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已然天黑,我們仨人也是肚子餓得咕咕叫,我是因為自早上就沒有進食過。而兩個丫頭呢則是因為揹我回府也累餓了。
我們用過晚飯後,小舅舅也回到府上來了,這是他近幾個月以來初次回到府上。原來是和外公外婆稟明他過幾日要前往蜀地向玉蘭姐姐提親的事。舅舅和玉蘭姐的羈絆能就此化解,二老也不甚欣慰。吩咐完管家替小舅舅準備提親的事宜後,眾人也都各自回房休息了。我想以後玉蘭姐姐可就成了舅娘了……
我則和兩丫頭回到後院裡閒敘會兒……,兩丫頭倒是挺八卦玉蘭姐姐和舅舅今天是如何和好如初的,聽我娓娓道來之後。兩人也由最開始的不喜歡玉蘭姐姐轉變為支援她了。
我心下想的是:好吧,女人難道真的善變嗎!兩丫頭下午尋回我時可還是喊打喊殺的,這會倒是為玉蘭姐姐共情起來了。
只是我在想的是,此番交手落敗歸結為兩點原因。一是我初遇此等鞭法尚沒有應對自如之力,二則是經驗尚淺被她虛晃一招給騙了。談起該如何應對此類鞭法時,兩丫頭也有各自的見解。
無錯書吧靈兒以為既然鞭法難纏,莫不如以鞭法剋制鞭法。我是覺得她的見解也算行得通,只是這天下諸多兵器,倘若我們每遇一門兵器敵不過便學之,那身上豈非要帶著各種花樣的兵器。
雪兒則認為以龍爪手之類的武功加以更快的身手可以勉強破之。我倒是覺得她的想法更為合理,以龍爪手纏住火蟒鞭再以身法接近敵手,這鞭法一旦被近身使鞭之人便束手束腳,沒了施展鞭法的空間這威力自然也就沒有那般凌厲。
想來也是我武功尚淺所致,倘若功力如師父和大師兄般強悍,僅一門雷雲掌便可拿下這鞭法。看來我們三人還需要多加修煉呢。眼見天色已晚,也累了一天。和兩丫頭相約明早再一起修煉後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回到房內,身上的清香仍然經久不散。想是下午和兩丫頭貼身許久,只是這次身上又有靈兒的香味,又有雪兒的香味。她兩人平日裡雖說膩歪在一起,可香味卻略有不同。如今兩股味道混合在一起,竟如她倆還在身旁一般。好在今天百般折騰,我也是累了,很快就睡意朦朧。
兩丫頭回房洗漱完後正要躺下時,雖說燈光昏暗,可靈兒還是看見雪兒白晳的脖頸上有一道暗紅色的印子,靈兒不禁好奇問道:“姐姐,你脖子上是怎麼了,有一道紅印呢?”
雪兒倒是有些詫異了,跑到梳妝檯前望了一眼,果真有道紅印。猛然想起來是下午揹著師兄回府,一路上感覺師兄貼著自已的脖頸呢。
靈兒聽後有些詫異了,那會我走在姐姐身旁,師兄早已在背上睡著了。莫非是師兄偷偷輕薄於姐姐?
雪兒的臉唰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道:“應該不是吧,也許是他睡著了不小心蹭的吧。”兩丫頭內心也是半信半疑吧,畢竟那會師兄確實是熟睡狀態。
翌日清晨,我們都早早起身加緊修煉。只是今日雪兒看我的眼神有些躲閃,真是奇怪。和昨晚說好的一樣,師妹尋來一條普通的鞭子借鑑昨日唐玉蘭所使的鞭法來和我們交手,雖說沒有唐門鞭法的心法竅門,但是招式上還是學得有模有樣,我和雪兒也一樣以招式應對切磋,不加以內力應對。
先是雪兒以鳳鳴劍法和靈兒所仿的鞭法相對,鳳鳴劍法本就輕靈巧妙,靈兒的鞭法自唐玉蘭所使的那幾招學來,尚不能融會貫通,得心應手。數招之後便為鳳鳴劍法所壓制。
而後我以龍爪手向靈兒攻去,鞭法靈逸飄動,倒沒有想象中那麼好擒住。只是身法更快,便多了幾次失誤的機會,即便前幾次沒抓住,一旦抓住鞭尾,這鞭法也就難以施展開來。只是如若是唐玉蘭的火蟒鞭恐怕沒那麼容易擒住吧,雖說打蛇打七寸,擒住了鞭尾,這火蟒鞭自然也就使不上勁了,只是唐玉蘭的火蟒鞭力道更為凌厲,想要擒住恐怕沒有想象般那般容易。再說師妹只是有樣學樣,學了幾招,也不知這火蟒鞭法還藏了多少招式沒有使出來。
看來我們幾個還得多加修煉,以免日後遇到高手束手無策。
時至正午,也是修煉累了。坐下休息時,我忽然望見雪兒白晳的脖頸上有一道淡淡的紅印。便好奇問道:“雪兒,你脖子上怎麼有道紅印。”
雪兒被我這麼一問,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不知該如何回話了。
靈兒急忙道:“是不是師兄你昨天下午在雪兒姐姐揹你時偷偷留下的?”
我有點懵逼道:“啊,我沒有呀。我一路上都睡著了,怎會在雪兒脖頸上留下紅印。”
其實我內心也沒有底氣,莫非是我睡著了亂動不成。
兩丫頭見我說沒有,也沒有再追究下去了。
午飯後,周府管家已經為舅舅準備妥當了提親之物。舅舅打算刻不容緩下午便出發前往蜀地,這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沒想到他覺悟後行動這般迅速啊,下午他便帶著四名隨從出發了。
我們三人也就接著互相切磋,只是靈兒貌似對鞭法頗有興趣,反覆琢磨。時至傍晚鞭法已經較早上厲害多了,當然與唐玉蘭這種家傳鞭法的程度比起來還差得遠。當然有了此次和唐玉蘭的交手,我們也知道了應對鞭法的方法,倘若反向推演再加以借鑑想必要創出一套全新的鞭法也不是難事,只是這運鞭的內功心訣就沒那麼容易了。
時間悄然流逝,不知不覺已至黃昏時分。忽聞府外人潮洶湧,不知何事發生。待我們到府門外檢視,原來是玄音觀的人為追尋黿啼劍已來到京師了。加上玄音觀又是四大宗門裡最為效忠朝廷的存在。這指揮使麾下的四大副都使也領著手下滿城的相助玄音觀追尋鎮觀之寶。
我心下想,莫不是這竊賊遁到京師來了。怎會往京城方向逃遁呢,且不說京師戒備森嚴,此地更是高手如雲。逃至此處恐怕是插翅難逃吧。我也曾聽聞師叔說起過,這司徒空手下的四位副都使實際上是與他師出同門的師弟,四人武功之高也僅僅是略遜司徒空一籌罷了。更聽聞此四人習得一門聯手化解對手內力的武功,可謂是詭異莫測。與司徒空五人也是當今朝廷最為拿得出手的頂尖高手了。只是五人究竟師出何門,江湖上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