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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何時寫過

這艙室裡可都是文人。

雖說此時還未有科舉,做官大部分不是論功行賞,就是推舉制,能出仕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前朝有名的學子或者原本就是官吏。

畢竟新皇什麼樣的人,他們自已也都心裡有數。

還不敢任人唯親,擾亂官場。

尤其江南一帶理學鼎盛,文化發達。

名人雅士最多,要是有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遲早都會捅出去。

所有被推舉的人都算是一時之選。

對詩詞都有各自品味。

而且經有宋一代,詩詞薈萃,元一代,秦淮河更是唱詞疊出,生活氣息濃郁,才子佳人疊出,風流無二。

再說劉宋選上來的人自然沒有草包,眼界都是有的。

看到這篇詩詞,都心裡暗暗叫好,唏噓長嘆之聲不絕於耳,要不是身邊有兩位文壇領袖的老大人,恐怕各種言辭都要爆發出來。

更是知道這詩詞是太子所作,那震驚神色具都無以言表。

想想太子不過十三四歲,詩言情,詩言志。

如此才情,比起來,自已這些人年紀真活到狗身上去了。

但凡自已這一生有這麼一首,足夠流芳百世,即便死了都不虧!

不說這幫官僚如何讚歎。

那邊劉伯溫卻有些憂慮。

他把宋濂拉倒一邊道:“潛溪,這話雖不當講,但是我還是要跟你說,要知道天子才情過盛,於國於已皆不利啊~你說......”

他讖緯大家,腦回路也會第一時間往這邊轉向。

所以才立刻憂心忡忡。

畢竟有李後主,宋徽宗活生生的例子,讓人不能忽視。

宋濂微微一怔,隨即道:“你常叫我慎言,此時你倒是直接,佛曰因果,道曰自然,如果真的天降聖人,焉知其所為?”

劉伯溫這才稍微冷靜,片刻道:“也對,太子在政事上也頗具建樹,必將是大才,詩詞之類必將是小道,不足掛齒。”

“是極是極,能這麼想就對了,我去的時候太子正檢視觀塘縣的賬冊,卷宗,全神貫注,心無旁騖,這等無聊事物,他這麼大孩子依舊能看的進去,還能看懂,豈非尋常人可比,詩詞之事,不要多慮,趕緊寫奏章,報與陛下,讓陛下也高興高興!”

......

朱標哪知道自已一首隨手抄來的詞句惹來如此大的爭議。

他此時腦子裡都是各種數字,正在歸納總結。

顧不上這等閒事。

他前世學的金融,對數字最為敏感。

搞懂了這個時代的記錄方法以後,翻看起來不要太快。

無錯書吧

等著把一縣稅收理清,又去看錢糧,案件的卷宗。

裡面頗有些案件驚心動魄,即使拿來寫小說都是極佳的題材。

正翻看的津津有味。

此時有人過來提醒殿下該吃飯了。

朱標一驚。

自已都看了這麼久了嗎?

揉了揉發緊的眉頭,定了定有些暈眩的頭腦。

心裡想到:這麼拼命豈不是消耗心血,恣意傷戮某家性命?

趕緊看向腦海裡的數字。

未見有什麼變化,才長吐一口氣。

想想只是偶爾,而且時間不久,另外最近常健身,塑膠體格已經升級不少,所以對健康的影響也小了許多。

即便如此,還是要多加註意,千萬不能再這麼常坐了。

久坐傷身啊。

念著前世的養生常識。

朱標緩緩立起。

此時久坐完,還是要活動一下,而且不能立刻吃飯,不然容易積食影響腸胃,而且一會兒吃飯也不宜吃過多。

朱標理清養生思路,扭頭喊人,吩咐去把沐英叫過來一起用膳。

自已則開始一點點活動身體。

沐英過來的時候,朱標正在練習八段錦最後兩勢。

這一套還是之前沐英教給朱標的那套古法八段錦功法。

沐英看到心裡一暖,十分親切。

站在一旁沒打擾朱標,只是抱著肩膀,看著朱標練功。

等朱標練完,沐英剛想說什麼,就看朱標又開打太祖長拳,一招一式規規矩矩,只是打的不快,這套拳法練的比八段錦還慢些。

沐英在一邊有些失笑道:“殿下如此打拳,有點失了拳法要義。此等拳法還是要猛。”

朱標沒理他,慢慢把拳打完。

收了勢,才笑著對沐英說道:

“沐皇兄,我剛才久坐看書,一時身體僵硬沉重,不宜劇烈運動,才慢慢打拳,有運拳於樁法的心思,調動氣血,催化精氣即可,並非要去煉爭生死的拳功。”

“原來如此,是我不懂殿下深沉心思了,不知殿下喚我來何事?”

“正好要吃飯,不知道沐皇兄吃了沒有,不如一起。”

“我也剛處理了一些事,還沒吃飯,那就在殿下這裡叨擾了。”

朱標對著貼身太監道:“去,吩咐下去,備膳吧。”

龔二稱是,躬身退了下去。

沒一會兒,各種菜餚一一呈上,已有人試過毒。

朱標道:“沐皇兄,你看我八段錦煉的如何?”

沐英道:“比我煉的好,我軍務繁忙,武功都煉的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和殿下比,差距明顯。”

朱標道:“沐皇兄雖然年輕,還是要注意勞逸結合,尤其要控制起居。”

沐英道:“謝太子關心,對了,我剛才在外面聽說殿下做了一首好詩詞,外面已經傳遍了,人人都在誦讀,我聽了一遍,也覺的朗朗傷口,詠之令人神往,殿下真是無所不精,讓臣佩服。”

“什麼?我寫了一首好詩詞?什麼時候,哪一首?我怎麼不記得我寫過此等詩詞?”

朱標此時還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