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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他好像醉了,說摸一摸

司琛離開季冉的住處後,在華府莊園繁華的娛樂場的包廂裡,叫來了一批各國特色的美女。

江澤文被他這一系列操作,整的一頭霧水。

以為是自已的話點醒他,琛哥終於要開葷了。

坐在司琛旁邊的江澤文悠閒的給自已倒了杯酒。

他沒有給司琛倒,因為他知道司琛煙酒不沾。

不抽菸,是因為季冉身子弱,聞不得煙味。

不喝酒,是因為他自已不勝酒力,喝到一定的量,肯定出問題。到時候倒黴的就是莊園裡的人。

兩人都是單身漢,掃了眼一排站在他們面前的女人。她們清一色的爆乳裝,風情萬種,千嬌百媚。

“琛哥,這一批是否合你胃口?”反正他不喜歡這種貨色。

雖說美女各有千秋,各具特色,但見過成年的季冉,這眼前的這些似乎都變的普通。

司琛默默地喝茶,面無表情:“太豔,換一批清純的。”

說到清純款。

江澤文第一反應就是司琛養在莊園裡的季冉。

都說愛人如養花,季冉被司琛養得很好。

季冉很美,她是清純的美,美得毫無攻擊性,一眼淪陷,極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聞言,江澤文朝身邊的服務員打了個響指。

很快,包廂內換上了一批清純的美女,依舊是統一的爆乳裝。

江澤文挑眉:“琛哥,有沒有看對眼的。”

他猜,司琛沒有看上。親眼看著季冉長大,誰還能入他的眼。

司琛坐在沙發上,各色燈光閃爍,迷人眼。

黑眸打量的視線從頭看到尾。

身體一絲反應都沒有。

“全脫了。”他下令。

眼前的清純少女紛紛脫下僅剩下衣服,完美的身體展露。

白花花的身體,江澤文看多了,覺得沒什麼。

他好奇的目光瞥了眼身邊司琛的反應。

只見男人冷著臉,打量著每個女人,時不時皺眉,繼而搖頭,更多的是嫌棄……

司琛先是掃了一圈,發現其中腿最好看的,但那雙腿沒有季冉細而直。

裡面腰細的,沒有家裡的藥罐子那小蠻腰漂亮。

清純美女的胸夠大,但胸型沒有季冉好看。

還有那臀部,也沒藥罐子翹又圓潤。

身材還不錯的,臉卻沒有季冉好看,面板也沒有她白嫩……

江澤文若有似無的目光,偷偷地掃了一眼司琛平靜如初的褲襠,隨後湊過身問:“琛哥,這些都不合你胃口?”

司琛現在腦海裡都是季冉剛才在簾子後換旗袍的畫面……

他迷茫了,一直把季冉當成女兒養。如今,身體都開始認主了?

沒有得到司琛的回應,江澤文叫了幾遍:“琛哥?”

司琛頓時心口鬱結,被腦海裡的問題亂了心。

隨手抄起桌面上的酒杯,一口飲盡。

“沒意思,走了。”

瞧了眼被司琛誤喝的酒,江澤文震驚的瞪大眼,望向司琛離開的背影。

琛哥,這酒後又不知道去哪兒發瘋,也不知道誰這麼倒黴。

江澤文聳了聳肩,事不關已,沒有追上去,下一秒,同樣離開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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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冉剛從後花園逛完回房間。

走到房間大門,正好看到司琛穿著她買的那件黑襯衫。

她笑盈盈走上前招呼:“先生,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身體就被男人蠻橫霸道的拽進懷中。

緊接著司琛的吻重重的落在季冉的殷紅的唇瓣,堵住了她所有的聲音。

季冉瞳孔地震,拼命的掙扎著。奈何身子弱,推了幾下就沒有力氣。

唇腔裡瞬間充斥著男人強烈的氣息,以及濃烈的酒味。

先生喝酒了?

難怪行為如此異常。

司琛沒有鬆開她的意思,一手緊緊的禁錮著她。另一隻手開啟房間的門,推門而入後,將其反鎖。

薄唇始終沒有離開季冉,突然將女人單手抱起,邊用力的吻著,一邊往床的方向走。

“先生……”季冉含糊不清地呼喚。

司琛充耳不聞,走到床邊,將她壓在身下,手還不老實的附在她胸口,試圖解開旗袍的扣子。

季冉被他吻得兇猛,眼神迷離,重重的喘著氣。

司琛將她吻到快要窒息時,才捨得離開她柔軟的唇。

季冉抬手要制止男人莽撞的行為,艱難的擠出聲音提醒:“先生……你喝醉了……我是季冉。”

“讓我摸摸……”喝醉後的司琛不知道在胡言亂語什麼。

專注於解開釦子的司琛,一直沒有得逞,他一氣之下將旗袍從季冉的領口暴力扯開。

感受到一絲涼意,季冉慌了。

“先生……我是季冉,你不可以這樣!”被撕破衣服的季冉真的急了。

司琛不聽,沉浸於自已的動作。

季冉急哭出聲:“先生,你弄疼我了……”

疼?

這個字眼成功驚醒醉酒的司琛。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理智漸漸地拾回,黑眸深深的注視著她,不知道真醉還是假醉。

突然,他一聲不吭抱著季冉翻過身,讓她趴睡在自已身上。

他秒入睡。

季冉被他抱著,無法動彈。

半裸的身體緊緊的貼在男人精壯的胸膛,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季冉從他懷中抬起頭,輕聲問道:“先生,你先鬆開我,好不好?”

司琛閉著眼,答非所問,回了她一句:“她們哪兒都沒有你好。”

這句話很輕。

但是季冉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你?

先生口中的“你”是誰?

他的心上人嗎?

女人靜靜地趴在他身上,漂亮清純的眼眸凝視著男人醉醺醺的容顏,陷入了思緒。

頓時心情複雜,內心矛盾的她,不希望先生找物件。

可是先生如今已經26,是該到談婚論嫁的年紀。

希望他醒來時,不記得剛才對她所做的一切……

先生每次喝醉,都會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記得有一次還把江澤文的左手打骨折。

這次跑來她這兒,強吻她。

倒黴的事終究還是輪到她。

她的注意力落在男人脖子上的平安扣,無法動彈的季冉,拿起那枚色澤鮮亮的翡翠吊墜仔細端詳。

她知道這是先生的父母在他出生時給他的。

先生一直戴著,從未摘落。

最後,季冉無聊的趴在他身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