瞪大眼,望向司琛離開的背影。
琛哥,這酒後又不知道去哪兒發瘋,也不知道誰這麼倒黴。
江澤文聳了聳肩,事不關已,沒有追上去,下一秒,同樣離開了包廂。
無錯書吧季冉剛從後花園逛完回房間。
走到房間大門,正好看到司琛穿著她買的那件黑襯衫。
她笑盈盈走上前招呼:“先生,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身體就被男人蠻橫霸道的拽進懷中。
緊接著司琛的吻重重的落在季冉的殷紅的唇瓣,堵住了她所有的聲音。
季冉瞳孔地震,拼命的掙扎著。奈何身子弱,推了幾下就沒有力氣。
唇腔裡瞬間充斥著男人強烈的氣息,以及濃烈的酒味。
先生喝酒了?
難怪行為如此異常。
司琛沒有鬆開她的意思,一手緊緊的禁錮著她。另一隻手開啟房間的門,推門而入後,將其反鎖。
薄唇始終沒有離開季冉,突然將女人單手抱起,邊用力的吻著,一邊往床的方向走。
“先生……”季冉含糊不清地呼喚。
司琛充耳不聞,走到床邊,將她壓在身下,手還不老實的附在她胸口,試圖解開旗袍的扣子。
季冉被他吻得兇猛,眼神迷離,重重的喘著氣。
司琛將她吻到快要窒息時,才捨得離開她柔軟的唇。
季冉抬手要制止男人莽撞的行為,艱難的擠出聲音提醒:“先生……你喝醉了……我是季冉。”
“讓我摸摸……”喝醉後的司琛不知道在胡言亂語什麼。
專注於解開釦子的司琛,一直沒有得逞,他一氣之下將旗袍從季冉的領口暴力扯開。
感受到一絲涼意,季冉慌了。
“先生……我是季冉,你不可以這樣!”被撕破衣服的季冉真的急了。
司琛不聽,沉浸於自已的動作。
季冉急哭出聲:“先生,你弄疼我了……”
疼?
這個字眼成功驚醒醉酒的司琛。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理智漸漸地拾回,黑眸深深的注視著她,不知道真醉還是假醉。
突然,他一聲不吭抱著季冉翻過身,讓她趴睡在自已身上。
他秒入睡。
季冉被他抱著,無法動彈。
半裸的身體緊緊的貼在男人精壯的胸膛,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季冉從他懷中抬起頭,輕聲問道:“先生,你先鬆開我,好不好?”
司琛閉著眼,答非所問,回了她一句:“她們哪兒都沒有你好。”
這句話很輕。
但是季冉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你?
先生口中的“你”是誰?
他的心上人嗎?
女人靜靜地趴在他身上,漂亮清純的眼眸凝視著男人醉醺醺的容顏,陷入了思緒。
頓時心情複雜,內心矛盾的她,不希望先生找物件。
可是先生如今已經26,是該到談婚論嫁的年紀。
希望他醒來時,不記得剛才對她所做的一切……
先生每次喝醉,都會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記得有一次還把江澤文的左手打骨折。
這次跑來她這兒,強吻她。
倒黴的事終究還是輪到她。
她的注意力落在男人脖子上的平安扣,無法動彈的季冉,拿起那枚色澤鮮亮的翡翠吊墜仔細端詳。
她知道這是先生的父母在他出生時給他的。
先生一直戴著,從未摘落。
最後,季冉無聊的趴在他身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