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這個色迷心竅的老頭子,一個瞬移,便抵達了玉蘭城。城中燈火輝煌,人群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他費了一番周折,總算打聽清楚了希爾達·萊恩的行蹤。原來,希爾達·萊恩每日都會去玉蘭河畔那條最大最豪華的船上消遣。
這遊舫奢華至極。船身由百萬年沉香木打造,船頭立著純金雕像,船舷鑲嵌著南海深海珍珠。遊舫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緩緩前行,兩岸的燈光倒映在水中,如夢如幻。
陳浩拄著黃金柺杖,一副裝逼的走進了遊舫。
剛一進去,喧鬧聲便如洪水般湧來。舞姬們扭動身姿,樂師們彈奏的曲子歡快熱烈。
希爾達·萊恩正摟著兩個妹子,醉得滿臉通紅。
這時,一個美女扭著小蠻腰過來招呼陳浩,嬌滴滴地說:“這位爺,瞧著您面生喲,快這邊請坐。”說著,她伸手要拉陳浩。
陳浩一把甩開她的手,嚷嚷道:“少來這套,趕緊給爺開個包廂,別磨蹭!妹子,你這小手軟綿綿的,沒勁兒!”
美女嬌嗔道:“爺,您可真逗。”趕忙把陳浩領到一間豪華包廂。
進了包廂,陳浩一屁股坐下,大大咧咧地說道:“把你們這兒的頭牌都給爺叫來!”
不一會兒,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魚貫而入,個個風情萬種。
陳浩眼睛瞪得老大,笑嘻嘻地說:“喲呵,這一群,不知道的還以為神女下凡了呢!不過嘛,跟爺心裡的女神比,還是差了一截喲!”
其中一個女子嬌笑一聲:“爺,那您倒說說,啥樣的女子能把我們都比下去呀?”
陳浩壞壞一笑:“那自然得像你們玉蘭帝國的女神大祭司那樣,超凡脫俗,還能把爺治得服服帖帖的!”
女子一聽陳浩調侃大祭司,臉色驟變,嚴肅地警告道:“爺,這大祭司可不是能隨便拿來打趣的,您小心禍從口出!”
陳浩滿不在乎,哼了一聲:“切,爺怕啥。”
說完,他伸手指了指其中的兩個女子說道:“行了行了,其他人都滾蛋,就留這倆最漂亮的陪爺就行。”
被留下的兩個女子心裡樂開了花,趕緊湊到陳浩跟前。
一個女子嬌聲說道:“爺,我叫伊芙琳。包您滿意!”
另一個女子也緊跟著說:“爺,我叫艾麗西亞。”
陳浩嘴角一揚,一隻手摟住一個,那如枯枝般的手在她們身上不安分地遊走,說道:“那得看你們有沒有這本事。來,先給爺親一口。”
伊芙琳嬌嗔著閃躲:“爺,別這麼著急嘛。”
艾麗西亞則媚眼如絲,輕輕靠在陳浩懷裡:“爺,咱們慢慢來。”
陳浩哈哈大笑,那笑聲中帶著幾分渾濁與無力,捏了捏伊芙琳的臉蛋:“小妖精,還跟爺玩欲擒故縱。”
說著,又在艾麗西亞的腰間掐了一把:“你這妮子,倒是會勾人。”
兩個女子忙不迭地給陳浩倒酒夾菜,殷勤備至。
陳浩表面上享受著,心裡卻盤算著:“等會兒得從這倆妞嘴裡套點有用的。”
艾麗西亞嬌嗔道:“爺,您眼光可真好,選了我們姐妹倆。”
陳浩哈哈大笑:“那必須的,你們可得好好伺候爺。”
正說著,陳浩突然話鋒一轉:“聽說這希爾達·萊恩常來這兒,他最近有沒有啥新鮮事兒?”
伊芙琳嬌聲說道:“爺,這希爾達·萊恩啊,最近可是春風得意得很呢。他家在玉蘭帝國的地位節節攀升,好像是得到了什麼天大的好處。”
艾麗西亞緊接著附和道:“可不是嘛,爺。但這希爾達·萊恩呀,也是個花心大蘿蔔,他不光在咱們這遊舫盡情玩樂,在外面更是到處沾花惹草,風流韻事不斷。”
陳浩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露出所剩無幾的牙齒,說道:“喲,這小子,還真是能折騰出不少花樣來。”
說著,他那不安分的手在兩個女子身上愈發肆意妄為,一會兒摸摸伊芙琳的纖腰,一會兒又捏捏艾麗西亞的大腿。
此時,包廂外傳來一陣喧鬧嘈雜之聲。陳浩眉頭緊皺,不耐煩地問道:“外面咋這麼吵吵嚷嚷的?”
伊芙琳趕忙起身走到門口,探出頭去瞧了瞧,回來時嬌嗔地說道:“爺,是幾個富家公子在那鬥富呢,鬧得那叫一個歡,聲音大得很。”
包廂外,遊舫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緩緩前行,月光灑在水面上,宛如鋪上了一層銀紗。兩岸的燈火倒映在河中,隨著水波搖曳,如夢如幻。
陳浩冷哼了一聲:“就沒個消停的時候,可別壞了老子的好興致。”
艾麗西亞連忙又給陳浩倒了一杯酒,巧笑著說道:“爺,您別為這點小事氣惱,咱們接著樂呵。”
陳浩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目光在兩個女子的臉上來回掃視,說道:“來,給爺跳個舞好好助助興。”
伊芙琳和艾麗西亞對視一眼,隨後便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翩翩起舞。
陳浩一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舞蹈,一邊不停地大口喝酒,眼神逐漸迷離恍惚。他身子往後一靠,半眯著眼,嘴裡還時不時哼著不著調的曲子。
過了一會兒,陳浩醉意漸濃,說話也開始含混不清起來:“你們說說,這希爾達·萊恩到底有啥好的,能讓那麼多美女趨之若鶩?”
伊芙琳停下舞蹈,快步走到陳浩身邊,輕聲說道:“爺,這希爾達·萊恩家族勢力龐大,在玉蘭帝國簡直橫著走,誰都不敢輕易招惹。”
陳浩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喝道:“哼,老子倒要瞧瞧他能橫到什麼時候。”
艾麗西亞趕緊上前安撫道:“爺,您別動這麼大的怒氣,小心氣壞了身子。”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猛地一下子推開,一個醉醺醺的公子哥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
他看到屋內的情景,嘿嘿笑著說道:“喲,這還有兩位如花似玉的美人陪著,老爺子,您可真是會享受啊。”
陳浩怒目圓睜,怒喝道:“誰讓你擅自進來的,趕緊給老子滾出去!”
那公子哥卻滿不在乎,嬉皮笑臉地說道:“別這麼兇嘛,大家一起樂呵樂呵有何不可?”
此時,外面的河風呼呼地吹著,吹得遊舫微微晃動。
陳浩站起身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過去,一把揪住那公子哥的衣領,怒吼道:“老子讓你滾,你沒聽見嗎?”
伊芙琳和艾麗西亞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花容失色,呆呆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那公子哥的隨從們聽到這邊的動靜,紛紛湧進包廂。
一時間,包廂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陳浩卻絲毫不露懼色,身上瞬間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厲聲說道:“怎麼?你們想動手不成?”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劍拔弩張之時,遊舫的老闆匆匆忙忙地趕來,滿臉堆笑地說道:“各位爺,都消消氣,消消氣,這都是誤會一場。”
那公子哥見陳浩氣勢洶洶不好惹,嘴裡嘟囔了幾句,便帶著隨從灰溜溜地離開了。
老闆賠著不是說道:“真是對不住爺,擾了您的雅興,今晚您的所有消費都算在小店頭上。”
陳浩重新坐了下來,又端起一杯酒,咕嚕咕嚕灌下,然後扯著嗓子喊道:“再給老子上幾瓶翡翠綠,要最烈最極品的那種!”
老闆連連點頭哈腰,退出了包廂。
伊芙琳和艾麗西亞驚魂未定,陳浩卻大手一揮,高聲說道:“繼續,別停。”
兩個女子只好又開始跳舞唱歌。
陳浩則在一旁放肆地哈哈大笑,還時不時跟著節奏拍桌子,桌上的酒杯被震得叮噹響。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浩已經醉得東倒西歪,站都站不穩了。
伊芙琳和艾麗西亞試圖上前扶他去休息,卻被他粗暴地一把推開。
“別碰老子,老子還能喝。”陳浩含糊不清地嚷嚷道。
此時,窗外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遊舫外,晨風吹拂,帶著一絲涼意。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包廂時,陳浩終於清醒了幾分。
他看著凌亂不堪的房間和滿臉疲憊的兩個女子,心中不禁湧起了些許懊悔之意。
“老子這是在幹啥?真是丟仙人的臉。”陳浩自言自語道。
伊芙琳和艾麗西亞不敢吭聲,只是默默地低頭收拾著殘局。
陳浩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說道:“罷了,老子還有正事要辦。”
說完,他丟下一袋子沉甸甸的金幣,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