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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 章 聯合審訊

回到分舵我的房間裡,說是被這幾仨個丫頭給押回來的其實也不為過。我被她們按坐在椅子上,仨個丫頭圍著我。這場景和審問犯人好像也沒有太大區別,只是區別是我坐著而已。看這架勢,等會該不會要大刑伺候吧。

靈兒率先拍了下桌子問道:“~好你個壞師兄,你躲到花魁閨房裡都做了什麼,從實招來。”

不及我辯解,雪兒又拍著我的肩膀問道:“~我們說好的只是去湊熱鬧,你怎麼爭搶繡球呢?”啊,我心下想繡球不是你這丫頭甩我身上的嘛?

嫣兒又從另一邊拍著我的肩膀問道:“~為什麼把我們仨人晾在外面這麼久?”啊,真是完犢子了,看來這仨個丫頭在外面是把所有能幹的壞事都給我腦補了一遍啊,這下真是百口莫辯了……

我急忙辯道:“~繡球分明是雪兒你甩我身上的,哪裡是我搶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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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兒搶言道:“雪兒甩你身上的,你也可以甩別人身上去呀?”啊……這……

我又辯解道:“~你們相信我呀,我在裡面真沒有做什麼?”

靈兒嬌聲氣道:“~哼,師兄你定是看那柳姑娘生得貌美,在裡面行不軌之事。”

雪兒又反問我道:“~師兄你說按門規夜宿青樓該如何處置你呀?”啊……這……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鑽。

我忙解釋道:“~這望月樓哪是青樓呀,再說我們是四人一同前去的?我能做啥呀?而且我這不也回來了嘛,哪裡談得上夜宿二字。”

幾個丫頭相視一眼見我勉強解釋得通,靈兒又接著逼問道:“那師兄你在花魁房裡那麼久做了什麼?”

我坦言道:“~將繡球還與她後,那姑娘要彈奏一曲,我也就在那裡等她演奏後便匆匆告辭,並未有何僭越之舉呀。再說那琴聲你們在外面應該也能聽到,我確實也就是一曲奏罷便匆匆出來,又哪有時間做什麼?”

仨個丫頭相視一眼,將信將疑。說道:“~那就姑且相信師兄你沒幹壞事吧。”我總算舒了一口氣。

只是仨人又問道:“~師兄,那花魁究竟是不是如傳言所說中那般美若天仙呀?”這怎麼看似好奇,實則試探。

我趕忙回道:“~也就那樣吧,哪有什麼美若天仙。”仨個丫頭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啊,又追問道:“~師兄,你覺得柳姑娘的琴藝如何呀?”

我直言道:“~哎,靈兒你又不是不知道師兄我不通樂理,我哪欣賞得來柳姑娘的琴音呀,不過是對牛彈琴罷了嘛。”

幾個丫頭噗嗤一笑:“~師兄原來是頭牛呀。”我這才確信我透過了審問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我憨聲回道:“我只是比方,只是比方。師兄若是牛,那你們便是牛的師妹。”

幾個丫頭嬌笑著回道:“才不是呢,就師兄一人是牛。”言罷便四散各回各屋。

我總算是敢喘一口氣了,這才想起來幾人還穿著我衣服呢。我叫嚷著道:“……你們幾個快把衣服給我還回來。”

幾個丫頭置若罔聞,頭也不回的回房間去了。

我心下想,好在是矇混過關了。我去那望月樓做甚,早知道連這禹州城我也不來了。

不過隔日一早,便聽聞昨夜那空見和尚身中數劍死於撫仙湖之中。

倒是幾個丫頭有一搭沒一搭的提醒我說道:“~師兄呀,這是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我說道:“~他一個淫僧死則死矣,沒什麼好可惜的。只是昨夜見他那一指禪功甚是了得,不愧是近戰貼身搏命之技。我見他那指力竟以練到隔空傷敵之效,要是我的雷靈指能得到指點就好了。我想內力若是到達一定境界化指為劍也不是不可能。”

幾個丫頭被我的想法給震驚到了,化指為劍虧我想得出來,以內力化為劍氣那得多麼深厚的內力才能做到。

我坦言道:“~雖說有些異想天開,但是萬安寺的一指禪功能做到隔空以內勁傷敵,以指化劍也不是不可能吧。”

只是該說不說的,我昨夜回來才跳過幾個丫頭的審訊,沒想到今早那柳如月姑娘竟差人給我送了封信件過來,邀約我今日前去撫仙湖的湖心亭赴約。這不是要我完犢子嘛,我這要是去了我身旁這幾個丫頭豈能再放過我呀。

靈兒陰陽怪氣的對我說道:“~師兄呀,柳姑娘想必是昨夜對你一見傾心,說不定是邀你賞湖順便要以身相許呢。”啊……這

我忙想解釋道~可雪兒和嫣兒又在身旁。仨個丫頭也攛掇著趕緊去赴約,不要拒人家柳姑娘的盛情於千里之外。

總之給我的感覺,話裡話外盡是陰陽怪氣。哎,這下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不過這仨人丫頭催著我出門想必也是想看看這柳姑娘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吧。本不願隻身赴約的我,在她們仨人的攛掇下也不情不願的來到撫仙湖畔。

哎,索性也就帶著這仨個丫頭去自證清白吧。其實嘛,我是覺得靈兒自心底裡清楚我的為人的,只是表面故作生氣罷了。不然昨晚也不可能矇混過關。至於柳姑娘約我出來,我也真不知道究竟所為何事?而且昨晚入幕交談,我也只是透露了姓名。並未透露我在禹州城何處落腳,也不知道她從何得知我們的地址。

我們幾個人一同來到湖心亭,沒想到柳如月在此等候已久。身邊也僅跟那個叫做雲兒的貼身丫鬟。見我們來到,柳姑娘也起身見禮。

我也拱手問道:“~柳姑娘昨夜一別,不知今日邀約在下有何要事?”

柳如月笑回道:“~昨夜公子匆匆離去後,我聽望月樓的小二言道公子僅是路過禹州城,過幾日還要往南邊去。小女子的家父也正好遠在南邊,特想請公子為我轉遞一封家書,不知公子是否方便?”

額,原來只是要我順路帶封家書啊。那只是小事一樁,帶便帶了。

我回話道:“~原來如此,姑娘之託在下自當送達。”

柳如月見我身旁還有幾個姑娘,不禁言道:“~原來謝公子昨夜匆匆離去,是有三位紅顏知已在等候。額……我怎麼看三位姑娘有些眼熟…~”啊……這

我也只能坦言道:“~柳姑娘見諒,她們幾位都是我的師妹,也便是昨晚一同和我在望月樓的那三位公子了。”

柳如月笑言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難得謝公子有幾位師妹願意陪你去望月樓。”啊……這明明是這仨個丫頭吵著要去的

恰在此時,柳如月身旁的雲兒開口言道:“小姐,我就說這謝公子昨夜對你無動於衷不是因為他不近女色,而是他家裡早有三個紅顏知已了吧。”

柳如月回頭訓道:“雲兒,不得無禮。謝公子謙謙君子,你休要說胡話。”

言罷柳如月便回頭道:“謝公子,還有三位姑娘。是我沒管教好雲兒,冒犯了幾位,這廂給幾位賠罪了。”

要說不說,這柳姑娘確實溫文爾雅,談吐有致。我身旁仨個丫頭見她這般說也客氣起來。柳姑娘也沒有過多逗留,道謝後便也匆匆離去了。

我心下想,區區一封家書而已,沒想到還順便洗刷了仨個丫頭對我的懷疑。我

我轉頭底氣十足的問道:“~這下信我和柳姑娘沒什麼事了吧。”

幾個丫頭眼神躲閃也不再作聲,尤其是靈兒這丫頭。我對著靈兒氣道:“~你昨晚還說師兄是牛。”

靈兒嬌聲回道:“~雪兒姐姐和嫣兒也說了嘛。”

我回道:“~那好吧,你們仨人都是牛。我們就算扯平了。以後誰也不許說誰是牛。”

仨個丫頭雖然有些不服,可也沒有說什麼了。

只是我掏出信封,那家書上赫然寫著“與家父柳松林書——女兒柳如月敬上”

額…柳松林怎麼聽著這麼耳熟。不過也沒有多想,我們幾人也就直接回分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