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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麻婆豆腐

還能怎樣,繼續享用吧!正如龍兒所言,涼了便不好吃了!於是,眾人彷彿在向龍兒挑戰般,狂熱地咀嚼著麻婆豆腐。

\"果然,美食有時難以抵擋。\"美幸小聲嘀咕,眾人再次動筷。

------------------------我是吃貨,我驕傲的分界線-------------------------

\"唉呀,還是不行,肚子裡辣翻了。\"實乃梨撫著平坦的腹部,無奈地喝了大杯水。

\"求你別說了,越說越覺得辣。\"其他人也疲態盡顯,癱在沙發上。

\"嘿嘿,此時不說,心裡憋得慌,抱歉啊。\"實乃梨憨笑道。

\"來,胃藥。\"龍兒遞上藥片,對實乃梨說。

\"哦,萬分感激。\"實乃梨接過藥片,一吞而下,\"不過,還是好辣。\"她苦著臉說。

\"傻瓜,哪有那麼快見效。\"龍兒輕拍實乃梨的頭。

\"嘿嘿。\"實乃梨摸著被打的地方,傻笑。兩人未察覺,眾人目光已變得微妙。

\"不對勁,你們...\"此方摸著下巴,審視二人。

\"怎麼了?\"實乃梨和龍兒不解。

\"不,沒事,或許是錯覺。話說,龍兒,還有藥嗎?再拿點來。\"此方岔開話題,催促龍兒。

\"嗯,還有,你們稍等。\"說完,龍兒返回房內取藥。

而龍兒離去之際,未見此方向美幸投去詢問的目光,美幸微微點頭,暗示臉色略顯蒼白的桐乃。兩人交換無奈的眼神,嘆了口氣。

\"服了藥,感覺自已萌萌噠!\"此方將藥丸一吞,高舉雙手呼喊。

\"不論服藥與否,我一向萌萌噠!\"龍兒聞言,笑謔回應。

\"嗯,萌萌噠,只是肚子依舊辣。\"她歡叫一聲,趴在沙發上裝死。

\"早說了,哪有那麼快見效。\"龍兒捂臉。

\"來玩遊戲吧!玩起來,就不會在意了。\"活力滿滿的實乃梨提議。

\"嗯,好主意,玩什麼呢?\"眾人興致盎然。

\"國王遊戲!\"實乃梨高聲宣佈,換來眾人詫異的目光。

\"哎,為何選這個?!\"實乃梨不解。

\"我說啊,龍兒在這,你這麼急於讓人佔便宜?\"小鏡捂臉道。

\"哈哈。\"實乃梨尷尬退下。

\"那,聊聊天吧。\"雖然對國王遊戲躍躍欲試,但經小鏡提醒,龍兒連忙改口,以免尷尬。

\"嗯,不錯,不過得找個話題。不如聊聊甜豆腐腦好,還是鹹豆腐腦好?\"此方提議。

\"別!這話題真能引發大戰!\"眾人紛紛制止。

\"呵,玩笑都不信,那就聊夢想吧!或者,談談未來的打算。\"此方忽然正色道。

\"咦!好嚴肅的話題!此方,你的腦子沒問題吧?\"小鏡滿臉驚奇。 \"甚是哀傷吶~~~鏡公子竟這般評述於我~~~\"此方掩面,矯揉造作地低吟道。

\"休要戲耍矣~~~我豈會不瞭解你?必有所因,才會提及如此嚴肅之事~~~~\"小鏡起初流露不屑之色,旋即又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樣,直言道。

\"呵呵呵~~~\"聽聞小鏡之言,此方頗顯尷尬,看來確如小鏡所言。\"實話告之~~~家父忽然提及此事,令我一時無言以對,故而欲借眾人之意以作參考~~~\"此方含笑,略帶羞澀地輕啟朱唇。

\"果然如此~~~\"小鏡雙臂環抱,洞察一切。

\"那鏡公子,你的志向何在?難道想成為餘之伴侶?對我如此洞悉,實在令人難為情吶~~~\"此方雙手托腮,面帶嬌羞,然而明眼人一看便知其心意。

\"你裝的吧!!!!切勿如此!!!你這痴漢!!!\"小鏡真正羞怯起來。

\"罷了~~~你們二人啊~~此方,你就先談談你們的志向吧~~~\"龍兒適時介入,以免這對歡喜冤家沒完沒了。

\"嗯~~自從家父提問那日,我便思索此事。然而,尚不明晰,或許未來會投身於ACG之域吧~~~對此,我自信滿滿哦~~~~\"此方言辭模糊,但最後仍是高舉拇指道。

\"此方此生,必定難離宅界矣\"眾人皆有此論。

\"那鏡公子呢?\"此方話音剛落,即刻轉向小鏡質詢。

\"哎呀~~輪到我了嗎?!!\"小鏡顯得侷促不安。\"我能稍後再講麼.......\"小鏡顯出羞澀之態,眾人目光示意。

\"好吧!!!好吧!!!將來我願做一名幼師啊!!!可以了吧!!!\"小鏡漲紅臉頰,大聲宣佈,等待著眾人的嘲笑。然出乎意料,

\"嗯嗯~~~甚好啊~~~比此方(吾)的還好吶~~~\"眾人坦然接受,毫不驚訝。

\"咦?諸位?!\"小鏡疑惑不解。

\"嘛~~~我們都理解小鏡的柔情吶~~~\"此方為小鏡解惑。

\"不行!!!\"

\"傲嬌了吧?!\"

\"不行!!!\"

龍兒暫且撇開這對CP,轉而問向小司:\"小司,你呢?\"

\"這個嘛~~\"小司輕點指尖,\"將來我想成為一名護士呢~~~\"

\"果然是孿生姐妹,同樣溫婉啊~~~\"眾人聞言,互視一眼,感慨不已。

\"那美幸呢?\"龍兒看向幸運星四人組的最後一位。

\"嘛~~希望日後能娶到護士為妻,算不算夢想呢?\"美幸掩面輕語,話語驚人。

\"哎呀~~~\"眾人目光在美幸與小司之間遊移。\"哎呀,美幸你得先組建麻將社才行,目標全國冠軍哦,奪冠後方可表白哦~~~\"此方又以動漫中的典故打趣。

\"嗯~~我會努力的哦~~~\"美幸欣然應允。

\"喂!!!不準欺負我家妹妹啊!!!!\"小鏡護著小司,朝此方和美幸喊道。

\"嘿嘿\"×2,二人的回答毫無誠意。

龍兒自始至終觀看著幸運星四人的戲碼,只覺一言難盡,但最終未予置評,因為他深知,不可輕觸雷區。

\"咳咳~~~\"龍兒清咳一聲,引導話題。\"小祈,你的志向何在?\"

\"歌姬~~~\"小祈毫不猶豫地吐露心聲,看來已心意已決。

\"是麼~~~那就加油吧,小祈~~~\"龍兒雖感意外,但也覺得理所應當,微笑以勵。

\"到時候一定要唱那首《可曾記得愛》哦。\"此方鼓舞道。(此乃超時空要塞主題曲,甚美,有興趣者可試聽,應為最早的歌姬形象吧。)

\"喂!!!你這是要小祈與外星人對抗的節奏啊!!!\"小鏡吐槽。

\"加油哦,小祈!!!\"小司也給予鼓勵。

\"嘛~~屆時小祈的專輯,我必全力支援哦~~~\"美幸應和。

\"小祈姐姐,你的歌聲真的很動聽。\"桐乃記掛著那時在龍兒電影中演唱的小祈。

\"啊,沒想到不知不覺間,小祈已超越我許多了呢~~~\"實乃梨聞言,如此感慨。

\"實乃梨,此話何意?\"龍兒心有靈犀,問道。

\"嘿嘿~~~慚愧啊,至今我仍不知未來何為已任吶~~~\"實乃梨撓頭憨笑,眼中卻透露一絲迷茫,恰好被龍兒察覺。

\"保持自已的步調即可,實乃梨~~~\"龍兒忍不住撫上實乃梨的頭,說道。\"只需保持自我,夢想總會在某一天找上你,到時候,務必全力以赴哦,明白嗎?\"

\"謝謝,龍兒。\"實乃梨感受到龍兒手心的溫度,內心平靜。只是,兩人似乎過於忽視旁人,桐乃身邊的陰霾幾乎凝成實體。

\"對了,桐乃,你的夢想是什麼呢?\"美幸連忙轉移話題,收起桐乃周身的陰鬱氣息。

\"我嗎?\"桐乃被美幸突兀一問,頗感錯愕。稍作思考,瞥了龍兒一眼。\"我......現在還不想說,或者說,時機未到。\"桐乃如是說。

\"哦~~~\"龍兒雖略有失落,但仍尊重妹妹的選擇。\"那時,也要加油哦,桐乃!!!\"龍兒溫和一笑,對桐乃說道。

\"囉嗦~~~~\"桐乃撇撇頭。

\"嗨嗨~~~~\"龍兒毫不介意,依舊笑容滿面。

\"真是個讓人操心的哥哥呢~~~\"美幸與此方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對了,龍兒,你的志向呢?只剩你一個了哦,雖說我覺得你早已不必如此了,你這財大氣粗之人!!!!\"小鏡好奇又帶著些許鄙夷問道。

\"嗯嗯~~~\"眾人皆知龍兒已是多部暢銷輕小說的作者,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吾之財帛,皆呈於堂矣,誠無分毫私藏。且吾亦懷鴻鵠之志,非比尋常。”龍兒略帶鬱色,言辭懇切。“此或為餘一生所望,傾力以赴之理想也。”言及此,他遙望身旁的實乃梨,眼中閃爍著懷舊的微光。

“喲呵~龍兒竟有這般壯志凌雲的夢想耶?!一生以求,真是熱血沸騰!吾決定矣,龍兒!”實乃梨躍然而起,指著他喊道。“汝需以最響亮之聲,將夢想高聲宣之!此乃團長之命,毋得違逆!”她面色堅定,言辭犀利。

“贊成!”眾女子應聲附和。

“看來唯有訴諸於口矣!”龍兒望向眾人,無奈一笑。“然此乃心之所向,不容退縮!”念及此,他腳下一蹬,躍起揮手,大聲宣告。

“吾之夢想,乃建一座水晶宮,使人皆得圓滿,樂土也!此願,願餘一生獻之!”

“肅靜......肅靜......肅靜......”

眾人皆被龍兒之志所震懾。

“確是雄心壯志矣!”美幸察言觀色,知其非戲言,以此打破沉寂。“英勇之少年,快去創造奇蹟吧!”此方豎指稱讚。

“龍兒啊,此乃作繭自縛,可知曉?”小鏡感慨道。

“姐姐,護我!”小司畏懼地躲於小鏡身後。

“龍兒,甚佳,砰~”小祈如是說,然桌上的器物何解?

“爾等螻蟻,速速退散!”桐乃忍無可忍,飛身一踢,直指龍兒。

“尚早矣(差得遠呢)~”龍兒手疾眼快,一把抓住桐乃的小足。“另言,桐乃每日習跑,足猶柔韌,實屬難得。”言畢,他直言不諱。

“休得欺辱桐乃妹妹!”實乃梨見狀,飛腿直取龍兒足踝,險些令其跪地。幸而龍兒穩住身形,卻也因此鬆開了桐乃的足。

“嘿咻,公主已被解救!”實乃梨趁機將桐乃擁入懷中。

“多謝了,實乃梨姐姐。然此刻,我要教訓這傢伙,敗壞家風者!”桐乃掙扎不休。

“休急,公主大人。”實乃梨安撫著桐乃。“此刻,讓汝之騎士上陣!”話罷,她大喝一聲“德瑪西亞!”揮拳向龍兒。氣勢雖足,可惜無力迴天。

“武力亦是建立水晶宮之必需啊。”龍兒輕鬆接下她的拳擊。

“哦呵,那便看看你之武力如何!”實乃梨再出一腿。龍兒僅需一手,輕輕一轉一握一拉,便讓她失去平衡,跌坐在沙發上。

“哎呀,我尚未建水晶宮,何必如此激動?”龍兒撓頭,頗感困擾。

“總而言之,有此念即為錯!”實乃梨與桐乃異口同聲道,對視一眼,驚訝之餘,依舊專注於對付龍兒。

“唉,爾等,吾非傲骨之龍,豈會因慾望妄想水晶宮?”龍兒望著眾人敵對的模樣,頭疼不已。

“哼~嘖~”不屑之音在廳內迴盪。

“看來難以解釋清楚了,如何?有興趣聽吾講述一個故事否?此故事,久矣。”龍兒一臉沉思,如在回憶。

“故事?”女子們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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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等可知,櫻花飄落之速?”龍兒立於廳中,伸手似欲接住飄落的櫻花,問向女子。

“哈?”女子們不明所以。

未待她們發問,龍兒自顧自揭曉答案:“每秒五厘。”

語畢,他望向黑夜,思緒飄遠,至那兩無憂無慮的少年少女,在落櫻繽紛的上學路上。

少女忽然對男孩說道:“吶,聽說是五厘米。”

男孩疑惑:“嗯?何事?”

少女回答:“櫻花飄落的速度,每秒五厘米。”

“明裡對這些竟如此瞭解。”男孩讚歎道。

“嗯嗯。”明裡,或是該說少女,仰望飛舞的花瓣,試圖接住飄落的櫻花,對男孩說:“吶,不覺得像雪一般嗎?”

男孩或許不如明裡細膩,只回應:“是嗎?”

隨後,明裡似想起了什麼,疾奔至街的盡頭。男孩緊跟其後,呼喚:“喂,等等......”

街道盡頭,電車即將進站。明裡在欄杆落下前飛速穿過,男孩稍慢一步,二人分隔在道路兩側。欄杆落下,他無奈地呼喊:“明裡......”

女孩止步,看著欄杆另一側的男孩:“貴樹。”她撐開手中的粉色小傘,隨著櫻花飄落旋轉一週,對男孩說:“若明年能一起賞櫻,該有多好。”明裡的祈願如孩童般純真,笑容燦爛。遺憾的是,美景短暫,電車駛過,遮擋了這一幕,彷彿預示著某種結局...... 二人重逢,已是國中學年。離別已隔半載,少年貴樹忽接女子明裡之書函,其中滿載對幼時共度之東京時光的懷念:“猶記熔融般熾熱的柏油路,煙霧繚繞中矗立的高樓,以及公寓與地鐵內令人寒心的冷氣。”信末一句卻令貴樹黯然:“公子貴樹,可還記得小女子否?”

貴樹或許受此觸動,遂回覆書信,明裡接信,欣喜若狂,旋即覆信,信中皆日常瑣事,平實生活。然此般信札往來,竟令貴樹思慕更深。貴樹漸生堅定之意。

課餘之際,貴樹問及友人:“爾等可曾至櫪木一遊?”彼處,明裡之所在也。

友人卻未能解其意:“何地?”

“櫪木。”

“未曾涉足。”

“如何去之?”

“或乘新幹線。”

“實乃遙遠之地。”貴樹嘆道,似感慨,似陳述。

此時貴樹家亦將遷往鹿兒島,此事告知明裡,她驚訝之餘,倍感寂寥:“雖早已習慣轉學,然鹿兒島之遙,非一時興起便可乘坐電車相見,稍有……寂寥之感。”貴樹聞言,心中微顫,或因明裡言語,或欲離去前達成一事,然此刻他已心意已決,三月四日,定要見明裡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