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漓生怕自已聞錯了,穩著自已的情緒,又嗅了兩下
“不是,胡少,你這是感冒了?”
聽著他的動靜,姜綿忍不住的問出聲
“確實是蛇味,沒錯啊”
對於自已的嗅覺,胡漓還是很相信的
“這股蛇味,怎麼有些熟悉,在哪裡聞過呢?”
胡漓努力的搜尋著腦海中的記憶,不知不覺中攬著姜綿腰的力度也慢慢大些,貼著他胸膛的姜綿覺得自已實在是受不了,都要喘不上氣了,伸出雙手使出全身的力氣一把給他推開了
推開的瞬間,胡漓腦海立馬閃過一張臉
“白玉京,是他!”
“好了胡大少別鬧了,我這中午突然好朋友來了,身體有些不舒服,你有什麼事直接說好了,說好了,我好休息會,下午還有戲”
“好朋友,哪個好朋友來了!”
胡漓盯著她,瞳孔猛的都收緊了。
姜綿見他還如此認真的問出來,更覺得小腹處一緊,整個人立馬更煩躁了
今天這些個男的是不是都有病!
“哎呀,你管我什麼好朋友,煩死了,快說到底什麼事,說完給我立馬消失!“
“已經溝通好了,週六晚上跟我去見暮春。”
見她一副煩躁不安的模樣,胡漓趕緊直接說了出來
“好了,我知道了,你趕緊的給我出去”
姜綿實在怕了跟他在一個空間,嘴上邊說邊趕緊給他推了出去
“砰”的一聲,又聽著裡面反鎖的聲音,
胡漓看著眼前的門
“這女人上午還好好的,怎麼這會這麼暴躁。”
剛轉身,胡漓正巧碰上了拿水過來的林默
“正好,來,胡少你的水”。
林默邊說邊把水遞到他手中
“多謝了,對了,剛我聽姜小姐說她中午什麼好朋友來了,林經紀你可知道是姜小姐的什麼朋友來了。”
“好朋友,中午她沒什麼,,,”
正準備給他解釋的林默,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腦子裡立馬反應過來
“那個,胡少你是真不知道這好朋友是什麼意思麼?”
胡漓有些好笑的看著他
“不是,林 經紀,這好朋友三個字還有什麼別的意思?”
“不會吧,這連導演都點頭哈腰的男人,居然,,,
林默都要被他給搞笑到,但是卻不能表現出來
“那個胡少,姜綿剛中午消失的原因就是她那個去買她們女孩子的東西了,就是那個每個月來一次的,一次來幾天的事情,為了不尷尬,所以稱之為‘好朋友’
清晰的聽著林默說的每一個字,胡漓終於明白過來他說的什麼意思,立馬臉就紅了
“那個,林經紀我還有點事,我先走,先走了”
說完,胡漓低著頭快步離開了。
房車內
胡漓坐在窗邊,雙眼盯著窗外,眉頭深鎖
“剛才那氣息,他肯定是沒有聞錯,而且那蛇味的氣息相當的濃烈,似乎更像是蛇血的味道,也就剛才他才嗅到那氣味,唯一可能就是中午找她的這段時間肯定是有發生什麼了,看來是是她應該對自已隱瞞了些什麼。
正琢磨著的胡漓突然又想到剛林默在門口給他解釋的5那番話
“不好,那女人現在正處於生理期,有那蛇血,明天是什麼日子”
胡漓趕緊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整個人直接僵住
“十五,明天又是農曆的十五”
胡漓嘴裡說著,腦子裡慢慢拼湊出一件讓他都有些震驚的事
骨節分明的一雙大手纂成拳頭
”這個白玉京,沒想到隱藏 這麼深,居然做如此逆天之事,自已都沒,,,而且就這麼巧的趕上了姜綿身體極陰之時,恰逢十五,定會招惹一些東西,唯一有些安慰的就是明天週六,晚上正好帶她去見暮春,找個理由在讓她和自已呆一起,只要過了明晚就算順利過去了。
更重要的是,他應該有機會再次會會那位白玉京了。
由於身體原因,晚飯都沒吃的姜綿讓林默早早送她回了住處。
簡單洗漱後,便上了床。
剛閉上眼睛沒一會,便覺得左手的掌心處有些刺痛
“手怎麼痛了?“
姜綿睜開眼,抬起手
“這也沒什麼事啊,手上一點傷口都沒有”
看著掌心的姜綿不知道怎麼的又突然想到上次在村子裡的那晚,子也是這隻手被玻璃稍微割了一點,剛才的痛感怎麼跟上次的感覺好像
正想的出神時,姜綿覺得手腕莫名有些癢
“怎麼又覺得癢了?”
伸出另外一隻手,抓了抓手腕處,更覺得有些癢,
“怎麼回事”?
姜綿突然覺得心中有些煩躁
又加深了些力道,細嫩的面板在有些細長的指甲下抓的微微有些破皮,還滲出了些血絲絲,那些許的血絲彌散開,瞬間不覺得癢了。
姜綿心裡突然也變得舒服了,隨意扯了張紙巾擦了下,立馬覺得眼皮千斤重,來不及扔那沾著點點血跡的紙巾直接睡了過去。
等呼吸聲均勻時,那剛被抓過的手腕處,浮現出一圈似的泛著銀色光澤的東西,仔細看正是一圈細細的鱗片,似一個鐲子般正好套在手腕處。
沒一會,一陣風透過窗戶的縫隙的吹進房間內,那一圈鱗片立馬就消失不見了,空蕩的房間內隱約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雜糅著血腥氣的味道。
深夜的屋外,透亮的殘月隱入烏雲中,無法入睡的白冉靜靜的站在外面,看著那最後一絲殘月的光亮灑在自已身上。
不一會從脖子處開始密密麻麻的白色鱗片慢慢 朝著臉的方向擴散,不一會大半張臉都是那鱗片。
感受著身體的變化,白冉那雙眸子逐漸變成了豎瞳
等殘月全部沒入雲中,四周一片昏暗,隱約可見一條白色巨尾閃過,漆黑裡一雙綠色泛著幽光,很快爬進了一旁的草叢裡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那巨大身影朝著不遠處的一處池塘飛快的遊了進去。
池塘深處,盤踞著身軀的白冉感受著體內的燥熱,死死的咬著蛇信,努力的控制著尾巴擺動的幅度
“熱,怎麼這麼熱,感覺都要燒起來了。”
不一會,水中散開一片猩紅,蛇尾奮力一甩,攪動起整個池水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剎那間,沒入雲中的殘月露出頭
晦暗的月色下,赤裸著上身的白冉慢慢走向岸邊。
“真好,終於撐過來了,不然明天十五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