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幾個活口審問,其餘的格殺勿論!”
“是,侯爺!”
“侯爺,是死士,咬破毒牙,全都氣絕身亡了!”張渙嘆息地說道。然後,帶著數百親兵,護衛著唐侯,向前邊走去。
然而,一顆訊號彈升空炸響,又有驚變發生,百餘身穿飛宏軍裝的死士,從街道各處角落殺出來,衝向唐侯,快速和飛宏軍混戰一團。這一下飛宏軍傻眼了,軍裝全是相同的,分不清敵我,彼此之間互相提防,稍不留意,就被身旁的隊友一刀砍死。
唐侯隨即大喊:“刀盾手,長矛手退後,火槍手上前。”
深藍色的軍裝雖然基本上相同,但是各軍種還是有些區別的,火槍手每個人的脖子處都繫著一條黑黃相間的絲巾,燧發槍發射時會產生大量的硝煙霧塵,用絲巾遮掩口鼻,減少吸入引燃火藥散發的硝煙。
死士偽裝的飛宏軍,馬上就被火槍手隔開了。突然,街道口衝過來三輛櫓車,頂開了火槍手,衝向盾牌護著的唐侯,然後引燃火繩,三車火藥發生了驚天動地的爆炸,方圓二十丈之內,人畜不留,數百火槍手全部陣亡了。
等到硝煙散盡,一些倖存的死士,在爆炸留下的深坑裡和周圍,沒有發現唐侯的屍體。
然後,看到段江平抱著唐侯的身軀,和一群親衛把唐侯,抬到鋼製車廂裡,駕著馬車往侯府直奔而去,百餘騎兵在前面開路,火槍手斷後,層層阻隔,封鎖道路。
李飛陽勃然大怒,這些殺手還真是沒完沒了了,一波接著一波,連續進行刺殺,這不僅是在打自已的臉,還是在挑釁整個飛宏軍的威嚴。
馬上集結火槍騎兵,把街道上的所有百姓按照五百人一個區域,全部分開,然後在每一區域裡,對每一個人開始清查戶帖,果然,就有一些人躲不住了,故意引起騷亂,想趁亂逃跑,被騎兵的左輪步槍逐一擊斃。
張渙帶著兵馬,對那些偽裝計程車兵進行嚴密排查。飛宏軍的每個士兵,都有一塊隨身攜帶的編號鐵牌,根據不同的兵種,職能進行混編的號碼牌。缺少號牌,或者沒有的,一律逮捕,反抗的人格殺勿論,絕不手軟。
秦嵐把附近樓裡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全部趕到街道集合,然後進行搜查躲藏的刺客。
街道上,李飛陽帶著騎兵,進行拉網式,逐一排查,一旦下樓,遲早會揭穿身份,哪裡隱藏得下去。
果然,飛宏軍搜出來了不少,身份可疑的密探,奸細,潛伏者,偽裝的刺客,全部逮捕起來,出現反抗的通通擊斃,不留活口。
段江平駕駛馬車來到了侯府,吩咐士兵把唐侯抬進內堂,準備叫軍醫來醫治唐侯。
卻看到門口站著黑牛,侯爺和海蘭珠在廂院裡面嬉戲,發出嗲嗲的聲音。
“侯爺,你真壞呀”我一隻手伸入海蘭珠胸前,肆意蹂躪,
“把奴家捏得好痛呀。”
“哪兒痛,我來揉揉。”我說完之後,就伸出狼爪,一陣揉捏,惹得海蘭珠連連嬌嗔,“不要……不要……”
“海蘭珠,你先下去準備午膳,晚上再懲罰你這個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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