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後改)
沐英搭弓射箭,弓響箭飛,猶如閃電,一名渡河人被一箭射中肩頭,身體一晃,竟然依舊立在竹筏上頭,似乎毫無影響一般。
沐英一愣。
無錯書吧與此同時,船隊中大船小船已經齊射了一波,雖然沒有使用火炮,弓弩火銃卻是紛紛開火。
明明不斷擊中渡河人,卻不見對面渡河人落水。
忽然聽到後面有人喊道:
“不要胡亂射擊,這些人都是傀儡術操控的死人,用火箭方可破其妖術!”
忽然有人背後喝到。
朱標、沐英回頭看去,劉伯溫,宋濂,張松溪,江雨墨等人都在身後站著。
說話的正是江雨墨。
朱標道:“還有這般妖術?”
“殿下不知,傀儡術一脈是我門中的機關術製作的傀儡。另外一脈就是閭山派的傀儡術,確實驅使死屍為傀儡,邪門異常,不過只要用火箭射到傀儡的頭顱,火焰少了放在頭髮裡符籙,便了破了這般妖術!”
沐英聽到,立刻讓人安排火箭。
一箭射出,正中最前面傀儡的頭顱,頓時火焰爆燃,只是片刻,傀儡就從竹筏上落入水中!
眾人齊聲歡呼。
只是大船已然對著對面的船隊猛然開炮。
一時間對面最大的一艘船火光沖天。不少人從船上躍入河中。
其他船隻似乎嚇破了膽,調頭要走。
哪那麼簡單。不一會兒,沐英的船隊火炮轟出!
對面原本以為應用妖術,必然會嚇破明軍的膽子,趁亂上船,拼死所有人殺了太子,這一趟沒白來。
沒想到,被人識破機關,連船周邊都沒靠近,更不要說登船殺人,只是眨眼之間,幾艘木船已然火焰沖天。
不遠處,兩岸邊,各有一支馬隊圍了上來。
看到有賊人上岸,或擒或殺。
船隊也放下小艇,有兵士乘坐,追殺落水的賊寇。
張松溪和江雨墨也佩戴兵器,要順著旋梯上船。
朱標道:“局勢已定,不需要兩位出手了吧?”
張松溪道:“催動傀儡的妖人定在左近的船上,殿下手下的甲士雖然應用,卻困不住此等妖人,甚至還會憑白丟了性命,我自然當仁不讓!”
朱標拍手喊了幾聲好,讓沐英派人好好保護張松溪和江雨墨。
張松溪和江雨墨上了小船,隨後兩個人又跳上小小竹筏之上,快速向對面馳騁而去。
朱標扭頭問劉伯溫:“劉師傅,你說他們二人能不能攔住施展邪術的妖人?”
劉伯溫道:“松溪道長自有法子,老夫看來,道法高深者可以望氣觀形,妖人自然與常人不同,視之即洞燭可觀,必然手到擒來。”
“劉師傅也想當然,我一會兒問問松溪道長。”
劉伯溫道:“哈哈,子不語怪力亂神,我等儒生,浩氣凜然,邪祟不能近,鬼神不可欺,自然對這些神神鬼鬼不放在心上。”
朱標也是無語,儒士吹大牛的本事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不禁摸了摸手裡的手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來上一槍。
砰,鮮血迸濺!
想想都帶感。
他看了看一旁的沐英。
“你手下那個葉..葉千機呢?”
“在前面殺敵,殿下找他有事?”
“沒事,我就想讓他拿這杆手銃,放一槍給我看。”
沐英看著朱標手裡那支他送出去的槍,不禁啞然失笑。
“殿下,這手銃還是不用的好,不然就是我等的失職。”
朱標道:“孤明白了,哎!孤也想做縱馬持刀,斬殺賊酋的好漢子!”
沐英道:“殿下在長几歲,武功弓馬純熟一些,到時候一定可以得償所願。”
“沐皇兄,你多大上的戰場?”
......
兩個人一邊觀察戰場,一邊閒聊起來。
沒一會兒,張松溪和江雨墨重新上了甲板。
朱標道:“可殺了那妖人。”
張松溪道:“並未殺之,因為還要問他一些事情,已經讓人羈押起來。還抓到兩人,似乎好像是主使人,他們本想自殺。多虧葉千機在場,迷暈了對方。才輕鬆擒拿。”
朱標:“捉到了?我還以為...松溪道長,我有些好奇,你如何在這千軍萬馬中識別妖人的。”
“簡單,只要捉一個傀儡,拿到妖人放在其頭髮裡的符,這些符所需的顏料,都含有妖人血液,有其血液,對我修道之人,找人就輕而易舉。這妖人碰到時已經上了小船,只是他功夫不濟,還沒走成,就被我和師侄堵上了。
這大白天。他鬼神之法也用不成,本領就沒了十之七八,還不是手到擒來?”
“好,松溪道長果然好本領,一會兒把這些賊人好好審問,孤要看看這幕後黑手是誰?!”
沐英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臣一定讓他們知道的不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又過了一個時辰,河面岸邊已然一片太平,死人就地掩埋,活著的,全部羈押起來,安排人審訊。
等傍晚的時候,岸上來了一支人馬,是前面兗州府的兵丁,已經有訊息傳到兗州府知府那裡,兗州府知府聽到沒嚇死。
在自已地界竟然有人截殺太子,雖然沒有得手,自已也脫不開關係。
趕緊呼叫當地人馬,跑來接駕。
朱標見了知府:“對方聚集百人,驅使數十屍體,如此手段已非尋常響馬山賊,你這地方官一點訊息都沒有嗎?”
有事沒事,先打擊一下準沒錯!
果然把兗州知府嚇的臉都白了,腿一軟跪在朱標面前:“不是臣推卸責任,這一片正好在兗州,徐州,淮安三府交界所在,也沒有大州大縣,便是大鎮子也相距較遠,大的碼頭也要距離此地70裡之外,照顧不到真是臣之罪也。”
一邊徐州知府還在跟著,他其實也沒搞清楚出事的區域,是不是在自已管轄之內。
不過聽到兗州知府把責任推到自已和淮安知府頭上,頓時額頭青筋暴跳。
此地便是山東界內,兗州境內,怎麼拉上我和淮安知府?自已死,幹嘛一定要拉上墊背的呢?
這小子忒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