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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承諾

不多時,蘭寧就從其中一個蜘蛛女的表情上發現了端倪。

“放我下去,我把他帶過來。”蘭寧覺得為了安全起見,玄珩等人還是不要下去為好,僅僅是在懸崖邊,那些奇怪的蜘蛛女察覺到陌生氣息已經做出了攻擊的姿態。

這場面對‘蜘蛛女’陌生的幾人還是很覺得震驚的。

宣末不禁的有些擔憂,“真的沒問題嗎?”

他粗略的數了下,這下面的傢伙至少有個百十來只,呆呆的捧著個什麼東西盤踞在山頭。

察覺到陌生氣息後,他們齊齊抬起頭,用那雙空洞無比的雙眼緊盯著氣息的來源,彷彿只要入侵者再靠近一點,他們就會撲上來廝殺。

“不過,怎麼感覺這群傢伙怪怪的。”涼辰什麼時候見過這麼恐怖的陣仗,他盯著那群蜘蛛女,很快就發現了異常。

這群傢伙好像不會說話?

正常的人在看守屬於自己的領地的時候,看到陌生入侵者第一時間不是該質問和警告嗎?這群傢伙從他們來到現在沒有任何的表示。

只會衝著他們裂開嘴露出獠牙,彷彿是沒長大的小野獸。

涼辰想起自己散養在山裡的那些小狐狸,好像就是這樣的。

每次長時間不去了,它們就會對沒認出來的他露出獠牙,但認出來後又會搖著尾巴過來,每回都讓他又氣又愛。

這群蜘蛛女也是這樣,看到他們就是次牙咧嘴的,等蘭寧露出頭之後他們立馬換上一副懵懂的樣子。

一群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小蜘蛛,還想裝乖巧扮可憐討蘭寧歡心?

嘖,不如都殺了,現在看到蜘蛛就心煩。

“這長得都大差不多的,你知道那個是墨河?”一想到這段時間蘭寧都跟這個叫墨河的傢伙待在一起,涼辰就想把人揪出來揍一頓。

一個有了妻主的人還這麼不檢點,綁架別人的妻主當人質,他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蘭寧盯著諸多蜘蛛女中的其中一個,這裡的蜘蛛女都是大差不差的一個樣子,但是墨河的氣息沒有變化,所以她基本上能肯定哪個是墨河。

只不過看著墨河跟其他的蜘蛛女一樣做出呆滯的動作,蘭寧忽然間有些心慌。

不會吧,換了身體之後就被控制了?不要這麼巧合吧!

蘭寧忽然抓住了靈言的手腕,“你們海族的人有沒有辦法把附身在別人身上的傢伙趕出來?用聲音。”

啊?

靈言一愣,他有些聽不懂蘭寧在說些什麼。

把附身在別人身上的傢伙用聲音趕走?這聽起來怎麼這麼玄幻呢?

“你是說,墨河的身上還有另外一個人?”靈言不解的歪著頭,他不禁看向下面哪些奇怪的蜘蛛女,待他仔細感受一番後,基本上算是懂了蘭寧的話。

那些很細微的波動似乎是在撩撥蜘蛛女的情緒,如果他沒有理解錯的話是想讓這些蜘蛛女攻擊,但是很顯然蘭寧的作用更大,僅僅只是站在這裡,就讓那些奇怪的蜘蛛女不敢動彈。

亦或者說,是有了自我意識在抵抗那細微不可查的聲音。

換了他們任何一個人下去都會被那蜘蛛女殺了的。

但是很奇怪,靈言雖然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說話,卻無法準確的抓住,更別說是驅趕了。

他沉默片刻,忽然想起了上一次蘭寧從這裡逃走的時候,“姐姐,那個時候你讓我唱催眠曲該不會就是給她們吧?”

在去到大海的路上,靈言也從蘭寧這裡聽說了很多有關一線天的故事,對於那場驚心動魄的逃亡,蘭寧卻始終沒怎麼多說。

當然靈言猜測是因為太累太可怕,所以蘭寧不願意提起。

這裡或許發生了什麼他們不能理解的事情,但蘭寧不想告訴他們。

靈言靜靜看著下面的蜘蛛女,他覺得自己的聲音或許並不能準確的達到蘭寧的目的。

“是。”蘭寧也意識到了。

上次之所以能那麼順利是因為歌是她唱的。

也就是說,即便靈言有辦法,也只能她自己去學著做,因為他們之間的力量是不同的。

“也就是說你有辦法?”蘭寧眨巴著亮晶晶的眼睛,在幾個男人的注視下,她忽然後背一緊。

靈言點點頭,“是有。海族有一首歌,能讓產生幻覺的人清醒過來,一般用於外出捕獵受重傷的海族。只是不清楚對陸地上的獸人族有沒有用,而且這首歌很難的。”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其他幾個人,而後又瞥向下面哪些蜘蛛女,他們的都沒那麼好的福氣聽蘭寧唱歌,憑什麼要給這群怪物唱?

蘭寧卻覺得可以嘗試,上次跟著靈言唱那首催眠曲的時候的確覺得有些困難,但是也就是‘有些’而已。

為了近在咫尺的任務目標,她覺得自己可以克服困難。

“沒事,教我吧!”蘭寧積極的樣子讓其他幾個人都意味深長起來。

許久沒享受過蘭寧溫柔的涼辰上前一步,眯著眼盯著她,“你為什麼這麼緊張那個墨河?就算是他跟藍姬關係匪淺,身上可能會有徹底解決藍姬的辦法,也沒必要這麼緊張吧?”

他說話的時候,甚至還把‘可能’這兩個字加重了。

玄珩聽罷,扣在她腰間的手也不禁用力,“其實不用大費周章,把這裡的古獸都殺了,藍姬無處可逃。”

就算是有本事逃走,他們追殺到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她。

而且,他的確有想要殺光這一整片的想法。

那陰森森的語氣聽得蘭寧渾身一顫。

“這不失一個好辦法。”景燁難得不跟蘭寧站在一邊,他看著下面哪些有著尖牙利齒的蜘蛛女,“她們看上去神志不清,如果走出去一線天外會對萬景國的百姓造成威脅。”

宣末點點頭,“說的不錯。”

蘭寧很是詫異的看著他們這幾個站在同一戰線的男人,怎麼自己一要跟著靈言學唱歌了,他們就反對自己救墨河,之前來這裡的時候不是這樣說的!

“我答應了他。”蘭寧握著玄珩的手腕,“我言出必行的!”

她說著又去求助宣末,作為在場中最最心軟的一個人,肯定不願意看到她成為一個說到做不到的人吧!

宣末一頓,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像是不認賬?

蘭寧不可思議般的睜大了眼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