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明夜苦思冥想之際,突然,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來:
“先前的一切都是你在幕後推動吧?”說話者正是日向寧次。
只見他用手直直地指著那三具音忍三人組的屍體,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宛如盤旋在空中的獵鷹一般,緊緊地鎖定住對方的臉龐,似乎想要從對方的面部表情中判斷出對方是否在說謊。
明夜微微抬頭,看了一眼那三具早已涼透的屍體,嘴角輕輕一挑,滿不在乎地承認道:
“沒錯,就是我做的!他們的卷軸也是被我搶走的,當然,我也把罪名成功地嫁禍給了你。”
說完後,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後雙手抱胸, 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
反正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也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下去了。
“果然是你!”寧次先是一驚,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震驚和疑惑。
他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眼前的明夜 ,彷彿要將他看穿一般。
他實在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毫不掩飾、如此大方地承認這一切。
然而,這種驚訝很快被憤怒所取代。
寧次的眼神變得兇狠而充滿敵意,他的眉頭緊皺,嘴角微微抽搐,顯示出內心的極度不滿。
“區區一個賤民,你竟然敢陰我?”寧次怒不可遏地吼道。他的聲音帶著深深的憤慨和鄙夷,彷彿對方只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竟敢挑戰他的權威。
他的胸膛因為憤怒而劇烈地起伏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一股強烈的殺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此變得凝重起來。
儘管剛才那三個人並沒有對自已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他們成功地讓自已陷入了尷尬和困境之中。
更令寧次難以接受的是,算計自已的人居然是那個一直被他瞧不起的傢伙
如果是其他任何人嫁禍給他,或許他都能夠容忍或者化解,但如今面對的是這個他視為低等生物的佐助,他感到無比的屈辱和憤怒。
寧次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鮮血緩緩流淌下來。
他咬牙切齒,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恨不得立刻衝上去與明夜決一死戰。
“呵呵呵呵,陰你又怎麼樣,誰叫你之前先來招惹我的 !”明夜一臉得意地笑道。
聽到這話,寧次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就你這自以為是的高傲性格,活該被人算計。”
而在一旁觀看的天天和李洛克,兩人全都用見鬼般的眼神看向明夜,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駭然的神色。
他們倆的心裡,此刻充滿了疑惑和震驚。難道眼前這個傢伙真的不怕死嗎?
他們深知,一旦寧次真的動怒,後果將不堪設想。
畢竟,寧次的實力可不是鬧著玩的。
然而,明夜卻對此一無所知,甚至毫無畏懼之意。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激怒對方,讓對方失去理智。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更好地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明夜深知,世間最可怕的,不是一頭正在發狂的野獸,而是頭沉著冷靜的野獸。
因為只有這樣的對手才會更難對付,才會在戰鬥時考慮更多的因素,從而增加自已獲勝的難度。
所以為了能夠速戰速決,他必須想辦法讓敵人陷入瘋狂之中,使其失去最基本的判斷能力。
然後再結合自身的優勢,用多重影分身手裡劍、豪火球等一系列的遠端攻擊手段來打擊敵人。
這樣不僅能有效地消耗對方的體力,還能給自已爭取更多的時間和空間。
而對於另外兩個敵人,明夜則採取了與計劃前相同的策略——用影分身拖住他們。
透過這種方式,可以避免被對方圍攻,並將注意力集中到那個最強大的寧次身上。
“你找死!”
寧次怒目圓睜,眼中的怒火像是要噴出來一般。
他握緊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他渾身都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彷彿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此刻的他已經失去理智,只想將眼前這個可惡的人碎屍萬段。
他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里布滿了紅血絲,如同惡鬼一般猙獰。
他不顧一切地衝嚮明夜,每一步都帶著強烈的殺意和憤怒,似乎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和明夜兩個人。
面對寧次突如其來的襲殺,明夜早已做好了應對之策。
只見明夜雙手合十,不急不緩的結起了印,“多重影分身之術”
霎時間,濃郁的白煙瀰漫在這片森林當中,等濃霧漸漸散去
映入眼簾的則是數百個影分身,寧次見此一幕,憤怒的咆哮道
“你以為憑藉這些低劣的影分身就能戰勝我嗎?”
“白痴,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你分身是針對你的。”明夜嗤笑一聲,目光似有所指。
“什麼”還不等他來得及多想,上百個影分身卻直接將,天天,李洛克他們兩個團團圍住。
一下子便截斷了他們的支援。
“居然想靠多重影分身 為他爭取時間打敗寧次嗎?”
天天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不禁冷笑一聲。她覺得明夜實在太天真了,以為這樣就能戰勝強大的寧次。
“真不知道該說,這個明夜是天真還是傻。”
她不屑地說道,一邊揮舞著手中的狼牙棒,輕易地擊退了一群前來攻擊的影分身。
雖然明夜展現出了一定的實力和技巧,但與寧次相比,顯然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小李,你說是吧?”天天轉頭看向身邊的小李,期待他能認同自已的觀點。
“說的沒錯,他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短時間內,就能贏下戰鬥。”
小李附和道,他並不看好明夜能夠戰勝寧次。
他認為明夜的實力還不足以擊敗一個天才忍者,而且寧次擁有白眼,可以看穿他的動作和戰術。
“只要隨著時間的推移,便是註定了他的失敗。”
天天補充道,她堅信勝利最終會屬於寧次。她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而明夜的努力只是徒勞無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