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和現在就是個香餑餑,是聯盟高層爭相拉攏的物件,他對此的態度是一視同仁,不答應不承諾不拒絕,完全就是“渣男”的態度。
陳清和在聯盟沒有什麼根基,可他卻是朱雀的主人,有人心生不滿卻也不會直白地說出來。加上陳清和不是不賣一個人面子,而是不賣所有人面子,這樣就算有人心生不滿,卻也不會太過生氣。
陳清和不喜歡和很多人打交道,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他現在是聯盟高層最關注的物件,有些事是逃不過去的。
相比之下朱雀就自在多了,根本就沒人會去打擾他,朱雀可不像陳清和這麼好脾氣,不耐煩也會耐著性子周旋,朱雀要是不高興,不管對方是誰,他都是直接甩臉就走的。
陳清和拒絕了眾人一起晚宴的邀請,回到了他和朱雀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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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推開門,陳清和就愣在了那裡,宿舍和他早上離開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
宿舍放了許多亞特蘭花,幾乎要成了亞特蘭花的海洋,地上有一條用亞特蘭花瓣鋪成的小路,從門口蜿蜒到臥室。
陳清和微微一笑,他慢慢踩著那條亞特蘭花瓣鋪成的小路,走到臥室門口。
臥室的門在他面前自動開啟。
臥室中間是一張銀白色的大床,床上用亞特蘭花瓣擺出一個心形,朱雀併攏雙腿跪坐在心形最中央,藍色的眼睛朝著陳清和看了過來。
朱雀今日穿了白色的襯衫,襯衫是修身的款式,每一顆釦子都被系的嚴嚴實實,從喉結往下,到被塞入皮帶的部分,沒有一絲褶皺,全都包裹在朱雀完美的身材上。
下面是一條黑色的長褲,褲子服服帖帖包裹住朱雀的細腰和長腿,明明遮的那麼嚴實,卻偏偏多了一種說不清楚的誘惑。
即使是跪坐著,朱雀的身形也挺得筆直,胸膛昂起,腰腹收力,雙腿繃直而富有力量,簡直就像峰頂上生長的青松。
可在陳清和眼裡,卻偏偏是另外一幅景象。
朱雀的扣子怎麼能扣到最上面呢,要是解開兩顆,是不是就能看到他優美誘人的鎖骨和光滑細膩的胸膛了......
陳清和覺得朱雀就像長在雲霧裡的一朵花,美麗動人神秘誘惑,勾的他心神大亂,誓要把這朵花給採擷到手。
陳清和嚥了咽口水,他不由得伸出手去,想要將那兩顆礙事的扣子給解開。
朱雀微微一笑,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一道光,他捉住愛人的手,手上一用力,愛人便主動撞進了他的懷裡。
朱雀在愛人的指尖落下一個吻:“清和,我穿這一身衣服好看嗎?”
陳清和下意識點點頭:“好看。”
朱雀又問:“哪裡好看?”
陳清和的目光落在朱雀的喉結上,喉嚨發乾:“嗯,我,我,我,”陳清和一連說了三個“我”,也沒說出到底哪裡好看。
朱雀挨個親吻愛人的指尖,陳清和身子發軟,不由得倒在了朱雀身上。
朱雀眸中的暗光更甚,他又問道:“清和,我穿這一身到底哪裡好看?”
陳清和盯著朱雀不斷開合的嘴唇,臉紅的跟亞特蘭的花瓣一樣,小聲說道:“我想撕開你身上穿的衣服,”
話都說出來了,陳清和也不再害羞了,他把自已心中的想法一下子都說了出來:“我看到你穿這種衣服就,就想一把撕開。”
朱雀眼眸中的暗光化為得逞的笑意,他把愛人的手按到自已的胸膛上,聲音裡似乎到了魔力:“清和,其實我也想。”
他想做什麼已經不用說了,陳清和一邊抓著朱雀的襯衫用力撕扯,一邊對著朱雀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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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和陳清和到底是什麼關係,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
對於這件事,聯盟高層是默許的態度。
朱雀的性子實在太過鋒利,要是反對的話難免會讓朱雀發怒,要是再出什麼事就不好了。
而且陳清和和朱雀的感情越好,兩人之間的羈絆就越深,這樣對朱雀的控制也就深重。
除了訓練之外,剩下的時間陳清和都和朱雀在一起,兩人同出同進,同吃同住,簡直跟連體嬰一樣。
兩人的感情也突飛猛進,往往只需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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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很快就過去了,陳清和還要繼續在第一軍校學習,陳清和本來是一年級的學生,要是按部就班讀下去,他最早也要到六年級才能上戰場,那樣時間實在是太慢了。
聯盟等不起。
蟲族的攻勢越發猛烈,聯盟的第一道防線已經岌岌可危了,現在第一道防線還沒有徹底失守,是聯盟的軍人用血肉將蟲族給擋住了。
作為幾乎能扭轉戰局的武器,朱雀的意義根本就不用言說,朱雀早一日上戰場,聯盟的傷亡就能減少許多。
可朱雀也不能隨隨便便就這樣上戰場。
陳清和還沒有完全掌握機甲駕駛技術,要是就這樣倉促上了戰場,要是出了意外怎麼辦?
要是陳清和出了意外,再去哪裡找一個和朱雀百分百匹配的人?
聯盟對待陳清和甚至比對朱雀還要上心,有陳清和在,朱雀才是能制衡蟲族的武器,要是沒有陳清和,朱雀就是一架只能看不能用的機甲。
聯盟抽調了最好的教官,又從四五年級中選出最優秀的學生,組建了一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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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列謝坐在飛船上,透過飛船的窗戶看向下方。
下面是鬱鬱蔥蔥的雨林,一條河流如玉帶般穿過雨林中央,有飛鳥飛起又落下,更遠處是一座山,那座山並不算高,面積卻不小。
卡列謝滿臉心事,艾凡坐在他身旁,用胳膊碰了碰他,問道:“想什麼呢?”
卡列謝:“這次來的可不止我們第一軍校的,還有其他幾所軍校的,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各自學校裡的佼佼者,把我們聚到一起,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艾凡擺擺手;“管他什麼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不會是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