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孫子,太子的第一個兒子,尤其重視。
整個屋子裡面,皇上,皇后,甚至於還有幾位王爺及家眷,當然還有墨蕭寒,全都是圍在葉安安身邊。
太醫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一邊搭在葉安安的胳膊上號著脈,一邊撫著自己的鬍子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
“李太醫,如何了?”
最先開口的是皇后,畢竟這葉安安是在她這裡出的事,心裡自然著急。
“恭喜陛下,恭喜皇后娘娘,恭喜殿下,太子妃娘娘這是喜脈.”
“好在娘娘只是受了驚嚇,再加上摔了一跤失血過多,有些許的虛弱,但並未傷及孩子,靜養幾日便好了.”
李太醫站起來,一邊行禮一邊說著。
“什麼?李太醫你診錯了吧?”
葉安安直接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
剛才李太醫診脈的時候,自己是動了一點手腳。
但只是按住動脈穴位讓自己脈象更虛弱一點,摸上去更像流產後,但也不至於診出來喜脈啊!葉安安這話一出來,皇上皇后面上剛剛掛上的喜悅瞬間是凝固在面上。
“我的意思是,畢竟是關乎皇族子嗣的大事,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葉安安立馬尬笑著解釋。
“老臣行醫幾十載,這脈象還不至於診錯.”
李太醫恭恭敬敬的回答。
“可是……”葉安安咬著牙強忍著怒意,這到底是哪裡請來的庸醫。
眼看局勢已經無法扭轉,葉安安幾乎是本能的轉頭,求救的看向墨蕭寒。
畢竟他是這裡唯一一個知道自己一定不可能懷孕的人。
然而對上墨蕭寒雙眼的一瞬間,葉安安徹底的絕望了,她忘記了,墨蕭寒是個瞎子,根本看不到她眼神的求救。
“愛妃這幾日就聽李太醫的,好好修養,可莫要再像今日這般傷到本宮的孩兒.”
不知道是不是墨蕭寒感覺到了葉安安的眼神,竟然真的開口,只是這話卻讓葉安安恨不得一頭撞死。
墨蕭寒你故意的吧!你分明知道我是假孕,還這麼說。
葉安安捂著臉,自己精心佈置的流產戲碼就這麼白演了。
墨蕭寒話罷,竟是徑直走到了葉安安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