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婉正在睡夢中被電話鈴聲吵醒。
“喂!”夏心婉用一種略顯嘶啞的語氣回了一句。
“心婉,”陸予辰的眉毛輕輕一挑,語氣擔憂道,“是不是生病的很嚴重?我馬上過去。”
“我沒事!”夏心婉懶洋洋的應了一聲,“你就別麻煩地過來了。”
“不麻煩。”陸予辰優雅地微笑著,“我一會兒就來,一會兒就來。”
“好。”夏心婉笑著應了一聲。
一輛白色的凱迪拉克停在了司沐天的面前。
陸予辰拎著醫箱子下車,徑直往夏家大宅的方向而去。
司沐天透過窗戶,看著從夏家別墅裡進去的陸予辰,他的眼睛微微一眯,看向二樓。
陸予辰敲響了房門:“心婉!”
“進來。”夏心婉懶洋洋的從病床上爬了下來,虛弱的應了一聲。
陸予辰推門進來,對夏心婉蹙了蹙眉,“心婉怎麼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測過溫度了嗎?”
夏心婉懶洋洋的回答:“38度。”
“你再測量一次。”夏心婉的臉色漲得通紅,陸予辰皺眉問道。
“好!”夏心婉趴在床上,懶洋洋的應了一聲。
陸予辰將溫度計交給夏心婉,然後在病床上坐下,對夏心婉說:“心婉馬上就要過生日了,對不對?”
“是啊!”夏心婉瞪著一雙大眼睛,差點把自已的過生日給忘了。
“呵真是糊塗。”陸予辰優雅的一笑,“心婉,你喜歡什麼禮物?”
夏心婉笑了笑,說道:“辰哥,你要給我買點東西嗎?”
“手錶吧!”陸予辰優雅的微笑了一下,然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好!”夏心婉揚了揚眉,“我已經很多年沒有過過生日宴了,不如就在這一次慶祝一下。”
“真的?”陸予辰詫異地盯著夏心婉。
自從夏父和母親死後,心婉就再也沒有舉辦過壽宴了,這已經是六年前的事情了。
“那還用說嗎,辰哥跟琳姐姐可不能錯過哦。”夏心婉露出甜美的笑容。
“那當然!”陸予辰微微一笑,很有風度的樣子。
夏心婉掏出溫度表,放到陸予辰面前。
陸予辰蹙了蹙眉,溫度表上顯示是三十八度八,“你得注射點藥,把熱度降下來。”
“紮了會痛的。”夏心婉嘟起了小嘴。
“不疼!”陸予辰優雅地笑了,“心婉,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夏心婉嘟了嘟嘴,她也很害怕啊。
“我會溫柔的,你別擔心。”陸予辰溫柔地摸了摸夏心婉的腦袋,微笑著說道。
夏心婉見陸予辰動作嫻熟地取了一瓶藥劑,拆開了針筒,然後取藥。
“你這樣下去,情況會更糟糕,到了那時候就不是打針那麼容易的事情了。”陸予辰優雅地笑著,將針管伸了出來。
夏心婉嘟了嘟嘴,躺在被窩裡說道:“來吧。”
“嗯。”陸予辰微笑著應了一聲,隨即,他的眉毛就輕輕蹙了起來。
夏心婉嘟了嘟嘴,用被子遮住下身,又將裙襬向上提了提,露出了裡面的腰身。
陸予辰盯著她那小半飽滿的胸脯,視若無睹一般,用棉花在她雪白的肌膚上蹭了蹭。
夏心婉感覺到一股涼意從臀部直竄上來,讓她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僵硬起來。
“心婉,你別緊張,小心出了血。”陸予辰沉聲說。
江遠在門外皺眉,被老闆叫去聽話,簡直就是找死。他們在幹嘛?
陸予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纖細的手指握著一根注射器,慢慢地往前推進。
夏心婉的嘴唇動了動,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陸予辰將注射器拔出來,用棉花擦拭乾淨,低聲道:“好了。”
夏心婉什麼也沒說,伸手放下自已的外套,躺到了被窩裡。
陸予辰把醫藥箱整理好,看見夏心婉躺在病床上瑟瑟發抖。
“心婉,有什麼事嗎?”陸予辰一邊走過去摸摸夏心婉的頭,一邊皺眉問道。
“沒事。”夏心婉回了一句。
“你哭了?”陸予辰看著她,眼裡閃過一抹憐惜,“很疼嗎?”
“嗯。”夏心婉嘟著嘴應了一聲,然後緩緩翻身。
陸予辰抽了張紙,幫夏心婉把眼角的淚抹去,“馬上就不痛啦。”
夏心婉眼睛都紅了,這可不是單純的輸液啊。而且她還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這個世界。
“要不要我幫你按按?”陸予辰微笑著問道。
“才不要!”夏心婉拉過被子,羞澀的叫了一聲。
“呵呵!”陸予辰輕笑一聲,“心婉真是越長越有年輕時候的樣子啊。我記得我小的時候,每次都是一邊打針一邊哭。”
“我那是疼!”夏心婉把頭埋進了被窩。
“嗯,我去煮些藥,很甜。”陸予辰優雅地笑著,提著一袋藥材走了出去。
江遠下意識的想要躲閃,但是最終還是停了下來。
陸予辰推開門,看了江遠一眼,然後一言不發地下了樓梯。
“小姐!”江遠朝裡面看了看,皺眉喊道。
“嗯。”夏心婉應了一聲,將毯子往外一拉。
“我要回家了。”江遠風輕雲淡的回了一句。
“好。”夏心婉應了一聲。
“小姐,”江遠蹙眉,“你在幹嘛?”
“我沒事!”“你走吧!”夏心婉悶悶的回了一句。
“是。”江遠冷冰冰的應了一聲,然後就走了。
陸予辰將熬製好的藥劑送到夏心婉面前,夏心婉尷尬的拿過杯子一飲而盡。
陸予辰優雅的笑了笑,“今晚十點,你給我測個溫度,然後跟我說一聲。”
“哦!”夏心婉甜甜的應了一聲,這藥湯確實很甜,吃下去心裡舒服多了。
“我先回去了。”陸予辰端著醫藥箱,優雅的笑道。
“我們先去吃飯吧,辰哥。”夏心婉連忙道。
“不了。”陸予辰優雅地笑了一下,“我還有事,就不去了。”
“嗯。我送送你。”夏心婉下了床。
“不必了。”陸予辰優雅地微笑著,“心婉,你先去睡一覺。”
“趴了一個上午,出來吹吹風。”夏心婉嗲聲嗲氣的道。
“那好吧!”陸予辰露出寵溺的笑容,“心婉,你也別出去玩了。”
“知道啦!”夏心婉和陸予辰一起下了樓梯,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
等那輛凱迪拉克開走了,夏心婉這才慢吞吞的往後院走。
“夏小姐,”陳龍漫不經心的回答,“老闆讓你過去一趟。”
夏心婉看到陳龍出現在自已面前,頓時嚇了一跳,司沐天?他怎麼會在這裡?想要羞辱她嗎,根本就沒有必要。
“哦!”夏心婉嘟了嘟嘴,也跟著陳龍離開了。
司沐天手裡拿著一根香菸,他的邁巴赫就停在了槐樹下。
夏心婉用手在玻璃上敲打了幾下,然後拉開了門。煙霧燻得夏心婉一陣劇烈的咳嗽。
“進來。”司沐天將菸頭丟在了一旁,眼神深邃的看著她。
夏心婉雖然不情願,但還是乖乖的上了車子。
“你的病好了嗎?”司沐天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還沒有。”夏心婉悶悶的回答,她覺得自已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她想要開啟車門,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幹什麼?”司沐天一把拉住夏心婉的胳膊,拉開了車門,俊臉一沉。
夏心婉一臉驚恐的望著司沐天:“這裡好悶熱啊。”
司沐天一把拉住了夏心婉,修長的身體貼在了夏心婉的身上,“不許走。”
夏心婉一雙美眸中滿是淚水,好一個司沐天,好霸氣。
司沐天微微一怔,隨即就看見夏心婉眼圈有些發紅。
“你和陸予辰做了什麼?”司沐天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
“辰哥是來治病的。”夏心婉嘟起了小嘴。
司沐天瞥了夏心婉一眼,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心裡樂開了花。司沐天眼睛一亮,一隻大掌壓在了夏心婉的肩上,將她壓了下去。
“疼!”夏心婉撇撇嘴,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司沐天。
“哪裡疼?”目光落在夏心婉的屁|股上,司沐天懶洋洋地說道。
夏心婉臉上的紅暈又多了幾分,這小子分明就是在故意找茬啊。
“針眼疼。”夏心婉一把將司沐天的大手推開,怒道。
司沐天拉著夏心婉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真看不出來,陸予辰也有調戲女孩子的時候。”
“屁!”夏心婉狠狠地盯了司沐天一眼,“辰哥可是行醫為人。只是打針,你還說辰哥的壞話。”
司沐天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意味深長的笑容,他鬆開了夏心婉的雙手,然後一把捏住了夏心婉的屁|股,狠狠地捏了一把。
“好疼!”夏心婉漂亮的臉都扭曲了,大滴大滴的淚珠從她臉上滑落,“放開我。”
夏心婉一把抓住了司沐天的胳膊,用力一扯。
然而司沐天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夏心婉怎麼也拽不住。
司沐天一雙狐狸眼斜睨了夏心婉一眼,見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卻又不能衝她發脾氣,不知為何,他心中莫名的有些高興。
“嗚嗚嗚!”夏心婉一巴掌拍在司沐天的肩上,“欺人太甚。好痛啊。”
司沐天懶洋洋的鬆開夏心婉,見夏心婉在自已面前哭泣,這才滿意的笑了笑。
夏心婉哭了一陣,看到司沐天對著她笑,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推開了司沐天。
夏心婉一把推開了司沐天,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哭夠了?”
“哼!沒哭夠!”夏心婉撇了撇嘴。
“夏姑娘,那你繼續哭泣吧。”司沐天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你沒事吧?”夏心婉嘟了嘟嘴,“我還有點事。”
司沐天勾著夏心婉的香肩,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我讓你走了吧?”
“大哥!”他叫了一聲。夏心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現在頭暈目眩,屁|股都酸了,求求你饒了我。”
“呵呵!”司沐天露出一個似笑非笑意味深長的笑容,“我幫你按摩一下,應該不會痛的。”
夏心婉一副便秘一樣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想趁人之危?
司沐天的俊臉離夏心婉那張漂亮的臉蛋越來越近,一雙賊溜溜的眸子盯著她。一雙大掌壓在夏心婉挺翹的屁|股上,緩緩揉搓起來。
夏心婉羞得滿臉通紅。她往旁邊挪了挪,離他那麼近,多不好意思啊。
等她回過神來,看清司沐天在自已身上摸來摸去,頓時俏臉通紅。
夏心婉拉著司沐天的胳膊,“我沒事了,司董,你放開我吧。”
司沐天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反手拉著夏心婉的手,低聲道:“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你可以來問我,我很有時間。”
夏心婉盯著司沐天,望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空,“你放開我,我先回去了。”
“夏姑娘,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司沐天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夏心婉小聲說:“多謝司總。”
“嗯。” 應了一聲。司沐天將夏心婉的小手從她的手上拿開,露出一雙狡黠的眼睛,“夏姑娘,我這裡有一個關於他的新聞,你想知道嗎?”
“不要!”夏心婉捏了捏自已的胳膊,嘟起了小嘴。
“七天後,冷元澤就要定親了。”冷元澤盯著夏心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好吧。和我有關係嗎?”夏心婉揚了揚眉頭。
“夏姑娘,你可真夠狠的。”司沐天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夏姑娘,你不是才解除了冷元澤的婚約嗎?”
“不是我無情。”夏心婉撇了撇嘴,“那個叫冷元澤的傢伙,怎麼這麼快就定親了,他才是真是無情啊。”
“夏姑娘,你要不要找冷元澤報仇啊。”司沐天冷笑一聲。“能為夏姑娘效勞,我是求之不得的。”
夏心婉連忙搖頭:“不想!”
和司沐天談買賣可以,但要談別的,那就別想了。
“夏女士,你考慮一下,有空給我回個訊息吧。”司沐天懶洋洋的回了一句。
“可以,再說吧。”夏心婉揚了揚眉頭。
“哦?”司沐天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說起來,夏姑娘有沒有和其他男子接吻?”
夏心婉頓時羞得滿面通紅,這個男人為什麼總是往自已身上動歪心思?
夏心婉狠狠的盯了司沐天一眼,“要你管!”“我走了。”
司沐天露出一個似笑非笑意味深長的笑容:“夏姑娘,你的初吻不是還在嗎?這個冷元澤,還真是有意思啊。他連個吻都沒有?”
“你說呢?”夏心婉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這才意識到自已已經被司沐天給激怒了。
司沐天面色一沉,扯著夏心婉的手臂說道,“那個叫冷元澤的傢伙,他已經和祝星兒住在一起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