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沒鬍子,霖帝就要吹鬍子瞪眼了!
又卡在這了!
忍無可忍的霖帝再也不儒雅了,“你怎麼就這麼倔脾氣呢,我就不明白了,你變通一下就能怎麼著你了?”
“我更不明白!”敖然梆梆梆的拍桌子,“我說的不清楚嗎?你就不倔了?為什麼非得讓我變通呢!我就不是靈活的龍!”
“我讓你靈活了嗎?!”霖帝也開始拍桌子了。
梆梆梆的。
還不忘記用仙力維持著,不能拍壞了。
“我都說了,你哪怕去打一架也行啊,你給他們打服了不就行了嗎?你一個帝境,這很難嗎?!”
“這當然不難,問題是我為什麼要去打的問題啊??
仙仙都知道尊境打不過帝境,為什麼讓我去證明這麼一個無效的問題?
我也沒有讓他們服我的想法,而且就算我打了,你說的那一堆問題就不存在了嗎!
我不明白你不會解釋嗎?
你吼什麼吼!!”
霖帝:……
“是你先吼我的。”
“我還小呢,你就不能讓著我點嗎?!”
“你別說話了,讓我冷靜冷靜……”
“年紀這麼大,脾氣還這麼差。”
“閉嘴!”
“——”
敖然訕訕的自已找好吃去了,等抱著吃的回來,沒忍住直接笑噴!
“哈哈哈哈!老霖啊,你白頭髮上怎麼冒白煙兒了~”
……
“哎哎哎!你別動手啊,君子動口不動手啊!哦~!疼疼疼!”
“你特麼下狠手啊!昂~!我的屁股!你竟然踹我屁股!”
“你個陰險的死老頭!!”
……
“霖哥!我錯了霖哥!別打了!疼啊!”
“我都認錯了你還打!你再打我找仙帝了啊!啊!!~”
“霖塵!霖帝,霖爺,霖弟弟還不行嗎!饒我一條龍命!!”
“好歹你換個地方踹!別光踹屁股啊!!”
……
霖帝發洩了一頓神清氣爽~
這口氣可算是通順了!
皮糙肉厚的龍不揍白不揍~
敖然捂著屁股齜牙咧嘴的坐下,從空間裡拿出吃的,化悲痛為食慾,吃!
霖帝看他也沒那麼不順眼了,自已喝茶琢磨著那些事……
敖然所說的也不無道理,能壓的了一時,管不住長久。
但是他又不想看著徒弟守了這麼多年的仙界,好不容易好一些了,再度面臨內亂從而影響整體。
他剛剛說的雖然見效緩慢,但卻是最保守的。
仙界龐大,根本做不到鐵板一塊,只能儘可能將鐵板碎成幾大塊,拼起來也是一塊。
敖然吃了一會看他還在琢磨呢。
“我說,你是不是琢磨的太多了,你不累啊?”
各方都琢磨,怪不得一頭白毛呢~
霖帝白了他一眼,摩挲著手裡的茶杯,“仙界好不容易蒸蒸日上了些,我不能就這麼看著它走向內亂,有辦法可以避免總得試一試。”
敖然:“依我看啊,你就是琢磨的太多,獸類族群爭鬥是自然法則之內的事,仙者也差不多,怎麼可能沒有亂鬥,那太安逸,容易被一鍋端了的。”
霖帝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步不對,現在大好的局面可能會付之東流。”
“哪就東流了?”敖然指了指自已,又指了指他,“你我都是帝境,哪怕就是現在的仙尊們全死了,都不會比之前差。
你就是太操心了,過度看守保護沒用,適者生存,他們又不會全死了。有叛徒的話你我出手殺了不就行了?
其他的管他呢,仙尊們的事交給仙尊們自已處理,你現在是帝境了,管那些幹嘛~
把握住大方向,做好最壞的打算,留出空間讓幼崽發育成長。
逐級管理唄。
以前你是仙尊們的老大,仙界第二強者,仙界不穩也不清楚限制所以管的多,現在你是仙帝境,都跳出仙尊了,仙界內你可以隨時感應,還管他們幹嘛?
只要不背叛仙帝,不越界到讓你我出手修理,就自作自受自討苦吃唄。”
霖帝輕聲笑著,拿了他面前的一個果子,仙力劃開自已放在盤裡拿叉子吃著。
“你就躲懶吧。
不過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敖然切了一聲,沒搭理他的前一句,“再說了,仙界出名的五大刺頭,潤玉那五個可不是省油的燈,我當年跟他們打交道還吃了不少虧呢!怕他們個鳥兒~”
霖帝神色也帶著些悅色,愁緒也確實減了不少,堵不如疏的道理他懂。
那些個老傢伙也一直盯著他的做法呢。
現在畏畏縮縮的,就怕他出手干預,但又覺得他不會出手干預,因為他們以為將他架起來了……
束手束腳也確實不是他的風格。
“龍尊那邊,你確定不去說道說道?”
“我才不去呢!”敖然翻了個白眼,“龍族是驕傲,但是這才哪到哪啊~
你忘了我們在魅界感受到的了?對比起仙帝感受到的成效來說,那就是大山比針尖,不能一塊比的東西。”
“呦~”霖帝一臉新奇,“難得你活的這麼通透。”
“那是~”敖然挺胸抬頭,大拇指朝向自已,“哥們這帝境就是最好的證明!”
“說你胖就喘。”霖帝懶得看他。
敖然也不跟他跟他犟了,惹急了捱揍的還是自已,就當尊老吧。
現在就能找他天天鬥鬥嘴了,仙帝和少主已經好幾天沒出來了。
自從那天仙界強制召喚去封鎖魔氣,後來仙帝接管之後就沒動靜了。
要不是問了仙界知道他們倆天天忙著呢,他倆就得去瞅瞅了。
不過……夫夫的事這麼好嗎?
和娶媳婦沒區別?
敖然眼睛看向霖帝,想了想好奇問道:“哎?你接過吻嗎?”
霖帝唇角一抿,忍著脾氣看向他,“你找揍呢?”
敖然坐好了,端正坐姿。
“我就是好奇問問,急什麼眼啊,不能說嗎?保密?還是你有個什麼白月光啊什麼的?愛而不得的暗戀人?”
霖帝的拳頭捏的咔咔作響,深呼吸,又拿了他一個果子劃開吃。
跟這玩意賭氣,氣的還是自已。
“沒有。”怕他問個沒完,又接了一句,“都沒有。”
敖然眨眨眼,俯身胳膊倚在桌子上,託著自已下巴,試圖賣萌。
“那咱倆親一個?我想試試有沒有區別!”
極度無語的時候真的是會笑的,
霖帝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