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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荷爾蒙

聽著陸雪兒的邀約,吳信還沒回過神兒,不遠處的薛金似乎對於兩人的交談顯得尤為上心,若是其他的女子如此,他根本不會在意,偏偏是陸雪兒,三個人初次見面,這才多長時間,吳信已經佔據了她的一大片,或許自已在陸雪兒那根本沒有存在感。

薛金悻悻的略顯尷尬,他覺得自已完全是個局外人,已經根本不屬於這裡。

望著吳信那淡然的臉色,薛金的心頭閃過一絲自嘲的苦笑,只能無聲息的離開了練功場。

而練功場的人群中,眾人看著吳信和陸雪兒,更多的是吳信的存在,都不由得心生妒忌,作為一個初來乍到的小輩,能在今天得測試中出盡風頭,而且還有極大的可能抱得美人歸,簡直耀眼的不行,更何況那雲珊女將也似乎對吳信頗有好感。

而在這時候,隨著人們漸漸地散去,吳信也發現了薛金獨自一人的落寞身影。吳信愕然,他還沒想好如何去跟薛金攀談。

只覺得臂膀劃過一抹嬌嫩之感,陸雪兒沒等吳信的答覆,已經伸手去拉吳信。偏過頭,望著眼懷期待的陸雪兒,吳信略顯尷尬,不好意思的戲謔道:“陸姑娘,你...你這是幹什麼?”

陸雪兒依舊拉著吳信的手臂,眼看是一副秋水犯春波的模樣,在呆滯的人群中顯得尤為顯眼,目光流轉之處,她隨之問著吳信,說到:“你是想去講武堂嗎?每天打打殺殺的,真無趣!”

聞言,吳信的內心其實有些抗拒,對於陸雪兒說到的,自已不止是會打打殺殺,就像薛金曾經說過的一般,女人只會影響自已拔刀的速度。

他的眼神閃過一絲不易發覺的不屑和無奈,一種拒絕不可能出自於自已的口中,但是他的眉宇間已經明顯有一絲不悅。想著雲珊臨走時的話,吳信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目光斜瞥了一眼陸雪兒,心裡直犯嘀咕,或許是陸雪兒故意為之,試探他,在雲珊和自已的要求面前,到底會怎麼抉擇。

“連續二十多天,你每天泡在那個大鐵盆裡面,都快泡成麵糰了。”

陸雪兒拉著吳信緩緩的從練功場外面走去,她完全沒有理會周圍人的目光,是猜疑或是妒忌。陸雪兒說罷,讓吳信的內心變得愈發的亂如柳絮,漫天飛舞。

而吳信心裡想著,這姑娘真是不知世事,如不是每天有‘修遠靈液’的滋養,自已估計早就成了真正的麵糰了,還有什麼資格來到這練功場,還機緣巧合的取得了兩場勝利。

“你不會是故意這樣說吧?”吳信一臉狐疑的看著陸雪兒。

“實話說,我就是看不慣那雲珊大公主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陸雪兒一邊輕聲的說著,還一臉傲嬌的回答著吳信。

聽罷,吳信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吳信還不能感同身受一個女人的直覺和判斷,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這陸雪兒果真和雲珊槓上了,至於是不是因為自已,這就不得而知了。

望著陸雪兒反常的舉動,外加上她對吳信愈發親暱的舉止,陸文羽有些坐不住了,心裡想著,這妮子怎麼突然對吳信這麼上心。

如不是離得距離太遠,閉著眼睛都能猜出陸文羽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帶著女兒出來,就發生這種現象,這如何讓他能安心。

女大不中留,他也只好無奈的在遠處看著陸雪兒放肆。

‘九峰’石碑的之上,雲泰沒有過多的關注吳信的勝績,或許這是在他的意料之內,只是,大眾之下,這兩人的親暱舉動不由得讓人浮想聯翩,連雲泰都不例外。

雲泰的目光看似隨意的凝視著吳信,略顯驚訝之後,他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隱晦的擔憂,心裡暗自說到:“這小子不會是...不會是喜歡上這小姑娘了吧?在目前的這個階段,這確實不是一件好事兒,這雄性荷爾蒙哪怕是個畜生都會有,何況是......”

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雲泰也只能輕輕的嘆息一聲,搖了搖頭,緩緩離去,此刻只留下童墨在善後。

他一臉正經,嚴肅的掃視著整個練功場,對於陸雪兒故意為之的舉動,他根本沒有直視,但是他對於吳信的回應甚至是一絲一毫的表現都看在眼裡。

......

穿過眾人的視線,陸雪兒拉著吳信的臂膀,一直行走,而吳信出於禮貌沒有過多的抗拒。

再次轉過一條小道,陸雪兒忽然放開了拉著吳信的手,伴隨著嬌羞的紅暈,她的臉頰還微微的鼓起,目不轉睛的直視著吳信。

霎時間,吳信心中一空,有些不解和悵然的輕嘆一聲,隨即,目光幾乎都要轉向那不起眼的嫩芽小草。

感受到吳信不好意思,陸雪兒的小臉頓時也像是抹上了些許淡紅,她下意識的低下了自已的頭,嬌嗔道:“吳信哥,你怎麼了?”

吳信又是一陣嘀咕,這不是該我說的話嘛。

“咳...咳...”吳信被陸雪兒的疑問驚醒,他故作鎮定的乾咳了兩聲,臉頰似乎像有一隻螞蟻爬過,在面板的敏感之處,狠狠的叮了一口。

雖然從實質上吳信和陸雪兒認識的時間沒有多長,不過他們三個人一起經歷過幽冥煉氣檀的兇險,或許是這段經歷讓每個人內心有了真實的認知。此刻,這種情感他自已都說不清楚,只是覺得作為男性的荷爾蒙在慢慢的滋生,這是一種難以控制的存在。

被這忽然的插曲,就是陸雪兒看似反常的舉動一下子打亂了的氛圍,一時間,變得有些難以描述的躁動。

而伴隨著這種古怪的氛圍,這條不算太長的小道似乎始終走不到盡頭。

吳信略顯愕然,他的腳步時而快時而慢的停頓著,心裡面更是難以言喻的衝動和不安,像是被幾萬只小蟲子一起叮咬。

如果此時狼狽的逃竄,必定會被眾人當成是每天取笑的談資。就像是剛來的時候,別人還因為自已‘吳信’這個名字,故意說一聲‘無性’,這種嘲諷他會記一輩子,總有一天,讓他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雄性荷爾蒙。

“吳信,你明天到底會不會去講武堂呢?”

柳蔭之下,林蔭小道,陸雪兒泛著紅暈的臉頰,一雙大眼睛凝視著吳信,帶水的眸子中似乎讓本就期盼的韻味更深了幾分,看著吳信,他在等待著自已的答案。

“呃...我...我也不知道...”

吳信吞吞吐吐的說道,因為這個時候,客居於此,他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做。