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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皇子遇刺

南洲官員進獻了一顆大珊瑚,通體晶瑩色澤紅潤,更妙的是站在某一角度遠遠看去彷彿一個隸書的“安”。

皇上看到很是滿意,眼下後宮中大喜,便將珊瑚賞給了合歡殿的容婕妤。

容婕妤一朝得勢,又是身懷龍翼,得了這個寶貝恨不得讓六宮都知道。

便故作大方道:“皇上,如此寶貝只臣妾一人獨賞未免可惜,若是闔宮姐妹同來共賞,豈不是更顯皇恩浩蕩。”

皇上很是開心她能和睦後宮,便答應容婕妤,黃昏後讓眾人都來合歡殿賞珊瑚。

容婕妤如今已兩個月身孕,小腹依舊平坦,穿著最華美的衣裙,和皇上同在合歡殿等眾人光臨。

低位分的姐妹先到,而後是幾位昭儀,最後淑妃與皇后同行,眾人都誇讚珊瑚極美,皇上寵愛容妹妹,容妹妹更是好福氣。

“聽聞有種獨特的珊瑚,晝夜交替時更是美的耀眼奪目。”麗昭儀說道。

皇上讚賞的點點頭,“麗卿果然是世家女子見多識廣,這株珊瑚便是那獨特品種。”

眾人聞言,無不盯著珊瑚,生怕錯過那一刻。

長公主府中,小廝來報,一切安排妥當了。長公主安心地沏了杯茶,只要靜心等待即可。

“皇上、娘娘,不好了,二皇子遇刺了!”宮人慌慌張張地來合歡殿傳話。

“什麼?”淑妃聽聞此言頓時暈了過去。

皇上拍案而起,“霽兒怎麼樣了?”

“皇上別擔心,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只是傷的很重,還沒醒來。”宮人解釋道。

此刻,眾人也無心賞景,合歡殿亂作一團,偏殿安頓淑妃醫治,皇上回了勤政殿處理此事。

“好端端霽兒怎麼會遇刺?刺客在何處?”皇上雷霆之怒審問眾臣。

“二皇子和大皇子進山狩獵,誰知在山裡被一群黑衣蒙面人行刺,幸好打鬥聲音引起大皇子注意,發現及時才保住性命,刺客一死一傷,其餘逃走了。”王顏東回稟聖上。

此事涉及到兩位皇子,儘管有奪位之嫌,但明面上仍是親兄弟,王顏東效力大皇子,自然要幫大皇子洗脫嫌疑,只是不能太過刻意。

良久,皇上道:“審,好好審那個活著的,務必從他口中拔出主使。”

任何人都不敢妄下定論,皇上思索半天,讓玄之主審此案。

長公主得到訊息,二皇子重傷,很是滿意,她要做的就是攪亂朝堂,加速奪嫡之爭,才好圖謀霸業。

容婕妤的珊瑚也沒人觀賞,索性移入殿內,自已無事時獨自賞玩吧。

王顏東趁亂翻到合歡殿,容婕妤日思夜想的人出現在眼前,忙上前親熱一番,可王顏東對此沒有興致。

“容婕妤大喜呀。”王顏東冷冷地說道。

“這個孩子你不期待麼?”容婕妤撫著平坦小腹道。

“正是期待所以才要小心,也不可與皇上親熱。”王顏東從後摟著容婕妤,耳鬢廝磨著。

“那個老東西我才不會讓他碰我。等我們的孩子出生,我要讓他坐上那個位置,到時你是攝政王,而我也是你的。”容婕妤笑著暢想著一切,看不到身後王顏東陰鷙的目光。

二皇子身受重傷,雖是大皇子相救,但此刻皇上難免不會疑心,王家要想扶持大皇子,必然要打擊二皇子勢力。

“近日你多與淑妃接觸,她身體不好,你帶著這個多晃晃,爭取讓她多病些日子。”王顏東向容婕妤拿出一枚香囊。

見容婕妤有所顧慮,“此物對胎兒無礙。”王顏東補充著。

冬日裡,我和罥煙在濟生堂看診,偶有急病患者天黑時分來,救治後天黑透了,玄之念我畏寒,雪天不好行車,常常和我留宿濟生堂。

婚後才見到我濟生堂的臥房,小巧精緻,又十分素雅,紅羅碳燒的房間暖暖的。

玄之環顧道,“改日將這裡修葺一下,冬日裡天寒地凍的,不必來回奔波,也可多住些時日。”

【不好,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精心設計的,溫馨又舒適。】

“從前你自已住倒是極好的,現下我也一同,床榻未免太小了點。”

玄之走到榻旁看了看。

【你若嫌小,從前你養病的客房也在,不如你去那邊住吧。】

玄之立刻摟著我反駁道:“哪有新婚夫婦分房而睡,都說床榻越小感情越好,我看這個剛好。”

【不正經……】

玄之的手撓著我的癢癢肉,叫我笑得好苦,不停求饒。

玄之忽然懶腰打橫把我抱起來,眼裡燃燒著炙熱的火焰。

【趁人之危,小人做派!】我握著拳捶向玄之胸口。

“明日再做君子吧。”

一個俯身壓下,密密麻麻的吻如春雨般灑在身上,靈活的手此時已盡數除去障礙,瀑布般的烏髮滑落枕邊,玄之的手撫過潔白如玉的每一寸,留下點點嫣紅,我的手拽著她的裡衣,輕車熟路的往裡探去摸到緊實的腹肌,一路向下,剩下一室旖旎和龍鳳交頸的畫面。

小小床榻上,女子已疲憊不堪,癱軟地躺在男人懷中,任由玄之替她擦拭乾淨。

“皇上讓我徹查二皇子遇刺一事,此事涉及大皇子和王顏東。”玄之摟著我說道。

【看來此事皇上還是覺得與奪嫡有關,所以才交給你徹查。】

“蒙面黑衣刺客一死一傷,和當年在山上刺殺我的人是同一組織的。”

【你覺得是誰的人?】

“當年我剛從邊關回京,並無仇家,一時猜不透。但看今日之事,二皇子兇險,王顏東並未誇大此事,大做文章,看來他是效力大皇子了。”

我思索一番,點點頭。

【那刺殺二皇子的究竟是何人?此人定是支援大皇子了?】

“眼下還沒不確定,只是被抓的那個還在審理,相信很快就能吐露出訊息了。”

小小的床榻,緊湊的臥著二人,盆裡的紅羅碳噼裡啪啦的燃燒著,香爐裡的廣合香嫋嫋縈繞,溫馨且充滿愛意的小小角落是兩具肉身停歇投靠的最後港灣,靈魂深陷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