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靜地過著,因為日復一日重複顯得時間漫長,卻又因為愛的人在身邊,平靜而滿足,讓漫長時間的每分每秒都格外值得被珍惜。
無錯書吧沈確和翟聞深早上一起起床,一起洗漱,一起吃早飯,一起出門上班。
通常他們兩個開著各自的車去自已的工作地點,偶爾的,沈確會坐翟聞深的車,送他到了工作室,翟聞深再去上班。
週末不需要加班的時候,兩個人會一起過過二人世界,一起宅在家裡做一頓豐盛的午餐,看一場電影,或者一起出門逛逛。
路上有時候會遇到認出他們的人,不論是拍照還是打招呼,他們都落落大方毫不避諱,有膽子大的跑上來要合照,他們基本也都是配合的。
沈確回家的日子,翟聞深必定是跟去的,他每次都把蔣秋芳哄得十分開心。
自從帶翟聞深回家後,在家沈確就沒做過飯,都是蔣秋芳和翟聞深做的,或者他們倆一起。
翟聞深還在小區附近買了個商鋪,開了個鋼琴培訓班,請了很多有名的老師。
蔣秋芳沒事的時候也會過去教教小孩子,她的課都是不收費的。沈確和江尋澈偶爾也會去。
翟聞深還給了安悅安排了一項帶薪工作:沒事過來陪陪蔣秋芳。
不過安悅沒有要這份工資,她看望蔣秋芳都是自願的,蔣秋芳給了她缺失的那部分長輩的愛。
不忙的時候,沈確和翟聞深也會休假一起去旅遊,他們一起看荒漠,看冰川,看極光......
沈確已經很少會失眠了,醫生說他的情況控制恢復得很好,以後只要沒有什麼巨大刺激,正常生活是沒什麼問題的。
這天,翟聞深有應酬,喝了點酒。
他想讓沈確去接他的,結果沈確被江尋澈約出去了。
翟聞深只好把準備走的齊越喊回來,齊越去開車,翟聞深站在門口給時逾白打電話。
“哪呢?不陪自已老婆讓我老婆去陪。”
在辦公室裡接到電話的時逾白也很委屈,“加班呢!我接了我爸的班才發現,你乾的活真不是一般人乾的。”
翟聞深:“這是你不陪老婆的理由嗎?”
時逾白:“是澈澈說他最近有首曲子彈不明白,今晚正好要去音樂餐廳,就喊沈確去指導下。我還想讓澈澈來陪我加班呢!要不你去把沈確接走,順帶把澈澈給我送過來!”
“你想得美!加你的班吧!”翟聞深掛了電話,他雖然懟了時逾白,但是卻動了心思。
齊越來了,他讓齊越開車去音樂餐廳。
車在停車場停下來,翟聞深還沒走到音樂餐廳,就看見沈確和江尋澈一起進了周砥的酒吧。
翟聞深隨後就跟了進去,走在後面的齊越不經捏了一把汗,他等會會不會又要成大冤種,他趕緊給安悅發了個資訊:【沈先生去酒吧被翟總抓包了,我該怎麼辦?】
安悅回他:【就這?別擔心,沒啥事。】
齊越還有些不相信,但是他老婆在翟總和沈確的事上好像還沒猜錯過,他給自已打了一劑強心針,跟著進去了。
沈確和江尋澈進了卡座,翟聞深找了個能看見又不易被發現的位置。
他拍了張照片發給時逾白:【曲子彈不明白?音樂餐廳?】
時逾白看見照片,騰地從辦公椅上站起來,拿了外套就開車往酒吧趕。
進了酒吧就打翟聞深的電話,“人呢?”
翟聞深看見了他,衝他揚了揚手,“這呢!”
時逾白很急躁地樣子,“我問江尋澈呢!”
翟聞深指了指前面。
“你可真忍得住。”時逾白掛了電話就往江尋澈和沈確的卡座走。
江尋澈正抱著畫板望著舞池裡晃動的人群,突然感覺到什麼似的回過頭,視線準確無誤地和時逾白撞到一起。
時逾白大步走過去,江尋澈緊張地起身,“時逾白...”
“江尋澈,怎...”沈確話還沒問完,江尋澈已經被時逾白扛到肩頭。
“走了。”
時逾白不顧江尋澈的掙扎,對沈確說哦一句就扛著江尋澈走了。
江尋澈被塞進車裡,時逾白按住他。
“時逾白,我...”溫熱的唇瓣含住他未出口的解釋,時逾白扣住他的腰,禁錮著他,不像平時的循序漸進,吻得又狠又兇。
江尋澈抓著時逾白的衣領,很快就主動回應。
在吻裡將情緒發洩完,時逾白才退開,“你有沒有什麼要和我解釋的?”
江尋澈手指輕顫,睫毛抖動著,“我...今天晚上確實是在音樂餐廳和沈確彈琴的。只是結束的早,我們的人物畫的老師又給我們留了任務,畫喧囂吵鬧的人群,我才讓沈確帶我來酒吧的。”
“可是,你並沒有準備告訴我。”時逾白貼著他的唇角低聲說,隨後那片溫.熱又繼續覆上來。
缺氧的吻讓血液被燥.意侵蝕,只能更主動的攀.附。
時逾白將江尋澈推倒在座椅上,雙手撐在他的頭側,用一種曖昧的姿勢,將江尋澈困在座椅和他之間,沉沉的嗓音貼著耳畔,“對我不誠實,就該罰。”
......
沈確望著江尋澈被扛著走,緊接著就在那個方向看見了朝他走過來的翟聞深。
再接著,他也被扛走了。
齊越上了車立馬就把擋板升起來了,他只想安靜地做一個司機。
車子還沒發動,後座就響起了聲音。
“沈確,我有沒有說過,沒有我陪著不要去酒吧?”
“可是我沒喝酒,反倒是你,一身酒味!今晚別跟我睡了!”
擋板降了下來,翟聞深看著齊越,問:“我身上的味很大嗎?”
“啊?”齊越回過頭,目光往沈確那瞟。
沈先生那麼肯定,那...
“有點...大...的吧。”齊越結結巴巴的。
“味道大來之前你不跟我說!扣你工資!”
齊越:“......”
怎麼又扣他工資?再扣他就得靠老婆養著了。安悅不是說沒事的嘛?(安悅:我說的是沈先生不會有什麼事,沒說你...)
回到雲庭,沈確沿著旋梯準備上樓,被翟聞深拉住了,“沈確!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以前喝酒都有醒酒湯的,現在你連水都不給我倒了!”
沈確有些哭笑不得,“對,不愛你了!”
兩個人現在已經可以開這些玩笑了,翟聞深完全不擔心沈確會走,也不會懷疑他的愛。
而沈確也不在意曾經的事被提起,
愛意已經撫平了一切。
“完了,我老婆不愛我了,我今晚就坐這了!不上去了!”翟聞深直接坐到了臺階上。
沈確回到房間,都準備洗漱了,發現翟聞深還沒上來。
雖然就算他不管,翟聞深半夜也會找理由自已上來的,但是翟聞深畢竟喝酒了,喝得再少也是喝了。
沈確走到旋梯那,“起來。”
翟聞深像個撒嬌的孩子,望著他,不起來。
“起來了,去沙發那坐著,我去給你衝蜂蜜水。”
翟聞深樂滋滋地跟上去了。
喝了蜂蜜水,翟聞深乖乖地跟著沈確回房。
兩個人一起洗的澡,洗完澡,翟聞深給沈確吹頭。
“沈確,我身上還有味嗎?”
“都洗完澡了還能有什麼味?沐浴露的味嗎?”
“沐浴露的味哪有我身上的男人味重。”
沈確:“......”又開始不要臉了。
“好了,睡覺了。”
翟聞深扶住他的肩膀,“再吹會兒,還沒幹透呢!”
“沈確,你是愛我的吧?”
“愛。”
“那愛是不是需要證明下。”
“都給你衝蜂蜜水了,還要怎麼證明?”
翟聞深關掉吹風機,摟住沈確的腰,“老婆,今天晚上我們用用衣帽間黑櫃子裡的東西好不好?”
沈確:“......”他就知道翟聞深在挖坑等他。
那櫃子裡的東西,是他和翟聞深拿那個擺件的時候發現的,說實話,他也沒看出來安悅是會準備那些小玩具的人,但她就是做了,那些東西還在櫃子裡放了好幾個月才被他們發現。(哈哈,你們還記得嘛?)
發現了之後,翟聞深就像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於是,那個櫃子裡的東西變成了不定期更新的。
“老婆,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沈確:“......”
“你挑還是我挑?”
沈確:“......”
“你不想動我去挑好了。”
很快翟聞深就回來了。
沈確瞳孔地震,左手的眼罩他還能理解,右手的尾巴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他問出口呢,翟聞深已經跳上來,把他摁在了床鋪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