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接著說道:“實際上,駕馭飛劍極為耗費靈力。需要將靈力壓縮後噴出,僅僅是一種趕路的工具罷了,而且要學習很久,一個不小心,就容易摔得狼狽不堪,摔出狗吃屎的模樣。”
江河忍不住調侃道:“你這麼有經驗,難道摔過?”
清明怒目而視,大聲喝道:“滾犢子!這是器物閣長老,他手裡的寶貝可是多得很!”
江河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我懂你意思了!”
“清明長老,你帶若一隻阿貓阿狗攔在這裡是什麼意思?”蘇阿炳眉頭緊皺,滿臉的不耐煩,眼神中盡是嫌惡與輕蔑。
“難道你想獨吞這寶藏嗎?”蘇阿炳怒聲喝道,他瞪大了雙眼,額頭上青筋暴起,周身的真氣隱隱湧動,彷彿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你tm說誰阿貓阿狗呢?!”江河見到來者不善,直接怒罵出聲。
“原來是個人啊......”蘇阿炳先是一愣,隨後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屑。
“恕我眼拙了。”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歉意。
“我丟雷老母啊!炸彈!”江河狂吼一聲,瞬間將體內的真氣凝聚成團,奮力地扔了出來。這團雷電看似輕飄飄的,毫不起眼,而且一直以來,武者在眾人眼中都備受輕視,所以這蘇阿炳竟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
“哼,雕蟲小技,還妄圖與日月爭......”他的話音未落。
砰!!!
“草,這是什麼新的暗器?”蘇阿炳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
“威力怎麼這麼大!”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恐和訝異。
“奔雷斬!”江河怒吼著,手中的劍帶著凌厲的氣勢,向著蘇阿炳狠狠斬去。
“真當我是白菜嗎?”蘇阿炳臉色一變,迅速做出反應。
“捆仙鎖!”隨著他的一聲大喊,一根黃色的繩子突然出現,如同靈蛇一般,迅速地綁在了江河的腳上。正在前衝的江河猝不及防,被迫摔了個狗吃屎。
“這 tm什麼玩意......”江河一臉的憤怒和不解。
“綁的怎麼這麼結實!”他拼命地掙扎著,試圖掙脫這束縛。
“你認真一點好嗎?”清明站在一旁,眉頭緊蹙,眼神中透露出不滿和焦急。
“就算是最差的長老,也能獨立獵殺鬼王。”她的聲音清冷,帶著一絲嚴厲。
“你真當大白菜嗎?”清明長老的表情嚴肅,目光中透著威嚴,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那我總不能真的殺了他們吧。”江河的招式雖然兇猛,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猶豫和顧慮,他生怕一個收手不住,就會鬧出人命。
“那便來殺試試,讓我看看這新的武山山主。”於狂雙手抱胸,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江河,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勢。
“哦呦,原來這就是武山山主啊。”蘇阿炳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小屁孩呢。”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輕視和不屑。
就在這時,一耽擱的功夫,後邊的人也陸續趕了上來。只見靈山十二長老,來了八個。他們個個神色各異,有的面帶冷笑,有的神情凝重。
“清明長老站在那邊,是打算幫外人了?”言育的聲音中帶著質問,他的目光在清明長老和江河之間來回掃視。
“我......”清明長老欲言又止,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一群鱉孫,對付你們,我一個足以!”江河昂首挺胸,大聲怒吼,他的聲音在山林中迴盪,驚起了一群飛鳥。
一重爆體,開!
屬性面板
叮!天雷煉體成功,全屬性+30、天雷之力+30
一道天雷從天而降,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直直地劈向江河。江河不躲不閃,張開雙臂,完美地吸收了這道天雷。與此同時,他腳下的束縛也瞬間被開啟。
於狂警覺!
“氣息變強近一倍,都小心點!”於狂臉色微變,大聲提醒著眾人。
“極致·雷鬼!”江河再次怒吼,他把奔雷斬催動到極致,整個人瞬間進入到雷鬼狀態。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飄忽不定,手中的劍閃爍著耀眼的雷光,誓要先廢掉一個人。
“想得美!桃花!為我而來,桃花瘴!”
這言離竟然完全無視了江河的雷鬼狀態,雙手迅速舞動,施展幻術。剎那間,所有人都出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複製體。
江河的劍已經斬出,卻無法收回,只砍中了一個幻象。
“冷靜分析。”江河強迫自已冷靜下來,大腦飛速運轉。
“有點難搞,這些人互相幫襯。”他眉頭緊鎖,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我實在有點難打。”江河感到一陣無力,心中暗自叫苦。
“沒有操作空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
“二重爆體!開!”江河再次大喝一聲,眼神中充滿了決絕。
屬性面板
叮!天雷煉體成功,全屬性+30、天雷之力+30
第二道天雷轟然劈下,江河的全屬性瞬間翻了四倍。此時的他,周身陽氣暴動,光芒耀眼,彷彿一輪烈日般讓人不敢直視。
“氣息又變強了,而且又翻了一倍!”於狂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
“不要急,纏鬥為主。”言離的聲音沉穩而冷靜,試圖穩定眾人的情緒。
“我們人多。”言離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勝券在握。
“既然如此,那我就盯著一個人打!”江河目光堅定,死死地盯著蘇阿炳。
“我看你們能團結多久!”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挑釁。
“奔雷步!”江河腳下生電,身形如閃電般向著蘇阿炳衝去。此時,周圍的山林在狂風中劇烈地搖晃著,樹葉紛紛飄落,彷彿下起了一場綠色的雨。
只要抓到機會,就是一通暴打,完全無視了其他人。
要知道武脈有個特殊屬性,免疫大部分法術。
“見鬼了,這人身體為什麼這麼強大。”言的臉上滿是疑惑和震驚。
“我的很多幻術都不生效。”言離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你為什麼只打我?”蘇阿炳驚恐地大叫著,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不解。
“這裡有八個人,你只打我,這不公平!”他一邊躲避著江河的攻擊,一邊大聲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