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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凡人病夫

陸長生是水晶城的城主,水晶城以腐爛不堪而聞名。

水晶城的街道如同歷史的見證者,每一塊石板都刻滿了歲月的痕跡。這些破舊的建築,有的牆壁上爬滿了青苔,有的屋頂上雜草叢生,彷彿在訴說著這座城市的滄桑與無奈。街頭的行人大多面容憔悴,步履蹣跚,他們的生活被貧困和絕望所籠罩,每天都在與疾病和飢餓進行殊死搏鬥。

因此,水晶城被外界稱為“城邦病夫”。

城主宮殿的輝煌景象與城外的破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宮殿的每個角落都閃耀著金銀珠寶和靈石的光芒,彷彿是一個獨立的小宇宙,充滿了奢華與神秘。

宮殿的裝飾繁複而精緻,每一塊金磚、每一顆寶石都彷彿在訴說著屬於它們自已的故事。純金打造的城主座位更是彰顯了城主無上的權力和地位,它不僅是權力的象徵,更是城主尊貴身份的展現。

在城主宮殿的金碧輝煌之中,陸長生正沉浸在金幣的海洋中,享受著片刻的寧靜與奢華。然而,這份寧靜突然被管家的急促腳步聲和緊張的話語打破。

“城主大人,不好了!”管家氣喘吁吁地衝進宮殿,臉上滿是焦急,“凌霄宗已經向我們水晶城宣戰了!”

聽到這個訊息,陸長生心中一驚,立刻從金幣堆中站起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詳細情況如何?”陸長生迅速恢復冷靜,向管家詢問。

管家急忙回答:“據探子回報,凌霄宗的弟子們已經集結完畢,預計不日就會向水晶城發起進攻。他們似乎對我們的金銀珠寶和靈石資源覬覦已久,這次宣戰也是為了搶奪這些財富。”

“啊!”聽到這裡,陸長生心裡涼了半截。他臉色蒼白地問道:“那我們水晶城的軍隊還能打得過凌霄宗嗎?”

管家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城主,咱們水晶城的城牆早已腐朽不堪,士兵們也都是老弱病殘,軍械庫裡的武器更是少得可憐,而且都已經鏽跡斑斑了。這樣的實力怎麼可能與凌霄宗對抗呢?”

陸長生聽罷,臉色愈發凝重。他站在金碧輝煌的城主宮殿中,望著窗外破敗的城市,心中湧起一股無力感。

陸長生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逃跑。

他急忙吩咐管家,將宮殿內的金銀珠寶都秘密地運往山中。

然而,就在陸長生和家人即將逃離水晶城的緊要關頭,落雲宗的弟子們已經打破了城牆,湧入了這座破敗的城市。水晶城的百姓們,紛紛為落雲宗的弟子們帶路。

凌霄宗的弟子們衝進城主宮殿,生擒了陸長生,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震驚不已。堆積如山的金銀珠寶在宮殿的廢墟中熠熠生輝,彷彿在嘲笑他們的貪婪和狼狽。

這些弟子們原本還保持著一定的紀律和形象,但在財富面前,他們紛紛放棄了偽裝,開始瘋狂地搶奪起來。宮殿內一片混亂,尖叫聲、呼喊聲此起彼伏,每個人都在盡力搶奪更多的財寶。

陸長生被生擒後,被帶到了凌霄宗的宗主面前。

“陸長生,你可知罪?”宗主冷冷地問道。

陸長生立刻滿臉堆笑地對宗主諂媚道:“宗主大人啊!我願意像一頭忠誠的牛馬一樣全心全意地侍奉咱們偉大的落雲宗!無論是端茶倒水還是掃地抹桌子,只要您一聲令下,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就算讓我當一個卑微的奴隸,我也毫無怨言!您看,我這顆真心可鑑日月啊!”他一邊說著,一邊還誇張地用手拍著自已的胸口,彷彿真的有一顆滾燙的心在跳動。接著,他又繼續說道:“而且,您想要多少錢財,儘管開口,我絕對會傾其所有來滿足您的要求!只要能留我一條賤命!”說完,他眼巴巴地看著宗主,期待著對方能夠被他的誠意所打動。

“陸長生,你的罪行深重,非但未能盡到城主之責,反而讓水晶城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為了警示後人,也為了水晶城的未來,我決定判你全家永生永世為奴。”宗主的聲音在宮殿內迴盪,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擊打在陸長生的心上。

“宗主大人,我……我……”陸長生哽咽著,卻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他的家人也跪在一旁,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在凌霄宗宗主無情的判決下,陸長生全家被帶到了一個陰暗潮溼的地牢中。火光映照下,幾名冷酷的修仙者手持燒紅的烙鐵,一步步逼近他們。陸長生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已和家人的命運已經徹底改變。

當那燒紅的烙鐵觸碰到陸長生的胸膛時,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瞬間傳遍全身。他咬緊牙關,強忍住不發出任何聲音,但額頭上滾落的汗珠和緊鎖的眉頭卻出賣了他所承受的痛苦。烙鐵在他的面板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烙印,那是他作為奴隸的永久標記。

而這一幕,對於陸長生的妻子和女兒來說,更是如同晴天霹靂。她們驚恐地目睹了陸長生遭受的酷刑,尖叫音效卡在喉嚨裡,最終因為過度的恐懼和悲傷而暈倒在地。

當那燒紅的烙鐵逼近陸長生的女兒,準備在她那細皮嫩肉的臉龐上烙下奴隸的印記時,整個空氣都彷彿凝固了。陸長生的心如刀絞,他拼命掙扎,試圖阻止這一切,但無奈被牢牢束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遭受如此殘忍的對待。

烙鐵觸碰面板的那一刻,陸長生的女兒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隨後便昏倒在地。她的臉龐上留下了一個觸目驚心的烙印,那是她作為奴隸的永久恥辱。陸長生的妻子目睹這一幕,更是悲痛欲絕,她掙扎著想要衝上前去保護女兒,卻也被狠狠地按在地上無法動彈。

烙完印記後,陸長生全家被拷上了沉重的鎖鏈,每一個關節都被冰冷的鐵器緊緊束縛,無法動彈。

一個接一個,他們被連線在一起,像是一串被遺棄的貨物,被無情地發配到凡人奴隸市場。

在前往凡人奴隸市場的押送途中,陸長生全家經歷了一場前所未有的艱難旅程。天空時而陰雲密佈,時而狂風暴雨。

陸長生的家族成員中,不乏年邁體弱的老者。他們本就難以承受鎖鏈的重負,再加上風吹雨打,體力逐漸不支。一位年邁的長輩,在連續數日的顛簸和寒冷侵襲下,終於倒在了泥濘的路上,再也無法站起。

押送的修仙者們對此無動於衷,他們只是冷漠地催促著隊伍繼續前進。

當陸長生全家被押送到凡人奴隸市場的那一刻起,他們的命運便如同商品一般被貼上了價格的標籤。奴隸主們以一種冷漠而精明的眼神審視著他們,彷彿是在評估著一堆貨物的價值。

每個人的身上都被打上了價格的標籤,這些標籤上標註的數字不僅僅是他們作為奴隸的售價,更是對他們身份和價值的貶低。陸長生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屈辱,他無法接受自已和家人被如此對待。

然而,在這個殘酷的市場上,憤怒和屈辱並不能改變什麼。奴隸主們只關心如何從這些奴隸身上獲取最大的利益,他們不會在乎奴隸們的感受和尊嚴。

奴隸主看到陸長生的女兒時,心中漸漸產生了一種扭曲的慾望。她那年輕而純潔的身體讓奴隸主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

奴隸主決定將陸長生的女兒帶到一個特殊的屋子裡,那裡是他發洩私慾的地方。女孩被嚇得瑟瑟發抖,但卻無法反抗奴隸主的力量。她只能默默地跟著奴隸主走進那個黑暗的房間。

當陸長生的女兒從屋裡走出來時,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恐懼。她的下體傳來一陣劇痛,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著她的肌膚。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大腿流淌下來,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她顫抖著雙腿,艱難地向前走著,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樣痛苦。她不知道自已該如何面對這樣的遭遇,更不知道未來會怎樣。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邪惡的奴隸主……

夜幕降臨,凡人奴隸市場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陸長生全家和其他奴隸被無情地關進了狹窄的馬廄裡,這裡既是他們今晚的棲身之所,也是他們噩夢的開始。

馬廄內昏暗無光,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排洩物味道,讓人窒息。這種刺鼻的氣味與陸長生心中的屈辱和憤怒交織在一起,讓他無法忍受。他緊皺著眉頭,試圖用雙手捂住鼻子,但那股惡臭彷彿無孔不入,穿透了他的每一個毛孔。

他的家人也同樣遭受著這樣的折磨。孩子們因為害怕和不適而低聲哭泣,老人們則因為體力和精神的雙重壓力而顯得異常虛弱。陸長生的妻子緊緊抱著孩子們,用她瘦弱的身軀為他們遮擋著外界的寒冷和汙穢。

其他奴隸們看到陸長生的妻子後,眼中閃爍著貪婪和慾望,嘴角流下了口水。他們像是一群飢餓的野獸,一步步地靠近著陸長生的妻子。她驚恐地向後退去,但卻被他們緊緊圍住,無法逃脫。

這些奴隸們毫不留情地將陸長生的妻子拖到地上,開始對她進行殘忍的侵犯。他們的笑聲迴盪在空氣中,彷彿是一種惡魔般的聲音。陸長生的妻子掙扎著,試圖反抗,但她的力量遠遠不及這些強壯的男人。

陸長生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他想要衝上去保護自已的妻子,但他被其他奴隸死死地拉住,無法動彈。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已的妻子遭受著痛苦和屈辱,而他卻無能為力。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這場噩夢終於結束了。陸長生的妻子已經失去了意識,她的身體傷痕累累,血跡斑斑。

妻子第二天醒來時,下體的疼痛如同烈火般灼燒,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痛苦。在這無盡的黑暗中,她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勇氣,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逃離這無盡的折磨。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一頭撞向了身旁的柱子。

妻子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而呆滯,她似乎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和感知。她的生命之火在這一刻彷彿即將熄滅,只留下一具苟延殘喘的軀殼。

陸長生抱著她的屍體,淚水不停地流淌下來。

奴隸主在看到妻子的屍體後,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或愧疚,反而露出了一種冷漠而殘酷的笑容。他揮手示意手下將妻子的屍體拖到一旁的火爐旁,準備將其作為柴火來燒。

陸長生眼睜睜地看著妻子的屍體被無情地扔進火爐,火光映照下,妻子的面容顯得異常扭曲和痛苦。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絕望和無力感,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了。

在這個凡人奴隸市場裡,奴隸們每天只有一個饅頭作為食物。對於這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們來說,這已經算是難得的恩賜了。然而,即便是這樣微薄的食物供應,也足以引發一場激烈的爭奪。每到發放饅頭的時候,奴隸們都會瘋狂地湧向食物發放點,希望能搶到屬於自已的那一份。

而陸長生,由於他曾經是城主,養尊處優,往往成為其他奴隸搶奪目標。每當他好不容易拿到一個饅頭時,總會有幾個強壯的奴隸過來搶走他手中的饅頭。他們認為陸長生太弱小,不配擁有這份食物。面對這種情況,陸長生雖然心中憤怒,但卻無力反抗。畢竟,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力量才是決定一切的關鍵。所以,每次他都只能默默地看著別人搶走他的饅頭,然後餓著肚子繼續幹活。

每當陸長生在繁重的勞作中稍有鬆懈,奴隸主的鞭子便如同毒蛇般迅速而無情地落下,劃破空氣,發出刺耳的聲響。那鞭子不僅抽打在他的肉體上,更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靈深處,成為他無法擺脫的噩夢。

每一次鞭打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彷彿要將他的靈魂撕裂。陸長生的身體逐漸佈滿了傷痕,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每一處傷痕都在訴說著他的苦難

隨著冬天的深入,奴隸們身上的衣物愈發顯得單薄,無法抵禦嚴寒的侵襲。在絕望與寒冷中,一些奴隸的理智開始崩潰,他們為了生存,開始不擇手段地搶奪其他奴隸身上的衣服。

起初,這種搶奪只是零星的、隱蔽的。一些體弱的奴隸會成為目標,他們的衣服被悄悄扯下,留給他們的只有刺骨的寒冷和無盡的絕望。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搶奪行為逐漸變得明目張膽,甚至演變成了激烈的爭鬥。

陸長生深知自已即將被嚴寒奪去生命,但他更無法忍受看到自已的女兒在寒冷中受苦。於是,他毅然決然地將自已身上那件本已單薄卻還算相對暖和的衣服脫了下來,輕輕地披在了女兒顫抖的身上。

女兒抬頭望向父親,眼中充滿了震驚、感激與不捨。她想要拒絕這份沉重的愛,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接受了這份溫暖。她緊緊抱住父親,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不敢讓它落下,生怕這份溫暖會因此消散。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老奴隸踉蹌著走了過來。他的眼神空洞而絕望,彷彿已經被這嚴冬奪去了所有的希望與理智。他看到了陸長生女兒身上的那件衣服,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在生存的本能驅使下,他猛地撲了上去,一把扯下了那件衣服。

陸長生的女兒尖叫著,試圖奪回自已的衣服,但她的力量在寒冷與飢餓中顯得如此微弱。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件衣服被老奴隸搶走,消失在人群中。而她的父親,陸長生,則因為失去了最後的衣物保護,身體開始迅速結冰。

陸長生和女兒緊緊相擁,在刺骨的寒冷中逐漸失去了體溫,最終凍死在了奴隸堆裡。

當凌霄宗的修士們踏入凡人奴隸市場,檢視那堆積如山的賬本時,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是對財富的冷漠與算計。市場的角落裡,成片的奴隸屍體在寒風中僵硬,他們的面容扭曲,彷彿在訴說著臨死前的痛苦與不甘。然而,這些景象在落雲宗修士的眼中,卻只是微不足道的塵埃,他們甚至懶得投去多餘的一瞥。

“今年的收成似乎不太好,奴隸的死亡率有點高。”一位凌霄宗的修士翻閱著賬本,漫不經心地說道。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同情或憐憫,彷彿那些死去的生命只是賬本上的一個數字,無關痛癢。

“是啊,不過沒關係。”另一位修士介面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沒奴隸賣了,我們就去外面抓點。這凡人界裡,多的是那些無依無靠、弱不禁風的百姓。他們對於我們來說,不過是待宰的羔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